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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无论是他，又或者是张志冬，都很清楚这一点。
    没有找到盈利方向，就算有再多的钱投入，都不够花的。
    他们现在所能够做得，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能够让他们暂时相信企鹅是可以起死回生的。
    两个人对碰着酒杯，没几分钟便把两瓶酒都给喝完了。
    王叔也吧饭菜送了上来。
    看着小马哥二人惆怅的模样，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小马哥二人都有些无言，一顿饭吃完之后，结了账，二人作伴出了饭店。
    “回公司？”小马哥出声道。
    “先等一等，我去查查看对方的汇~款到账了没有。”
    小马哥点了点头道：“一起吧，反正上去也没有什-么干的。”
    一回到公司，不免要面对各种让-人头疼的事务。
    哪怕是小马哥，此刻都有些疲倦了。
    跟张志冬两个人作伴来到了招商银行的网点。
    把银行卡插进了ATM机，点击查询余额。
    张志冬直到此刻都有些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想要做成这单业务。
    哪怕之前已经说了要去汇款，但是他心里依旧没底。
    钱不落袋，终究不安。
    ATM机上的页面正在刷新中。
    几秒钟之后，屏幕上显示出来了账户的余额。
    您当前的账户余额为：11369。
    到账了！真的到账了。
    张志冬很清楚自己的账户余额到底有多少钱。
    看着最前面的那个一，张志冬整个人都有些狂喜。
    对方把一万块钱的预付款打过来之后，就表明了对方是真心想要做这个系统的。
    只要他做出的系统能够让对方满意，那两周之后他就能够拿到剩下的九万！
    平时接到的外包业务，都是政府一两万的那种，而且要求还很多，需要经过很多遍修改，费时又费力，赚的还少。
    像这么大笔的业务可是不多见啊。
    确认了账户的余额没有出错之后，张志冬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小马哥也看了一眼，心里同样微微一松。
    有这一万，公司账面上的资金又能撑几天了。
    他们现在完全就是把一块钱掰成两半花，依旧堵不上资金的缺口。
    “走吧，回公司，回头看看能不能再从这个客户手里接几个大单子。”张志冬把银行卡退了出来笑着道。
    小马哥也笑了笑，二人都知道这只是相互打气的一句话。
    而远在苏城的江寒，可不知道小马哥他们现在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否则肯定会感叹一句再落魄点就好了。
    小马哥是何种人物，一旦让他看到一丝希望，他都不会轻易把企鹅易手。
    江寒所能够做的，只有等，等小马哥对企鹅的心里底线不断降低，降到最低点的时候他再出手。
    而此刻的他，则是刚做好了饭。
    过去敲了敲门，叫江辉二人起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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