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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心里还在想着“不枉我用了许多休息日的时间写成此稿,能跟张宗子同刊登文,这辈子都值了。”当然他也确实值了,由此以后,老袁在红学界崭露头角,终成大家。
“臣闻不教而诛谓之虐……文主席知臣谨慎……故五月渡琼,深入群众,今南海已定,教员已足……宋人明人,俱为一体……明国百姓,亦元老院之赤子……若有雅好澳学及为忠善者,宜赴学社书院……同沐元老院之荣光,临疏涕零……”正看一篇鼓吹“同文同种运动”的文章,看着看着,人便发困,不多片刻就在船身轻微的晃动和潺潺的流水声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袁舒知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见航船已一个市镇的码头停泊,这里有市镇,不少短途的乘客到这里便已下船,又上来了一些新的客人。
这私家航船不同于起威,因为航程漫长,经过的地方很多,所以沿途乘客上下十分频繁。专有个望风的疍家妹,每到一个市镇渡口便在船头招呼“上船了上船了,船上有座了啊”。
在这里上船的人特别多,船舱里满登登的都是乘客。已经挤得有些紧,当中间还有两个坐着马扎子的。
出了市镇不多久,又到了一个乡野渡口,有人上下。听旁边乡语,好像是到了一个叫黄溪的小地方。
此次上来了两三个人,都是本地乡民模样,其中一个敦实矮胖的男子上得船来,却不寻位置坐下,而是在船中大声吆喝:“到塘下多少钱?!”
嗓门颇大,将昏昏欲睡的老袁震得一个机灵。看这三四十岁汉子,虽然留了发髻,却穿得花花绿绿,衣服刮破了多处,脸上又不伦不类的抹着脂粉,宛如顽童,颈上还挂一大个儿的银锁,很是滑稽。
他也不等疍家妹回话,自顾自的拍手唱起了童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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