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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哲保身!
要是头铁愣头青,以为此时可以不管不顾地为他们暗中投效的主子出头,能得从龙之功,那就大错特错了。把皇上惹怒了,现在连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以后的从龙之功?
他们噤声之后,都偷眼觑天颜,皇上是在发谁的火?是他们刚才争执的时候说了什么逾越的话吗?
还是他们不小心触了皇上的逆鳞?
皇上如今面沉似水,怒气腾腾。不会大开杀戒吧?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啊!
然后,他们就看见皇上的目光落在一个方向。
不是看着他们?
松口气之余,他们想,是哪个倒霉鬼?
那个地方站着的,是璃郡王。
这位是宗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一位闲散郡王。
他好像一句话都没说吧?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璃郡王也吓了一跳,他后悔极了。虽然他是一位郡王,但从来不涉朝中事务,来上朝也不过是来应个卯,早知道今天朝堂上这么不平静,他就应该称病不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抖抖索索的就要下跪。
不是他怂,而是这位皇上,对宗室一向严厉,他即位之初,就杀了好些宗室中人。那些亲兄弟固然要死,堂兄弟也死了不少,堂堂兄弟什么的,碍着他眼的也都除了。
璃郡王这个堂堂堂侄,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头有多硬。
就在他差点跪下去的时候,皇上已经怒喝:“老七!”
盯着璃郡王的众人这才发现,璃郡王身后,还有人啊。
那位靠着墙,睡得正香,一副众人皆醒他独睡,任尔朝堂洪峰,我自岿然入睡的模样,有点……欠揍。
这也是对皇上的极大不尊重,难怪皇上要大怒。
璃郡王也发现皇上发脾气的对象不是他,他悄悄松了口气,又悄悄地伸出手,扯了扯睡得正香的楚景弦的袖子。
楚景弦不防,差点被拉倒,他揉揉眼睛,嘟囔道:“终于退朝了?璃王叔,今天咱们去听小曲儿!”
璃郡王脸都白了。
前天他去酒楼吃饭,正好遇见楚景弦,楚景弦大方,直接包了一桌上等酒席请他,喝酒时候一聊发现,两人有太多共同语言,对吃的研究很深,连爱玩的也差不多。
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当场转战兴和坊玩了几手。
今天楚景弦站在璃郡王身侧,也是两人之前就约好,下朝后一起喝酒听小曲去。
此时他恨不得把楚景弦的嘴堵起来。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双耳朵听着呢,你这一副上朝就无精打采,下朝就欢天喜地的样子,这是要拉仇恨吧?
而且,还是拉皇上的仇恨吧?
果然,皇上气得夺过了刘公公手中的拂尘,就向楚景弦这边掷来。
不过离得远。
本来皇子所站的地方在前面一些,但是大皇子四皇子分列两边,楚景弦又有意靠后,离龙椅的位置就远了。
之前他也一直这么靠后的,皇上那时没理会他,可那时他也只是悄悄打打哈欠,没这么明目张胆在朝堂上睡觉。
拂尘落地,发出一声响。
声音不大,沉闷!
但是,此时整个殿内鸦雀无声,这声响就有如响雷一般。
楚景弦一抬眼,就和怒气冲冲的皇上四目相对了。
他睁大眼睛,四下看了看,不明所以地道:“本王打呼了吗?”
众人:“……”
这和打呼不打呼有什么关系?你在朝堂上当堂睡觉,这事还不够严重的吗?
楚成邺楚云程心里都是鄙夷和讥讽,他们很高兴。
有楚景弦这个不务正业,敢当堂睡觉的皇子的衬托,他们自己简直是勤而守礼,贤而知份的典范。
楚云台心中无喜无悲。
要换平时,他会冲为楚云程马前卒,但现在,他知道就算他为马前卒,楚云程也不会对他多看一眼。那么凉薄无情的楚云程,他自己有点私心有什么不对?
此时楚景弦惹了皇上发怒,他第一次没有落井下石之念,反倒有些兔死狐悲!
楚珒向楚景弦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向父皇认个错!
楚景弦却没有接收到,他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一脸茫然。
皇上怒道:“老七,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楚景弦拱手行礼,道:“父皇息怒,儿臣对父皇的敬仰如麟河之水,滔滔不绝。但朝堂之事,太过枯燥,没什么趣味,儿臣听得昏昏欲睡。这才一不小心睡着了,儿臣并不是有意的!请父皇恕罪!”
众人:“……”
七皇子真神人也!
他竟然敢当着皇上说朝堂之事枯燥无味,让人听之欲睡?而且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皇上气得呼哧哧直喘气,瞪着他,目光凶厉!
天子一怒,让人喘不过气来。
朝臣们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发出声音。
楚景弦却又打了个哈欠,努力做出精神的样子,抬起无辜的眼睛:“父皇您继续,儿臣保证这次不会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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