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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肖鸣!他在跟江弈聊什么?江弈为什么搭着肖鸣的手臂?
原杦不敢再往下想,按照温良的说法,宴会后江弈身体状态下滑,肖鸣直接丢了性命……
积分20时难道真的跟帝国元首变更有关!
原杦被一张图激得汗毛直立,他讨厌设计和阴谋,越是不想记起,那些回忆就越是清晰。
原杦头晕眼花,感觉胸腔的空气被尽数抽离,他蜷缩在床上不住地用手按揉胸口,一边竭力大口呼吸,一边安慰自己事情没有这么糟。
原杦从未如此怀念过奥氮平片和丙戊酸镁缓释片。
“医生,肖鸣不对劲。”
声音急切且熟悉,原杦不记得在什么地方听过,他想看一眼那是谁,眼前一片模糊,逐渐变暗,他的视野里又没了光。
他努力紧闭的眼睛被拨开,有黄色白色的光影透进来,他轻轻摇动头挣开那股力量,重新闭上眼睛,身体被放平,胸前和脑门上被贴上了冰冰凉凉的东西。
耳边有声音在呼喊,有人在提醒肖鸣不要忘记呼吸。
“原杦,原杦,呼吸。”是b老师的声音。
啊,又晕倒了吗?
原杦抬起手放在眼前,然后缓缓睁开眼睛,不停颤抖的睫毛彰示他的犹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眼前逐渐清楚,原杦松了口气。
床边有两个医生、两个黑衣服的陌生面孔,表情非常严肃。
陈墨站在床脚,一头标志性的蓝毛,穿着病号服,病号服外绑着肋骨骨折固定带,正在终端上发讯息,他的终端是手表形状的。
原杦看清这些,耳边的声音也渐渐清晰。
“现在感觉怎么样?”陈医生声音很温柔,没有穿工作服,一身休闲装,头发随意散落。
“好多了。”原杦轻声道。
医生记录完身体体征数据离开,随着一同出去的还有身着黑衣的两人,想留下的陈墨也被陈医生赶出去。
“肖鸣,我现在不是以医生身份跟你对话,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或者同学家长。”
原杦对陈医生眨眨眼,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收到信号的陈医生继续道:
“在没被攻击的情况下精神力起伏过大,以致无法正常呼吸,这涉及心理问题,你的病历中没有记录,建议你如实告诉医生,并接受积极的心理干预。”
他的声音格外温和平静,语调、响度和节奏都刚刚好,这让原杦感到轻松,和问诊时的跳脱口吻不同,原杦在这份语言的温暖中点点头。
“你拥有完全自主权,别有压力,如果想联系专业的心理医生,我可以帮忙。”
陈医生将他口鼻处吸氧罩移开,继续说道:“情绪稳定后就不需要吸氧了,陈墨闹着要来看你,我把他叫进来,你们聊。”
陈医生离开,门口似有低声谈论,听不真切,片刻后陈墨趿拉着拖鞋走进来,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对着病床上的肖鸣拍了几张照。
“我哥说不能刺激你,但是我要说的话很刺激,你有点心理准备。”
忽略陈墨乱糟糟的头发和这身宽松肥大的病号服,说这话时还是蛮潇洒的。
“活蹦乱跳的,看来伤得不重,昨天那副要死的样子,把妈……我吓坏了。”
原杦嘴上不饶人,只是语气轻飘飘的,一番话气势全无。
“还能损人,看来也没我哥说的那么严重。”
陈墨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许是碰疼了伤口,动作并不流畅,“趁着任启没醒,昨天的事我先帮你捋一捋。”
原杦遥控着抬起床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对着陈墨抬手,带起一片感应线。他自觉滑稽,面上不显说道:“请开始你的表演。”
陈墨见杆就爬,正了正身子,脸上仿佛写着“且听我娓娓道来”。
“事情不复杂,任启发现自己易感期要到了,就去我那躲几天,当然你可能感觉不到,毕竟上课期间一有机会他就粘着你。”
“说重点。”原杦淡淡道。
“来了,重点就是,那几天,他易感期还是没到,本来应该在上周,你说巧不巧,他要是上周易感期,不就没机会照顾你了……”
“重点。”原杦感慨能搞一头蓝毛的人果然跳脱。
“来了,着什么急啊!”陈墨辩白一句,随后继续念叨。
“白时对你围追堵截好几天,任启不放心,跟着他去的五层。本来好好的,直到看见白时摸你脸。他平时没什么大反应,抑制剂加人工oga信息素缓解就能搞定,都不需要隔离。”
说到这,陈墨注视着原杦,眼神里露出一抹探究和羞愧,“注射抑制剂后,他刚把合成信息素打开就扔了,说什么要柑橘味儿的,我俩直接进入互殴阶段。后来,我看他抱着你的样子很老实,想着抑制剂也起效了,就善意地为你们创造了独处环境。”
听到这原杦被气得笑出声,他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不满20岁的小朋友,骚操作合情合理。
无奈火气攻心,他忍不住戏谑道:“你确定是互殴?不是你单方面被打?”
“前期战斗绝对是互殴,后面谁知道你对他做什么了,把我往死里打就算了,还被精神力压制到晕厥。”
猛男不能被挑衅,陈墨声音连高几个调为自己辩解。
陈墨发言完毕,静静等待肖鸣给点反应,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仿佛在对彼此说“你说话呀”。
良久,原杦意识到该自己出场收尾了,淡淡道:“知道了,这是意外,不怪谁。”
碰巧见证了肖鸣刚才精神力波动时的样子,陈墨确实更加愧疚,如今三两句话就得到谅解,反倒觉得自己过于小气。
不过问题还是要继续问的:“他说的柑橘味儿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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