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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我不知道,她竟然会病得这么严重。”
仓本雅彦的眼眶有些湿润,“或许我早该料到了。难怪,三个月前,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
“夕夏一直都说,要在结婚前保持清白之身,可是,那天晚上”
“事实上,我是有些意外的,感觉她并不像是我一直一来认识的那个夕夏,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之后,当我提出住在一起的时候,夕夏却说,‘现在只要你一看我,就想着做那种事吗’。当时的表情,怎么说,感觉很是陌生。”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得了癌症,才用这样的方式甩开我的吗?”
“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如果我能够早一点知道的,或许可以多陪一陪她的”
仓本雅彦伸手捂住了双目,不想让他人看见自己此刻丢人的一幕。
警视厅内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自称是胶带杀人案死者的家属。
她被带领着来到了法医室内。
望着躺着的名为“柳川姬月”的人,她的眼睛红红的,不停地流着眼泪。
“姬月小姐。”
对方并没有应答。
在川西木癸连着呼唤了两声后,对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
她抬起头,看着对方说道:“警官先生,您是在叫我吗?我的名字是‘筱田夕夏’。”
“那就让我来帮你回忆下好了。用胶带,将活着的亲姐姐裹起来杀掉,然后将姐姐的名字夺走对吧,柳川姬月小姐?”
在念到名字的时候,川西木癸刻意一字一顿地说着,似乎是想要强调什么。
柳川姬月冷笑了一下,“抱歉警官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她伸手擦干了眼泪,郑重其事地说道:“如果您是刑警的话,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的名字是,夕夏。”
无论如何,她都坚称自己是夕夏,甚至连过往的履历都能说得清清楚楚。
什么时间,在哪,发生了什么就好像背过一般熟练。
讯问室内,川西木癸与柳川姬月四目相对着。
“你坚持说自己是‘筱田夕夏’,而我们却认为你是‘柳川姬月’,对吧?”
“的确是这样。”
“那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好了。在活着的时候用胶带缠绕姐姐,是为了留下对方痛苦和恐惧的表情,因为你觉得只有那样,才能让你痛苦的人生得到一些补偿,对吗?”
柳川姬月轻笑了一下。
“这话,你应该去问杀死夕夏的杀人魔才对。”
“姬月小姐,或许有件事你还不知道。那就是,那起‘胶带连环杀人案’,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破获了,成功抓住了凶手。”
“是吗?”
柳川姬月的笑容似乎有些玩味,“警官先生,您又怎么知道,杀人魔真的被抓住了?被抓住的那人,真的是杀人魔吗?就好比您现在所看见,真的是真相吗?”
9月11日,警方从筱田夕夏曾经住过的一栋别墅中,发现了一本相册。
里面装着她从小到大的照片,用笔记录着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笔迹很新,应该是前不久才写上去的。
就像是特意为了告诉某个人一样,特意将这些全都写了上去。
她叫“柳川姬月”,其实不是“姬月”,而是“夕夏”。
她叫“筱田夕夏”,却不是“夕夏”,而是“姬月”。
最初戴上黄色发卡的孩子,是“姬月”。
那时姬月并不知道,黄色发卡意味着什么,只是院长告诉她,是很有趣的东西,可以在他那里吃很多好吃的零食。
所以当时的姬月觉得,黄色发卡是比蓬蓬裙更好的东西,于是同夕夏做了交换。
她们二人本就长得相似。
所以即便是交换了发卡,也没有几人会将她俩准确无误地区分开来。
只是当夕夏告诉姬月,院长让自己晚上的时候去他房间,还不让告诉其他人时,懵懂的姬月却似乎明白了什么。
于是,她和夕夏玩了一个游戏。
“姐姐,反正我们也睡不着,不如一起来玩变身游戏吧。你先把眼睛闭上。”
“好吧。”
夕夏闭上了眼睛。
小孩就是如此,有时候矛盾很快就会过去。
她似乎全然忘记了,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妹妹还抢了自己最爱的蓬蓬裙,抢了自己最喜欢的“月野兔”的角色。
“月棱镜威力,变身!”姬月小声地念到。
当夕夏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姬月的头上戴着黄色发卡,但她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露出了笑容。
当时夕夏或许心想:姬月一定是想偷偷去院长那里吃好吃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孩子们都陷入了睡眠中。
姬月却是悄悄起身,准备前往院长房中。
夕夏虽然是闭着眼睛的,却是没有睡着。
听见细微的动静后,便偷偷睁开了眼睛,然后悄悄尾随着对方。
当夕夏借着窗外的木梯爬上去后,看着里面的一幕,不禁捂住了嘴巴,留下了眼泪。
她看见了他们在干什么,也听见了院长口中的名字——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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