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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端侯谋逆的案子,已经开始查到我们身上了。”
“什么?”杜谦竖起眉毛,看左右无人,方道:“什么人在查?”
士兵摇摇头道:“对方很神秘,似乎是我们没见过的势力。而且前些日子,听说他们还去查了云城造纸。应该就是怀疑,当年那些谋逆的信件都是伪造的。”
和士兵的慌乱相比,杜谦倒是显得沉稳。
“让他们都别慌。当年的证据都已经被销毁殆尽,即便要查那也只能怀疑,根本不可能查到什么切实的证据。”
“可是……”
杜谦眯了眯眼道:“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给谁效力!”
“是。”士兵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还有一件事统领,最近帝京里不知道谁到处在传,瑞阳殿下她、根本没死。您说会不会是她,真的回来了呀?”
“闭嘴!这话你也敢说!”杜谦阴沉着脸色道:“当初她是如何坠崖的,你们都亲眼看到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怎么可能再次存活!这种谣言,不要再让我听见第二遍了!”
士兵不明白杜谦怎么忽然这么激动。然而他更没想到的是,杜谦自玉姝棠死后,一直都笼罩在恐怖的梦魇之中,多次梦到她占满了鲜血,撕碎了他的头颅。
对于玉姝棠,他现在只剩下了无穷尽的恐惧。
于是听到这种谣言,他当然反应激动。
士兵道:“那统领,我们现在就任着他们调查,什么都不做吗?”
杜谦慢慢平复下来,道:“不用,任他们去查。我们如今要是去做些什么,反而会露出马脚。”
士兵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杜谦不再说什么,抬步向议事厅走去。
他们走后,李景润从一堵墙后慢慢走了出来,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尽是寒凉。
看来,端侯府和姝棠的事,真的和杜谦有什么关系。
可是那些事到底是他做的,还是有人指示他做的?若是有人指示,又会是谁呢?
“四王爷,四王爷您在这儿,可让奴才好找啊。”
这时,一道奸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景润回头看去,正是太后宫里的一个小太监。
李景润皱了皱眉道:“什么事?”
小太监道:“太后请您早朝过后去宫里一起用午膳,您忘了?”
李景润还真忘了,对于宫里的这种杂事,他向来不怎么记在心里。
“知道了,本王这就过去。”
当他到了行宫后,没想到除了太后,李景寒也来了,正坐在椅子上说话。李采莲似乎刚从外面回来,正哭哭唧唧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李景润看了当即嘲讽道:“哟,怎么又哭了?这次不会是碰上南墙了吧?”
李景寒见采莲哭的更难受了,皱眉看向李景润道:“说什么风凉话,有这么当哥哥的吗?”
李景润翘着二郎腿坐下,摇着扇子笑道:“谁是她哥哥,她哥哥不是你吗?我妹妹只有姝棠一个,别的女人可是比不得的。”
李景寒听到这个名字,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同一血脉,别做的太过分了。采莲比较脆弱,经不起你这么刺激。”
“脆弱?”李景润哼笑着上下打量着采莲:“我只看到了厚脸皮,可没看到脆弱在哪里。”
闻言,采莲哭的更狠了。
太后看李景润这怼天怼地样子,反倒觉得好笑:“景润,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李景润耸了耸肩道:“没办法,娘死的早。”
李景寒冷声道:“景润,怎么说话呢?”
“怎么,不喜欢看见我了?”李景润说着就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了,不在您面前碍眼。”
太后看着他就要走,给了李景寒一个眼色,接着道:“回来。你皇兄说你两句你就走,什么脾气?菜都上了,还不快坐下来吃饭?”
李景润转过身来,看着李采莲道:“我可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还有人哭哭唧唧的,倒胃口。”
李采莲顿时止住了哭声,看着李景润目光充满了委屈。
李景寒摸了摸李采莲的手道:“他就是个刺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赶紧把眼泪擦擦,咱们一起吃饭。”
李采莲抽泣着擦了擦眼泪,算是不哭了。
李景润在旁边看着,讽刺笑道:“皇兄可真是个好’哥哥’。”
李景寒对他这三两句带刺的话已经听习惯了,也不想再理他,任他随意说去。
几人坐上饭桌后,太后又想起来刺杀的事情,不由得问道:“景寒,前几日刺杀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李景寒筷子顿了顿道:“已经有眉目了,只是需要继续搜索,母后无须担心。”
太后闻言气愤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刺杀皇帝?亏得哀家极力推举隋冀,都几天了还没查到。”
李景寒皱了皱眉道:“儿臣已经责罚过他巡查不力了。但这件案子比较复杂,并非这么两日能查出来的。”
太后道:“哀家知道你体谅臣子,可是马上就要到你的登基大典了。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盯着你,哀家这心里不踏实的很。”
李采莲也道:“是啊皇兄,因为你的事,太后晚上都睡得不踏实,没到天亮就醒了。”
李景寒给太后呈了碗鸡汤,敛眸道:“今天儿臣让太医开些安神汤给您喝着,您也别太担心了。朕相信隋冀和上官浩司,那两人一定能早日找到幕后黑手。而且大典当日,守备军,黑羽卫还有四方军队都在宫内外严防把守,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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