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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桑大致猜到了伤痕的来历,知道洛忆笙不想再提,便开口岔开话题:“王爷,王妃,还没用晚膳吧?小世子和枟少爷也没用,奴婢这就让店家把饭菜热一热。”
“秋桑,多亏有你,辛苦了。”洛忆笙起身捏了捏秋桑的肩膀。
自从池京辙出生后,秋桑照顾池京辙比照顾洛忆笙还多,尤其是洛忆笙和池北丞去不在京城时,池京辙和枟巽都是秋桑在照顾,若不是秋桑年纪尚小,都快成两人的奶娘了。
方才在与卿山脚下,洛忆笙让她带着两个孩子走,她一刻也没有犹豫,非常理智地知道自己最该做什么,那一刻,洛忆笙才真正地感受到秋桑也沉稳了,不再是南阳皇宫里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姑娘了。
秋桑笑了笑:“王妃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只要王妃安好,奴婢就好。”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启程回了京城,好在一路上池北丞的蛊毒都不曾发作过,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好像那晚只是意外一般。
此事他们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池臻和明昭等人。
一是不想让亲人朋友们担心,二是怕风声传开,为北凉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回来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池北丞依旧不常去上朝,在王府教两个孩子武功。
洛忆笙白天大多数时候在安笙医馆,一边处理遗留下来的疑难病人,一边研究池北丞的蛊毒。
池臻被战乱后的政务忙得焦头烂额,但还是会陪阿依慕出宫散心,会抽空读故事给阿依慕肚子里的孩子听。
……
半个月后。
明昭的将军府落成,但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准备任何仪式,带着封牧和默直接搬了进去。
萧夫人和萧月从中间打通的拱门过去,在院子里看了一圈,这不是她们第一次来,甚至装潢时她们也提了不少意见。
但每次萧月都忍不住感叹:“我哥的将军府真大,比那些大官的府邸还要大。”
萧月也有一些官家小姐的朋友,所以也见过不少府邸。
“王妃买的,能小吗。”萧夫人笑了笑,又环顾四周,只见下人们来来回回地搬赏赐的东西,却不见明昭的人影。
“我知道我哥在哪儿!”萧月拽着萧夫人朝主院走去。
……
“昭昭,我叫什么名字?”封牧坐在卧房正厅的桌边,双手撑着下巴突然问道。
里间正在给默擦身子的明昭无奈地回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叫封牧。”
“那你叫什么?”封牧又问。
“……我叫明昭。”即便回了萧家,明昭还是习惯原来的名字。
“封牧,明昭……我们是兄弟,可为什么不是一样的姓?”
明昭一愣,叹了一口气:“因为你的名字是父亲取的,我的名字是王爷取的。”
“父亲?父亲是谁?他去哪里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都去了很远的地方,很久很久都不会回来了。”
“这样吗?那你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可为何又叫萧将军府?”
“萧将军是皇上给我封的官职。”现在为了哄骗封牧,谎话明昭是张口就来。
“哦。”封牧似懂非懂地点头,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哥,你在里面吗?”萧月在门外喊道。
闻声,封牧连忙起身去开门,见是萧月和萧夫人,高兴地露出两排大白牙:“妹妹,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原本明昭不想让封牧叫萧夫人母亲,觉得这样让封牧平白给人放了儿子,会吃亏,可又不好解释,阻止了几次封牧都不听,萧夫人也不介意,便随他去了。
“我们来问问小阳,是不是真的不办乔迁宴?”萧夫人笑着说道。
“昭昭在给默默洗澡,我们都不可以看哦,你们先进来喝杯茶吧。”封牧像个小主人似的,招呼两人喝茶。
其实明昭第一次在落魂城给默擦身子时,封牧极力想帮忙,可明昭怎么可能让别人看默的身体?
所以他很严肃地告诉封牧,以后他再给默洗澡时,不允许任何人看,从那之后封牧就充当起了看门,不允许任何人偷看。
没一会儿明昭就从里间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眶有些泛红。
萧夫人只以为他是为了朋友受伤昏迷而忧心,便没在意,问道:“小阳,你看如今你已是征东将军,朝廷三品大员,这萧将军府的牌匾挂出去,有好些生意上的朋友都来问我你何时办乔迁宴,想必你也收到了一些官员的拜帖,你看……”
“以前我哥没回来时也不见他们这么殷勤,势利眼!”萧月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
“娘,我不想麻烦,您帮我回了吧,至于那些官员,我都熟,明日早朝我会同他们说明的。”
明昭跟着池北丞时就已经与朝中大小官员都相熟了,那时官员们因为池北丞的身份,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如今他又成了征东将军,想与他深交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见他心意已决,萧夫人也不再多劝:“好吧,都依你,对了,你祖母有话想跟你说,让你过去一趟。”
“好,我这就去。”明昭点头,又朝封牧交代道,“你在这儿看着默,不要乱跑,我去去就回。”
“嗯。”封牧一副势必要保护默不受任何伤害的架势。
母子三人回了萧府,萧老夫人见到明昭,故作责备地瞪了他一眼:“哼!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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