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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缩了一下,显然是很清楚自己碰到了什么人,他选择毫不犹豫的开火。
只是子弹并没有击中墨启,打在了他们头顶的灯管上,伴随着火花的爆闪,能够看到一具战甲突然出现,然后狠狠地将那人按在了桌子上,直接把桌子按塌了,地面都开裂了一大块,看得出来战甲是用了全力。
“谢了,Gauss。”墨启点头说道。
那觉醒者看到,Gauss在听到墨启的称赞后,也是缓缓地点头回应。
怎么可能?这让那名研究员百思不得其解。
反世界觉醒者们早就已经研究过二群那些中央中枢的刽子手的力量体系和起源世界,对于Warframe的力量自然有所了解。
这些明明应该是死物才对!
仓鼠在保护墨瑟,墨启就站在他的面前,这具战甲内是谁?
这个问题就算是他问了墨启也不会说,不过其实里面谁也没有,现在的Gauss就是在用他自己的意志在行动。
原初战甲都是直接由拥有着特殊资质的Orokin人通过Helminth感染病毒所转化而来的Infested混合体,他们都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就比如说仓鼠手中的Umbra。
只不过那具漆黑的Excalibur是特殊的,作为刑罚他被保留了大部分的感知能力以及一部分记忆,所以离开了仓鼠的传识依旧可以自主行动。
Gauss的话,在岁月的流逝中原本意识已经该消失了,但是仍旧是残留下来了一点点,正是这一点,给了这具原初战甲新生。
一个以那仅剩的残留为基础诞生的虚空生命如今已经可以在墨启离开的情况下自主行动,就像现在这样。
“……”虽然他心中有很多的疑问,但是他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那一个:“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可比我当初看到的那些泰拉集团的研究员要冷静太多。”
墨启赞赏的点点头,然后将枪塞进了对方的嘴巴里。
砰!
清空了对方的血条。
蹲在尸体前,墨启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你知道吗,对于世界来说,人类其实没有那么宝贵。毕竟普通的人再如何都不会对世界产生影响,同样的当他死去后,世界也不会回收有关于他的任何东西,就像你现在这样。”
真可惜,你不会知道了。
墨启收下了对方的记忆,就算是那些存在着[轮回]这种说法的世界,人死后转生记忆也会随之消失。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世界规则来保存这些记忆的话,最终都会当做垃圾丢掉。而且这种不是刻意积攒起来后一次性倾倒的“垃圾”,瞬间就会被虚空泯灭。
现在想来真是可惜,明明这些对于虚空生命来说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包含着一个真正有智慧的生命,从诞生至死亡的全部经历与知识,如果被虚空生命吸收,至少不会长成如今这幅看了会让人晚上做噩梦的模样。
它们长大了嘴巴,只能吃到那些真正的垃圾来。
放下心中的感慨,墨启开始快速的浏览对方的记忆。
这里是专门为威斯克以及他的属下们改造过的,比起黑色守望的实验室风格,更加像安布雷拉公司的生物实验室。
墨启从一开始就是瞄准了这个家伙,如果说墨瑟被注射的血清中有着威斯克参与的改造,那么就找这个在当时离开后,除威斯克以外仅存的人就好了。
“……找到了。”
很快墨启就睁开眼睛,在实验室中翻找了起来,很快就从其中的冷藏柜中将一排排的备用血清装进他们特制的冷藏箱,然后丢进了自己的物品栏中。
最后他将本地以及服务器中的数据清空,走之前他掏出了自己的信条·典客,在一阵变形中,来自Corpus的科技公文箱变成了一把火箭发射器。
墨启朝着实验室正中央开火,然后化身Gauss以谁也捕捉不到的神速离开了这里。
至于死去的觉醒者尸体已经被他销毁,留给黑色守望的只会是一个面目全非的实验室而已。
坐在不远处的楼顶上,看着海军陆战队忙前忙后的救火,墨启将他得到的情报发给了仓鼠,这才朝着圣保罗医院前进。
◇
“这还真是……麻烦啊。”
收到了墨启发来的消息,仓鼠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墨瑟。
对方身上算得上是遍体鳞伤,现在算是醒过来了,可惜依旧非常虚弱。为了躲避暴君的追逐,墨瑟此时在Ivara射出的隐蔽箭矢的保护下躲藏。
隐蔽箭矢可以在落点制造出一片可以让人身体与气息一同隐形的立场,正适合现在的墨瑟。
只是这样一来仓鼠就没有办法更换战甲,使用诸如花甲Wisp这样的具有治疗技能的战甲来让墨瑟变得好受一些。
而且看了看墨启发来的消息,虽然内容上简化了许多,但是仓鼠还是看得出来——只是普通的治疗对墨瑟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
“……真是的,别这么看着我啊。”
虽然是在隐身的状态,但是仓鼠还是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墨瑟的目光:“你现在已经快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了,这是因为你体内的黑光病毒已经几乎全部都去抵抗入侵你身体的病毒,所以这才造成了你的虚弱以及那么剧烈的排异反应。”
根据墨启发来的消息,仓鼠对墨瑟解释道:“你体内被注射的,不止是黑色守望制造的血清,这些你是知道的。黑色守望原本的打算是利用血清削弱你或者杀死你,然后将你回收,但是这份计划被威斯克知道了,所以他在这个基础上稍稍做了一些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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