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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角掀起一抹自嘲的笑,站起了身:“是沈某卑劣,冒犯了郡主。郡主既然心意已决,那沈某便恭候郡主佳音了。”
拂袖离开。
自宁岸身边走过,也未再看她一眼。
不知为何,宁岸心猛的沉了下,好像有两股力量在不断撕扯,心口疼的厉害。脱口而出:“你……你等等……”
沈长亭顿住脚步。
宁岸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该说什么,看到沈长亭放在案上的书,她胡乱的开口:“你书忘拿了。”
沈长亭冷声:“扔了吧。”
大刀阔斧的往外走。
宁岸以为他这回肯定要离开了的时候,结果他在门口又停住了。
清醇的嗓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道:“沈某虽算不得良人,但与郡主相识至今,亦未做过愧对郡主之事。郡主想和离便和离,要休夫便休夫,倒也不必把屎盆子往沈某头上扣。”
这次说完,真头也不回的走了。
宁岸追到门口:“我不是这个意思……”
回应她的,只有西厢房那边传来的,“砰”的一声摔门声。
想来沈长亭气的不轻。
宁岸:“……”
完蛋了。
这次真是惹恼了。
樱桃就守在不远处,听到动静赶紧小跑着过来,见自家郡主一筹莫展的站在门口,又见郡马爷也不见了,再联想到方才的摔门声。
“方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吵架了?
“我说错话了。”宁岸霜打的茄子般,蔫巴巴的坐在了门槛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说的不是事实吗?
沈长亭他有意中人,就是不争的事实啊。
总不能这一世他心上人消失了吧?
百思不得其解。
樱桃见她坐在门口,吓了一跳,忙扶着她起来:“地上凉,这里风又大,郡主小心着凉了。”
不经意间看到宁岸唇上的血,她惊奇的问:“郡主您嘴巴怎么出血了?这唇红如何也花了?”
宁岸:“……”
扫开樱桃察看伤口的手,边擦嘴巴边往屋里走:“你看错了,没有的事。”
回到书案前,宁岸也练不下去字了。
看着沈长亭留下的书,心说要不给他送过去,顺便道个歉?
可这次他火气貌似有点儿大,光拿这本书去,他不能来句“扔了吧”,连门都不给她开吧?
算了,还是先帮他找东西吧。
等找到东西,说不定他气消的差不多了,她再道歉事半功倍。
当天夜里,宁岸把府里的兵器库、仓库、藏书阁,甚至粮仓、父亲书房中带着隔音密室……所有能存东西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沈长亭所说的青龙戟。
甚至连一个与沈长亭描述相似的兵器都没找着。
早膳时旁敲侧击问了母亲,也没问出有价值的线索来。眼看书院开课时辰快到了,宁岸心想不能再耽搁了,得先上课去。
匆匆收拾东西出了门。
萧俊见到她倒是备感意外,笑着道:“还以为郡主上了一日课,嫌萧某人水平不佳,不来了呢。”
宁岸忙摆手:“先生说笑了,前阵子生病耽搁了。”
“听师兄说郡主受了风寒,休养了些日子。不过既然来了,想必身体也无大碍了,那就去书堂等着上课吧。”
“谢谢先生。”
萧俊与沈长亭是师兄弟,关系又不似普通朋友,他对沈长亭的了解定然比其他人多。
宁岸灵机一动:“先生,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何事?”
“在遇见我之前,沈长亭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除了记得沈长亭有意中人和她毁了沈长亭意中人容这两件事儿,她根本不记得那女子的名字,甚至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回忆起来只有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萧俊笑了。
笑的十分有深意:“说起我这位师兄,他的爱慕者倒是不少,不过能让他上心的……”
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奇怪了。”
“奇怪?”
“不是,不是,没有就好,我先去上课了,谢谢萧先生。”宁岸抱着课业本,赶忙往书堂去了。
沈灵正百无聊赖的伏在桌案上,目光不时瞟向前方。
前面就是宁岸的位子,已经空了大半个月了。
算起来宁岸就来过一天,可她总有种宁岸好像在这呆了很久很久,又很久很久没来的错觉。
正要收回目光,忽然见那儿坐过去一人。
“赵宁安!”看清来人是赵安宁时,她几乎是高兴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你没事了,终于回来上课了。”
宁岸也看到了沈灵。
回头道:“我不来,由着你在学堂当霸王吗?”
沈灵撇嘴:“就知道你没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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