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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沈景遥见他仍旧不甘心的模样,倒是轻轻冷笑了出来,狭长的眼睛满是戏谑。
“谭大人得要好好考虑考虑,是你这条命值钱呢,还是那些东西值钱。有人出价要取你那些东西,若是大人您执意不配合,我们也不介意顺便收了您的命。毕竟,我们这些人,手上沾的血也不差这点了。您说是么?”
谭江一听,面色立刻白了许多,也顾不得腿上鲜血直流。
“大人,您藏的有关于李家的东西在哪儿?”沈景遥把冰凉的匕首贴在谭江的脸上。
谭江见状,身体忍不住颤抖,下巴指着那书架方向。
阿落立马查看翻着书架,终于在上面第二层最右边发现一条棕红色和书架一般颜色的细线,她查看了一下,向上一拉,看见一本册子在那凹处里面。
阿落拿东西翻看,只见里面都是谭江自己记录的写这些年与李家交易勾结的账录。
“还有呢?”沈景遥继续道。
谭江立马摇头,便是再也没有了。
与李家来往书信他都没有留下,多是秘密约谈,这账册还是他冒死留着的,就想着有朝一日能用这个账册救自己一命。
可没想到,如今却成了催命的刀。
沈景遥见他不停的摇头,用匕首挑起地上人的下巴,幽幽道:“既然如此,大人也没有价值了……不如,我送大人一程。”
说完,沈景遥双手用力,无声无息地将谭江的头给扭断了。
阿落在一旁静静看着,心头泛着冷意,这是她第二次看见沈景遥亲手杀人。
她走了过去,确认谭江已经没了气息才放下心来。
两人刚出了书房,就在要运起轻功上房顶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发现了。
“谁!”那人一身武夫打扮,是谭江院子里的侍卫。
阿落心中觉得不妙,立马飞上房顶快速离开。
那人见状立马追了上去,沈景遥抬剑与他在房顶上厮杀着。
“还真当谭府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阿落回头只见沈景遥与那人在对战,立刻也加入到了打斗中。
此刻,谭府一些家丁已经被惊醒,几处院子里已经亮了烛火和火把。
二对一,终究是落了下风,却也把两人给缠住脱不开身。
沈景遥早就知道那人使的是缓兵之计,若是再耽误下去,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
那人终究是不敌,生生受了几剑,手中的武器也被夺走了,他虚张声势了一招,跳下屋顶,立刻躲了起来。
“走!”沈景遥对着阿落说道。
下一瞬,两人转身的那一刹那,一颗暗器划过黑夜对着阿落后背死死扎了进去。
“唔!”阿落闷哼了一声,紧紧咬着牙关。
沈景遥心中一怒,扶着阿落,利落地把那暗器给拔了出来,对着那还未躲藏好的那人用力射了过去。
那人似乎还未察觉到,就被自己的暗器给伤了脖子,顿时没了声息。
阿落强撑着,鲜血湿透了后背一大片,嘴唇苍白。
她越发觉得没了力气,可心中还是有些庆幸,这暗器还好没有毒。若是有毒,她此刻可能已经没命了,哪里还能撑到现在。
“还能走么?”
阿落看着沈景遥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力气她还是有的,只不过这后背的血还是得要想办法止住才行。
两人到了藏包袱的地方,将身上的衣服换了。
沈景遥见她气息越发虚弱,上前把她背了起来。
“你!”阿落没想到沈景遥会把她背起来,不禁恼怒。
“闭嘴。时间不多了,若是你想多流些血,你大可以乱动。”
阿落一听,老老实实伏在他背上,没有说话。
平旦时分,天还未亮,城南渡口已经聚集满了乌篷船,稀稀拉拉的人登上了船下了河。
阿落一路上努力保持清醒,身上披着沈景遥深色的衣衫,看不出后背的血迹。
找到约好的船家,沈景遥背着她上了船。
把阿落放下以后,沈景遥对着那船家说道:“去隔壁的早宜县,麻烦船家快些,会多加银钱。”
“好嘞!您进棚里坐好。”
阿落靠着船棚歇息,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沈景遥。
后背的伤,她一路上也自己估量了一些。
伤口算不得长,可是深,流血多,她与旁人有些不同,天生流血就不容易止住,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不妙。
南弋走之前给了她一些解毒的丹药还有止血的药剂,现在就藏在她的包袱里。不过,她却从来没有打算把这些都暴露在沈景遥的面前。
又过了一会儿,阿落终于有些撑不住,感觉到后背已经湿透了。
阿落直了直身体,虚弱地对沈景遥道:“麻烦你一件事。”
沈景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的包袱里……有一个白色瓷瓶。能不能帮我拿出来。”
沈景遥俯下身,从她的包袱里找出那两个白色的瓷瓶。
“哪个?”他淡淡道。
“哪一个都可以。”阿落回道。
沈景遥看着她:“这里是止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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