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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干美酒，手部不再颤抖。
    不好，这家伙又想到什么了，怎么感觉比以前还要自信多了。
    “不错，本王要和楚王，卢王争位成功机会很小。你说过，我没有母族支持，因为我娘只是舞女，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把她送到晋王府。”
    司空涵说着话，只是那种杀意清晰可见。
    “父皇现在是忙于朝政，可那时候他也是个风流王爷。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我是燕国皇子的身份假不了。我娘很有心机，凭借一男半女就算是被排挤过得也比以前被送来送去的日子好。”
    一壶青竹酿眼看就不多了，司空涵像是为了回忆在把自己灌醉。
    “没想到，我出生那一天，彗星袭月。本来就视我娘为狐狸精的一众妻妾都说我是祸害，是灾星。别说，信的人真不少。一个王府上还缺不了吃穿用度，然后到了皇宫，用度却连个宫女都比不上，那时候登基的父皇对此一无所知。”
    司空涵双眼发红，盯着对面的洛子琨，彻底把他当成是倾诉的对象。
    “我娘死了，实际上每个人都会死，但我一想到她死之前叫我是“灾星”时脸上的表情。我就想让让所有人知道越王司空涵不是灾星，本王可以当皇帝，可以让大燕一统天下河山，做出千古的伟业。本王在这里抄了三年史书，最大的愿望不是当皇帝，而是在史书上有司空涵浓墨重彩的一笔。
    说到最后，司空涵大吼起来，发泄着心中的一切。
    洛子琨觉得那就像只被折断了翼却还在向天空发出嘹亮怒鸣的苍鹰。
    “洛子琨，你这些天明里暗里都在暗示我放弃皇位，我一直想不通这和你还有你身后的赵王有什么关系。但刚才你说的三家鼎立让我明白，父皇是想让我通过得到赵王府的支持和楚王，卢王形成一个皇子间的三足鼎立。父皇的想法真是让人看不透啊。”
    司空涵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敬佩。
    对司空栎他一直都不熟悉，但他和卢王司空淅一样对自己的父皇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洛子琨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先前只是怀疑，现在这越王已经是肯定了。
    “越王殿下，你这喝酒还越喝越清醒了。”
    “以前可喝不到这样的好酒，看来本王这沾长水侯的光是沾定了，几杯酒就让我醍醐灌顶。长水侯洛子琨只有站在越王司空涵身后，父皇才会放心在他死之前自己儿子就开始刀兵相见。难道不是吗？”
    “唉”
    “越王说的没错，本公子也想不清楚陛下到底想做什么。养子为患又有什么作用，应该说这抄史就是在另内让那个老家伙培养你有能力和他们争。要对赵王一系动手虽然不易，可凭他的本事要逼反赵王比通过储位来解决风险要低很多。”
    “看来，你也对父皇到底该如何连同一个废物王爷把整个赵王一系的威胁解决没有头绪。”
    洛子琨苦笑，他是有过几种猜测，可无论哪一种要是司空栎还没疯就不会那么做。
    “那不如就和本王去赌一把，去赌这个皇位。”
    司空涵对前路一无所知，可他是真敢用命去赌。
    洛子琨沉吟不语。
    赌？
    貌似只有这条道了。
    ……
    最后，二人趁杨钧没留意一起偷喝他藏起来的好酒，喝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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