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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丁山为了证明自己,不惜给劳军营的弟兄画饼。
这个人果然上当,听到薛丁山给他作保,立马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
“好,薛将军放心,有你这句话,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干的来,你等着就好了。”
这两人一番商议,这个军兵前去找他们头领。
“头儿,薛将军想见你,可能有话要对你说。”
“是么?我这就过去。”
在劳军营,薛丁山名义上犯了错被扁到这来受罪的,但实际上没人敢给他罪受。
他们都明白,别看薛仁贵现在在气头上,才把薛丁山扁了过来,说不定哪天一高兴又调回去,到时候照样高官厚禄。
薛丁山自从来到劳军营,也就是给别人装装样子,干的活儿也不多,每天还有特定时间的自由活动,那时候,他还能拿着自己的枪练练武艺。
劳军营的劳头听说薛丁山找他,不敢怠慢,立马快跑到薛丁山面前。
另一边跟薛丁山商量好的那人,就偷偷溜进营内偷出了薛丁山的大枪。
等把枪偷出来,他离着老远对着薛丁山一晃,薛丁山看的真切。
“好了,你下去吧。”
“是。”
刚刚跟薛丁山聊天的劳头,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被叫来,聊了一顿家长里短,然后又被赶走,他心里不满意,但不敢发牢骚,只好灰溜溜离开。
等人走了,薛丁山也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大枪,刚才偷抢的人见此。
“薛将军,别看你枪偷回来了,你脚上还带着枷锁呢,怎么出营?这脚上的钥匙头儿都是随身携带,我可偷不出来,那得去找头儿要。”
薛丁山一笑,抚摸着手中长枪。
“你不了解内情,这把枪乃是我的老师所赠,可以说,天底下的枪,没有比这把更好的了。”
“那又如何?它能帮你破开脚上的镣铐么?”
薛丁山瞥了这个军兵一眼。
“好吧,今天我就叫你开开眼,看看什么是神枪,什么才叫切金断玉,削铁如泥。”
薛丁山说完,把枪攥朝上,枪尖朝下。
“噌。”的一声,手指粗细的铁索应声而断,连金属相碰的声音都没有,像是砍断一根面条般轻松。
“怎么样?我这枪可还行?”
薛丁山得意的一回头,果然看到了旁边那人震惊的目光。
“哎呀,薛将军,此乃神枪,有这般神兵利器,你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哈哈,借你吉言,我去也。”
薛丁山提着大枪往劳军营外走,一路上没人敢拦。
薛丁山要带着枷锁,他们可能会上来询问一番,但是薛丁山什么也没带,而且手提铁枪,气势汹汹,他们以为薛丁山刑满释放了。
…………
一路无话,薛丁山没费什么劲便出了劳军营。
现在有头有脸的大将都在中军宝帐开会,剩下的偏将没什么话语权,薛丁山走到哪,人们给他让到哪。
有人见了薛丁山还要行礼。
“薛将军,你出来了?我就知道你在劳军营待不长,凭你的能耐,你的身份,哪能待在哪里?这是做什么去?”
“嗯,出来了,大帅在哪?”
“在中军开会呢,要我陪着你去见大帅么?”
“不必了,我自己去见。”
薛丁山说去见薛仁贵,但是他没往中军走,而是来找自己的战马。
他要跟杨藩一绝雌雄,上次输给杨藩薛丁山耿耿于怀。
…………
上得战马,薛丁山连甲胄都没穿,冲出唐营来到两军阵。
“杨藩,某来会你。”
看清了对面来人,杨藩先是一愣,有点不敢相信。
只因现在的薛丁山跟上次所见的薛丁山不一样。
上次寒江关前交战的薛丁山乃是玉面郎君,满身披挂,白马银枪,一看便是人中龙凤,可是现在的薛丁山不一样。
身上没有半点披挂不说,而且身穿单衣,脸上黑一块,灰一块,不知道涂抹了什么东西。
杨藩又再三确认了一番,身形五官都像薛丁山,但是他不敢认,薛丁山堂堂的一字并肩王之子,他在唐营的顶头上司便是他爹,可以说是李治和薛仁贵之下,万万人之上,怎么回落到如此田地?
杨藩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出言询问。
“对面来将,你可是薛丁山么?”
“不错,正是本将,杨藩,你不是一直吵着要见我么?怎么?见了我,你打退堂鼓了不成?”
薛丁山心里纳闷,上次刚见了面没隔几天,怎么杨藩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多出来一层灰。
薛丁山想起来了,怪不得杨藩不敢认,谁能想到,堂堂的大帅之子会去烧火打铁?
他在劳军营虽然地位高,但是还得干活,这是薛仁贵吩咐的,尤其是天天要在火炉旁边干活,所以为了方便和散热,他只穿单衣,
整日烟熏火燎,薛丁山脸上也落了不少的烟灰,这才让杨藩没敢认。
现在薛丁山把名字报了,杨藩听声音也没什么问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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