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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看到她的脸,但是她的鞋子我却印象深刻,不管是什么造型、什么颜色的鞋子,她的鞋跟都是几乎一模一样地细长,看着她走路,尤其是看着她走那段铁楼梯,我总有种她随时会摔倒的感觉,总有一种想过去扶住她的冲动。我跟陈小花讲过我这种心理,她说:“你现在才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穿高跟鞋了吧,不仅仅是显得个子高,主要是想让男人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
还有她的头发——前段时间,她约陈小花去做头发,陈小花想把黑色头发染成黄色的,我坚决不同意,后来只有薛可馨染成了金黄色。陈小花曾经把头发染成过黄色的,那是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她们把头发都染了,看起来像“杀马特”,我很是讨厌。
薛可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我想叫她的名字,发出来却是“嗯嗯嗯”的声音。薛可馨仍然一动不动,屋外匆匆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t恤衫,两只胳膊纹着纹身的光头年轻人走进来,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走到薛可馨的床前,提起被子看了一眼,又丢下被子,出去了。
原来我身后还有个侧门,这是个套间。这间屋子,也只有这扇门通向外面。
这时,薛可馨醒了,她双手扒掉身上的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的嘴也被胶带缠着,光着的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原来小腿和脚都被胶带缠住了。她也看到了我,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外面,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她肯定也知道外面有人监视着我们。
薛可馨垂头丧气地又倒在床上,眼里流出了泪水,身子还抽搐了起来。我知道,她很害怕,可我只能看着她,连安慰都无法做到……
过了好一会,外屋传来手机铃声,一个人接了电话,说:“老板——”然后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走了出去,随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我以为外面监视的人走了,就跟薛可馨打招呼,想让她爬过来,帮我解开胶带。我“嗯嗯”了几声,没想到,门锁一扭,又一个人走进来,这个人不是那个纹身青年,是个黑大个子,只怕有一米九。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左一右就连给了我两记耳光,打得我差点晕了过去,眼前金星直冒,我感觉牙齿都有些松动了,有一股热流在嘴里涌动着,还发出一股腥味,我知道,那是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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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把血咽下了肚子。
打完了我,他慢慢晃到薛可馨面前,伸出黑色的手,在薛可馨饱满的胸脯上来回揉捏了几下,脸上露出淫秽贪婪的表情,薛可馨吓得面色苍白,我真怕他做出无耻下流的事情,还好,他只是摸了几下,就出去了。
又过了好久,我的腿都麻木了,已经失去了知觉。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听出那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到附近时,脚步声停止了,只听“嘀嘀”两声,外面一道门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接下来,这屋里的那道门也打开了,我立即看到,第一个进来的人,居然是陈小花!
只见她面色苍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赤着双脚,被那个纹身青年拉了进来。她的嘴巴也被胶带封着,见到我也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满脸都是眼泪。纹身青年把她一把推到那张空着的床上,然后掏出胶带,熟稔地把她的双手双脚双腿给缠上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人像要爆炸了一般,我吼了两声,想站起来,却一头裁倒在地上。
这时,我忽然看到后面又走进一个人来,他脚步轻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一个鬼魂一样,飘了进来。那是个约模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穿着一件笔挺的中山装,脸型瘦削,双目炯炯有神,但面色略显青白,嘴唇却是异常的红润,像女人抹上的口红,仿佛嘴角还有一抹血迹……
我立即认出了他,我曾经专门查过他的照片,他跟照片极为相似——
他居然就是那个已经死了但不知道死亡原因、虽然活着但已经被开具了死亡证明且撤销户籍的吴天助!
元吉道人还是算准了,他果然没死。
身份证-563743675
虽然我早有准备,但还是感觉身上的汗毛倒竖,仿佛遇到鬼一般。
吴天助走到薛可馨面前,凝视着她,她扭过头,流着眼泪,躲开了他的眼睛。他伸出干瘦的手去,拍了拍薛可馨的脸,他自己脸上的肌肉扯动了一下,我猜他是想笑,而且是那种胜利的笑,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笑容,却仿佛是肌肉已经瘫痪了一样,那个扯动只是让他的脸变形了,变得更加狰狞。
他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居然连笑都不会笑了?
过了一会,他转过身,又缓步走到陈小花面前,盯着陈小花看,陈小花一下子坐起来,瞪着他,嘴里发出一连串“嗯嗯嗯”的声音,我猜那一定是骂人或者诅咒的话语;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仿佛是想挣脱胶带的束缚,扑向吴天助!
我难以想象,就在昨天——或者是今天凌晨,陈小花还虚弱得连动都动不了,起不了床,上个厕所都非常艰难,还得我全程搀扶照料着,现在,她居然变成了一只老虎,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我很快明白过来,她是因为我受到了牵连伤害而发怒,她是爱我的。
我满腔怒气,却无可奈何,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真正明白了小雷,也明白了那些度劫比吃饭还要频繁的修道人,他们为什么要选择那样的生活……
吴天助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等陈小花安静下来,他看也不看我,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窗外。
这个手势再明白不过了,就是把我从楼上扔下去。
陈小花从床上跳了起来,又摔倒下去,把床垫都弄歪了。那个纹身青年和黑大个子,一左一右抓住我,用刀割掉椅子上的胶带,把我往外拖去。他们把我一直拖扯到顶楼天台,然后撕去我身上的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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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明白了,他们是想把我从这30多层的天台扔下去,造成自杀的假相。
“你们要干什么?”我战战兢兢地说。
那个黑大个子裂开嘴笑了笑,露出了鲜红的牙龈,恶心又可怖,操着一口不知道哪里方言的普通话说:“这还不明白?把你从这里丢下去啰,哈哈哈……”
我说:“你们这是谋杀知道吗?你们肯定会被抓到的,也会被处死的。”ん/>
“我们就不让你操心了。”那个纹身青年说,“你只操心自己怎么投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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