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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二带人追出去的时候,射出那支箭矢的人早就没了踪迹。
    陆惜月试图救人,可箭矢穿透了他的喉骨,也断了颈脖上的大动脉,根本无力回天。
    血泊中的李商人睁着双眼,震惊不已,显然是死不瞑目。
    萧云珩拿来洗过的帕子给陆惜月擦手,一旁的赵品谦凑过来,沉沉道:“死无对证,赵天斳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
    他就知道,想要除掉赵天斳没这么容易。
    阿余只带来了李商人,不见赵天斳的时候,他就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赵天斳心这么狠。
    再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
    陆惜月觉得奇怪,“他手下有这样的能人,为什么不直接派人把你杀了,反而要费这么多周折。”
    鄙如刚刚能一箭穿喉的杀手。
    赵品谦耸肩,与她有同样的疑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赵品谦心里有什么问题,定然要自己经手杀了他,才能满意。
    “可惜了,李商人已死,没有人证,也不能拿赵天斳怎么样。”
    陆惜月轻拍他的肩膀,温声安慰道:“总归是让对方折了人,至少,短时间内,他绝不敢再动手。”
    就算李商人死了,那些话徐二听的真切,纵然不能作为证词,但赵品谦只要在琼县出事,那么第一嫌疑人就是赵天斳。
    萧云珩默默将她的手从赵品谦肩上牵下来,洗干净的帕子塞进她手里,淡淡道:“手指没擦干净。”
    陆惜月接过帕子,果然在指缝里看到些许血迹。
    赵品谦十分嫌疑的睨他一眼。
    就碰一下,瞧给这人醋的。
    徐二等人没有追到人,很快折返,将已经成为冰冷尸体的李商人带走。
    不多时,县令传话来要见赵品谦。
    李商人下毒暗害是他亲口承认,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如今人已死了,案子也没法儿审,不过依照律法,李商人是要对被害人做出赔偿的。
    鉴于他身死,家底还在,县令直接命人抄了李商人的家,一半充公,另一半赔付给赵品谦。
    转眼间,在琼县里也算有头脸人家的李府轰然倒塌,莫说生意,连祖宅都被收走。
    乡亲们瞬间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真不明白,李商人想不通去给民和典当行的老板下毒做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仇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家里有个亲戚在李商人家做工,听说是李商人看中了果饮铺子,没买到手,这才记恨上了赵老板。”
    围坐在茶桌前的几人闻言恍然。
    “我听说的怎么和你不一样呢。”隔壁桌的青年忽然插了一嘴,在几人疑惑又期待的目光下加入这场谈话。
    “我隔壁邻居家的小哥在县衙当差,我听他说,李商人是收了人家好处,才给赵老板下毒的。”
    此话一出,几人哗然。
    那人又道:“你们知不知道那赵老板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他啊,原本是天下商行的大公子。”
    四周响起抽气声。
    天下商行谁不知道啊,富甲天下的商户人家,随便挑出来间铺子,都够普通人家活好几辈子的。
    茶楼里,议论猜疑声不断。
    二楼正中间的厢房,房门半遮着,青年将楼下的声音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眉眼蕴着森森戾气,令他俊郎的容貌大打折扣。
    “三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小厮青竹忍不住问。
    计划的好好的,谁知道阿余竟然两面三刀,帮着赵品谦算计他们。
    如今这件事闹的风风雨雨,连这些平头百姓都知道,李商人做出这种事是他们授意的。
    赵天斳将滚烫的茶水放了回去,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阿余呢?”
    青竹答道:“好像是也下狱了,估计没个七八年出不来。”
    赵天斳轻嗤出声:“想来是我的好大哥发现了我的筹谋,在紧要关头策反了阿余。”
    若非如此,阿余又岂会下狱。
    “公子的意思是,云姑娘那件事的真相,阿余知道了。”
    云姑娘是阿余的妹子,两年前就是他们公子的人了,如今被他们公子养在外面。
    赵天斳懒得在说这件事,阿余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李商人已死,连家产都赔干净,风声太紧,他不能再动手。
    况且,京城那边,他日子推了许久,再不回去,怕是会引起怀疑。
    反正待在这里也是无用功,不如先回去。
    只是回去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
    解决了李商人,陆惜月与萧云珩准备松快歇息两天,然后筹备点心铺子的事宜。
    她手头的银子还有不少,开个点心铺子绰绰有余。
    赵品谦整理好县令赔付给他的东西,找到二人,将他得来的所有资产送了出去。
    沉甸甸的木匣子里放着一座宅院的地契,还有一间酒水铺子的房契以及一千五百两现银。
    李商人原本有三间酒水铺子,在他死后被查封,另外两间自然是发卖出去,银钱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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