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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时闭了嘴,躲到木板床后面装死去了。
来的正是捕头。
在关着沈长亭与宁岸的牢房门前站定,厉声道:“此二人火烧驿站,罪证确凿,大人有令,午时处斩!开门,将他们带出来。”
宁岸:“……”
这么心急。
边上的人悄悄往这边看了眼,那眼神好似在说,我就说吧,你们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给我一条生路?
沈长亭冷笑。
狱卒开门进来,沈长亭揽住宁岸护在身边,朝他们亮出一个令牌:“看清楚了这是什么,我要见你们刺史大人。”
狱卒看向捕头。
捕头横着六亲不认的嗓音道:“大人公务繁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识相的就乖乖上路,免得伤了你身边这位美娇娘。”
沈长亭笑笑。
收起了令牌:“记住你方才说的话,我可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
食指放在唇边,吹了声口哨。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大牢后墙被硬生生撞开一个大口子,烟尘四起。
沈长亭将宁岸搂在怀里,宽大的衣袖帮她挡住了烟尘。
待尘土落下,庭三带人走了进来。
朝沈长亭行礼道:“属下来迟,让主子受惊了。”
牢中众人皆是以手当扇,扫开眼前烟尘,待他们看清状况,一个个露出了无比震惊的模样。
尤其是那个捕快,指着沈长亭道:“别让他跑了。”
闻言,庭三几乎是瞬间便到了沈长亭与宁岸前面,抽刀摆出了战斗的姿势:“想留我们主子,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沈长亭护着宁岸退了两步。
正要出去,宁岸停下来,对着他们道:“方才未亮明身份,你们抓人尚能辩解一声‘误会’。如今身份也与你们说了,还要动手,那可就是以下犯上了。你们滁州府衙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捕头喊道:“少废话,你们不死,便是我们死!”
沈长亭笑了声:“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夫人给你们的机会,你们也错过了。”
朝庭三指了个手势。
沉声下令:“记着,隔壁牢房的,我要活着。”
丢下一句话,便带着宁岸从后面出去了。
身后响起打杀声。
外面大路上,庭七带着马车,还有另一波人在等。见两人出来,小跑着迎了过来:“属下见过主子,见过郡主。”
行完礼,又重点朝宁岸看了眼:“郡主,您昨夜没伤着吧?”
宁岸摇头:“没事。”
见庭七走路姿势不太对,问道:“你受伤了?”
庭七:“属下不碍事。”
沈长亭扶着宁岸上马车,边道:“都说了,他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庭七:“……”
庭七:“主子说的……对。”
上了马车,一行人离开滁州府,一路到了城北的乱葬岗。
瘟疫肆虐,大多去世之人都被焚烧入土,也有少数无人照管的尸体被丢到了这里。
下车后,庭七递来面衣。
“主子,郡主,此时不同往日,还是多些防范吧。”
他们也都已经戴好了,只不过他们的是黑色,递给沈长亭和宁岸的是白色的。
沈长亭接过:“以后可以改口了。”
庭七愣了下。
改口?
改什么口?
以后不能叫主子了?
那叫什么?
沈长亭说完便往前走了,他想了想没想明白,赶紧跟了上去。
乱葬岗坟茔遍地。
午时未过,阳光正盛,走近过来,却只感到一阵阵阴冷寒意,仿佛阳光终年照不到这里。它又地处山林,四周荒无人烟,常有野狗鸟类来偷食尸体,白骨散落的遍地都是。
宁岸戴了面衣,对沈长亭道:“分头找吧。”
庭七也跟了过来,望着遍地的坟茔枯骨,发出了来自心底深处直面灵魂的疑问:“那人说将密信藏在了乱葬岗的荒坟里,我们不会要一个个刨坟吧?”
沈长亭:“你说呢?”
庭七:“……”
看来用。
宁岸:“……”
看了眼沈长亭,对已经开始挽袖子,准备招呼人刨坟的庭七道:“他被追杀到这里,匆忙中将密信藏进坟茔,连哪座坟都没记清。你说这种情况下,他有时间开坟吗?”
庭七若有所悟的点头:“还是郡主聪明。”
沈长亭冷眸扫来。
庭七心里纳闷,难道不对吗?等了一会儿自家主子啥也没说,于是扬手招呼随从:“分头找,找仔细点儿。”
众人齐齐领命:“是。”
分头搜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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