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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亭生平头一次后悔。
在心里暗骂自己做的什么蠢事,要不是他故意找了庭卉来气她,她又怎会跑到酒肆喝酒?
抱住她懊恼的道:“我没有。”
宁岸不听。
“走开,别碰我!”用力一推,沈长亭纹丝未动,她自己却摔坐在地上,胡乱揪掉了沈长亭覆在她身上的衣服:“拿走,谁稀罕你管?”
沈长亭肠子都悔青了。
本以为她根本不在意,却不想她是憋在心里不说。开口,低醇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愧疚:“我真的没有。”
他靠近,她便后退。
听到他的话,她停住动作,定定的望着他。
那眼神让沈长亭有点心虚。
正要开口,只见她扯着嘴角笑了下:“其实你也不必与我解释,你们如何与我无关。青龙戟我一定会找到,到时一别两宽,你做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
沈长亭被那抹笑刺到。
刚张开口,樱桃过来了。
她刚在抓人,现在看到宁岸的模样,顿时心疼到不行。拿了提前备好的披风搭她身上,哭哭啼啼的道:“郡主,奴婢来晚了。”
宁岸轻声:“不晚。”
在樱桃搀扶下站起身,扫了眼躲在地上的人,道:“叫人报官吧。”
人死了,怎么也得交待清楚。
樱桃忙摇头:“郡主不必管这些,他们会料理。郡主伤得不轻,还是先回府找医官来看看吧。”
宁岸点头。
没看沈长亭径直走到了那人尸体边。
顿住脚步,弯腰想将手术刀拔出来。
一下,没拔动。
又一下,还是没拔动。
刚才捅的太用力,大半刀身没入皮肉,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在,怎么拨都拔不出来。
樱桃看呆了。
不知她在找什么,惊恐道:“郡主?”
宁岸叹息。
才得到的宝贝这就拿不回来了,太可惜了。刚想说“走吧”,沈长亭上前,轻而易举的将刀取了出来。
取出锦帕仔细包好,塞进了自己衣袖中。
宁岸:“……”
刚要张口,男人弯腰抱起她,朝外走去。
宁岸挣扎。
沈长亭却是没放手,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有什么话, 我们回家再说。”
宁岸挣扎无果,看着男人颈侧因用力而凸起的筋脉,用力一口咬了上去。
沈长亭:“……”
女人劲儿不小,疼得他冷汗都冒了出来。
脚步微微一顿,终是什么都没说,抱着她走出客栈,上了马车。
到马车上,宁岸还没松口。
他将她往上托了托,抱着坐了下来:“你若是觉得解气,让你咬多少下都行。”
宁岸心中憋屈,就是不松。
其实她也明白今日之事与沈长亭无关。酒肆是自己进的,酒也是自己喝的,要怪,也怪不到沈长亭头上。
可她就是觉得莫名委屈。
咬得久了下颌发酸,泪水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落在沈长亭颈侧,又顺着脖颈滚落进衣领之中。
湿漉漉一片。
沈长亭看到她哭,心中愈发愧疚。
怕她累,一手揽住她腰身,另一只手扶在她脑后,解释道:“庭卉的确不是我的丫鬟,她是我之前从山匪手里救回来的。这些日子她虽在我房中,可我与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呃……”
脖颈处忽然一痛。
女人咬的重了起来。
沈长亭收了话头,垂眸看着她,苦笑道:“咬这么久,就算没解气,也该累了吧?”
宁岸不说话。
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到将军府门口。
等马车停下来,她才松了口,沈长亭颈侧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衣领盖都盖不住。
沈长亭帮她擦掉嘴角的口水,问道:“解气了?”
宁岸终于开了口:“没。”
这一说话,整个下颌骨都是酸的。
沈长亭默然片刻,撸起衣袖,将胳膊送到了她嘴边:“这儿好下口,随你咬。”
叫她咬,她偏不!
冷声冷气的开口:“把刀还我。”
沈长亭却是没给。
托起她的脸颊,指腹细细摩挲着她肿起的脸颊,心疼的问:“很疼吧?”
宁岸扫开他的手,重复:“刀还我。”
沈长亭叹气:“脏了,回去洗干净了,再给你。”说完,不管她同不同意,抱起她下了马车。
樱桃带人出门找宁岸的事儿,半个将军府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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