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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长高了一截,让猴子心中生出自信。
他窜向纹身师,欲先下手为强。
当初他怎么撕碎白老大全家的,现在就怎么撕碎纹身师。
猴子如同山中老猿,瞬息之间已经到了纹身师面前。
他手高高抬起。
纹身师却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猴子的手将将要挥下时,响起一声猫叫。
墙上跳下的狸花猫,体态优雅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下。
月下,遍布花纹的右前足,踩在了猴子的影子上。
猴子先是一顿,随后重重趴在地上。
竟像是被山石压住的王八。
手脚无力扑腾了两下,就是翻不了身。
纹身师双手笼在长长的袖子里,裂开嘴笑:“这位客人,约期已至,您该还债了。”
他一边和善的说着,一边摘下右肩垮着的大箱子。
这箱子打开,最上面摆着一柄巴掌长的尖刀,跟一根皮制的软管并一些瓶瓶罐罐。
下层空着巨大的空间。
猴子挣扎了一阵,拿出从前泼皮混子不要脸的劲开始求饶:“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再去帮你寻皮子。”
“你要什么样的皮子?老人,小孩,女人,男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猴子说了两句,声音呱噪。
花臂狸猫足下一点,他声音顿时停下。
嘴巴开合,却说不出话。
看着不停磕头的猴子,纹身师嘴角向两旁扯开:“约期已到,您该还了。”
在猴子绝望的注视下,纹身师小步走到他的身后,弯腰捏起他的一只脚。
以小刀在脚后跟跟腱划开二指长短的口子。
小心的在皮和血肉之间,剥离出一点空间。
猴子动不得,叫不出,感觉却异常敏锐。
剧痛之中,纹身师将那根皮制软管塞进了猴子足跟的口子,然后掐紧接口处。将嘴巴凑了上去。
猴子心中凉透。
幼时看人杀猪的场景重新涌上心头。
村中杀猪匠,会以同样的手法,在猪蹄上滑开口子,然后朝着这个口子吹气。
气吹进皮下与肌肉之间的缝隙,整头猪像是球一样鼓起,身上褶子都妥帖撑开。
不伤皮子,完整分离。
猴子双眼赤红,张大了嘴巴。
伴随着一阵阵的吹气的呼呼声,和皮肉分离的滋啦声。
猴子的跟腱处,缓缓的鼓起一个气囊。
气球鼓包慢慢吹大,直到将猴子的整只小腿包裹进去。
随后……这包继续沿着猴子的身体轮廓膨胀。
猴子身上刺青,在青白月色下,越发鲜亮。
事情就是禁不住念叨。
在猴子耐不住寂寞,张荷也烦了他时。
讨债的,上门了。
猴子藏匿在张荷这已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张荷正常活动,猴子便藏在破屋里。
白老大死了,空出来的地盘就是吸引豺狼的肥肉。
张荷不敢出风头,日日混日子。
这日和新老大饮了拜码头的酒,回家晚了,宵禁前才将将到家门口。
他身上酒气熏人,路过巷子时,与一只尾巴高高翘起的狸花猫擦身而过。
那狸花猫茸茸的尾巴,扫过张荷的腿。
张荷起初并没察觉不对,走了几步,他才想起些什么。
急急扭头去看,只看见小半截猫尾巴消失在巷口。
张荷心中惊惧,快步回家。
叩门许久,无人应答。
张荷咬牙翻墙而入。
家中空荡荡,哪有猴子的影子。
张荷又惊又惧,将从破箱笼里翻出早打包好的包袱,准备跑路。
不料,院子里传出一阵响动。
走出去看,才看见猴子这王八蛋正骑在寡妇家墙头往回翻。
胸膛半敞,腰带还挂着脖上,一身汗津津,去干什么了可想而知。
张荷直想弄死这玩意。
气鼓鼓放下包袱,懒得再搭理他。
猴子嬉皮笑脸说了几句话,卖好几句。
天色已晚,两人躺在光板床上。
猴子呼噜声震天,张荷却心烦许久才睡着。
月上树梢,整个里坊一片寂静。
猴子摊成大字挠着肚皮,发出呓语。
张荷被他挤醒,心中烦躁,不知怎的,想到了隔壁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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