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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想,与父亲无关。”
沈长亭也不确定宁家的事,与大将军有无关系。
只是,他私心希望与大将军无关。
尤其看到宁岸眼中闪烁的紧张时,他更加希望,大将军真的只是代人过去问话。
“三皇子还说别的了吗?”
“没有,别担心了,许是他自知已穷途末路,故意乱说话,给我们添乱。我既答应过护你想护的人周全,会说到做到。”
宁岸笑笑。
她怎能不担心?
倘若是误会还好说,可如果两者之间有不可弥合的矛盾呢?以前只以为她与沈长亭的矛盾点在于她,不想,竟是将军府。
沈长亭见她发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想什么呢?”
宁岸思绪回笼,勉强一笑,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讲讲,这位宁将军是什么人吗?”
之前沈长亭提过几次,都只说是故人,却从未提过他的身份。
沈长亭想了想,像在回忆什么,半晌才开口:“是从前驻守在北境边关的大将,他与父亲当年一样,驰骋疆场,无人可敌。有他在边关的数十载,四方无人敢来犯我疆土,边境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美满富足。”
英雄才会惜英雄。
宁岸从未听沈长亭如此夸赞过谁,心想那位宁将军,应当是真的很厉害了。
只可惜,死于非命。
想到什么,她又问:“大大火之后,在宁府发现的尸骨,都检查过死因吗?”
这点沈长亭也不太确定。
“我不在场,问了当时参与救火的人,说抬出来的尸骨多都烧成了炭样。脸认不出来,甚至有的手脚都没了。仵作验不出什么,加之没找到放火的证据,便将尸骨都下葬了。”
“葬在何处?”
“你想开棺验尸?”
宁岸没立刻回答。
在科技发达设备先进的现代社会,一桩发生了十几年的悬案,想取证都很困难,何况是在这个时候。
所有的证据,大都随着故去的人一起埋入黄土了。
即便开棺,也不见得能查到有用的东西。
沈长亭看出宁岸所想,不等她点头或摇头,便否决了她的想法:“宁将军去世后,朝中发生了诸多事端,后来皇上下令封禁了宁将军陵地,再不准任何人提他。”
“丞王殿下便是犯了禁忌,才被遣去北境,无召见不得返京。”
宁岸一整个大无语。
因为母亲的事儿,提到皇帝她就不由来的生气,怒道:“话都不能说,这不是昏君吗?难不成这也犯了他的皇家体面?唔……”
唇巴被堵上了。
沈长亭抱着她,狠狠亲了会儿,才松口。
凝着她带着余怒的眼眸,失笑道:“人不大,脾气不小,这么大动静叫人听了,给你也发配北境去。”
宁岸:“……”
宁岸:“那你再给我讲讲丞王的事?”
沈长亭笑意更甚:“想知道?”
宁岸:“想。”
沈长亭下巴微扬,长指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意图不言自明。
宁岸眼睛眨了眨,揶揄道:“太师大人长这么好看一张脸,用来色诱是不是浪费了点儿?”
沈长亭:“诱自家夫人,不算浪费。”
宁岸迟迟不动,他还是主动凑上前去,攫住她的唇,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压了下来。
宁岸担心他的伤,小声道:“你在下面。”
沈长亭一怔。
宁岸小手在他胸口推了推,笑得狡黠:“不是叫我亲你吗?你躺下。”
沈长亭:“好。”
勾着她的腰翻了个身。
宁岸:“……”
担心碰到他背上伤口,偏偏压到下面的,就是他受过伤的那个半边肩背。
这伤怕是一时半会养不好了。
二月已经见底,兆尹府中回家过年和生病休沐的仵作都已经回来了,宁岸的事也少了很多。加上春天一到,气温转暖,她开始筹划布置宅院的事儿。
家具要做,摆设要买,还有各间小院的装扮,房间的功能分配,当真是个费心费脑子的大活儿。
宁岸不喜一眼望到底的敞开式天井,喜欢带点私密的空间,与沈长亭商量后,计划在进门处做一道迎宾墙,修条甬道,将前厅和后面单独隔出来。
还要两间单独的书房。
一间给沈长亭,一个用来摆放她的东西。免得谁到她房里,都要朝着她的两副骨架大惊小怪。
规划好,她画了大致的图稿出来,便去找泥瓦匠了。
要先将分区的地面做好。
城北有个劳工市场,聚集了不少尼瓦师傅,宁岸一大早带着樱桃去了趟,挑了几个看上去干活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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