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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躲。
“他在蓟城靠山不小,当然不会让你办事。放心,要是你真的犯了忌讳,时大人早把你扔大牢了。”
柳谦干笑着,道:“洛大人说的是,下官一定引以为戒。”
洛子琨早见过了徐州大小官员那一套,不过只要没过界的话,他才懒得管。
时颜伦那老狐狸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谋算?冷不丁的就让本公子来查案,这排场抄个二品大员的家都够了。
大街上,显然是因为徐府血案的影响,不见几个人。
不过,也可能是被金雕服给吓住了。
“柳县令,徐潢山在这三宝县行事如何,百姓对他的风评究竟是好是坏?”
这次问话的是苏仲古,他以前认识柳谦,知道他这个县令当得不糊涂。
“苏大人,徐潢山以前是白手起家,当初是得罪过不少人。不过,这些年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行事风格也变了不少,要说是来寻仇就只可能是在很多年前的仇人报复。”
柳谦对徐潢山的底细不怎么了解,不敢妄下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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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青又问道:“徐潢山一家还有没有活下来的,不会妻妾儿女都死光了吧。”
“这就是本案难办之处。徐潢山今年四十七岁,五男二女,长子明明都在蓟城开始做掌柜。结果自他起三代人那日全在这府内,一个都没剩下。就连两个生意上的大管事在验尸房,搞得在下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柳谦的话中带着怜悯,一家子被杀了个干净。
“感觉就像徐潢山被人杀了,还帮凶手把一切线索给掐断了。”洛子琨感叹了一句,又说:“他在蓟城剩下的那些手下估计也查不出来了,这干的滴水不漏啊。”
“洛大人,那里就是徐府了。”
柳谦指着被几个捕快把守的大宅,语气颇为沉重。
给事中除了时颜伦就只有皇帝能调动,这次的事估计不是仇杀那么简单,他只希望能把自己从这场血案里摘过。
“走,本公子倒要试试这行凶之地的煞气。”
柳谦咬牙,对那几个捕快吩咐道:“把门打开,京卫洛大人要进去查探。”
洛子琨没为难这个小县令,他不进去更好。
……
门打开,本就飘散的血猩味更加浓重。
京卫们进门,地上的血迹过了一天还算清晰,一片片斑驳得有点渗人。
“高门大院,亭台楼阁,可惜呀。”
“老苏,查案的事就交给你,我还是和唐平在这儿等。”
“喏。”
苏仲古让京卫把所有地方的要查一遍,特别注意查探密道暗室之内隐雪区域。
“公子,这地方有点邪乎。”唐平对洛子琨说道,“这杀人总得弄出点动静来,在这座宅子里虽然叫声估计穿不出去,但是这来的时候没半点动静,灭了人满门就悄无声息跑了。不是闹鬼,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啊。”
唐平是真有点害怕,以前混江湖他也算是好手,可这种案子实在太过离奇。
“闹鬼?你是青楼逛多了,脑子出问题了。”
“就这手段,京卫里在西蜀做内应的那些好手想干出来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
“本公子还没发现你小子有害怕的东西,最近怕是亏心事干多了。”
唐平被骂完了,倒觉得洛子琨说的没错,怕鬼还当什么京卫。
“不过,邪乎的一点是如果报仇定然是杀人放火,毁尸灭迹才能一泄心中怒火。求财的话,遮住容貌敲徐潢山一笔就逃之夭夭,那不是更加的安全。”
这些凶手感觉十分矛盾,就像把握不住一个合理的度。
想要不顾一切除掉徐潢山,又想要竭尽所能不被查出。
“那会不会是杀红眼就没留意会把事情闹大,所以清醒过来趁没人留意就逃跑。”
唐平知道所谓的忘命徒报仇的时候往往会丧失理智,不会顾及太多。
“你没听到说,可能知道徐府血案内情的人一夜之间都被杀了。这就像是在演戏,平白造出来一场仇家上门的戏。”
唐平有点不服气,好歹他江湖经验丰富,又做了京卫几年。谁吃饱撑得去做这场戏,徐潢山那点身份进了蓟城都得卧着。
“公子,你当京卫才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查案。你真能断定这不是仇杀?”
洛子琨还真快被唐平的蠢气死了,武夫都这么直来直去吗?
“你没听到这是时阎王亲自吩咐独孤烨和本公子查的案,一个徐潢山背后没点牵连会让两个无常都出马。再说,让本公子来不就是长水侯的身份查那些人天生就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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