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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亭当宁岸只是嘴上说说。
出门一趟回房时……
还真锁了。
长这么大,头一回尝到闭门羹滋味的太师大人惊讶之后就笑了,敲了会儿门没人开,他转身去了屋后。
还想把他关外面?
樱桃和庭七日常守在院子里,看着自家主子推门没推开,转身走的时候,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一个惊的露出了笑。
一个苦着皱了眉。
庭七:“郡主厉害啊,把我家主子关门外了?”
以前谁敢给主子闭门羹吃,主子不得一脚将门踹飞了。不对,是叫他们把门拆了,主子那么金贵的脚,才不会用来踹门。
樱桃犯愁:“我一会儿还得给郡主打水洗脸呢,你说到时郡主给不给我开门啊?郡马爷一会还得回来吧,回来的时候我让不让郡马爷一块儿进去啊?进去了郡主不能罚我吧?”
庭七瞧她:“你还想的挺多。”
樱桃:“能不想吗?郡主要一直不开门,水就凉了,过会我还得再去烧水。”
庭七:“……”
这会儿,被两人担心进不了门的沈长亭,已经绕到卧房窗边。
推开窗子,手撑窗框,长腿一跃,轻而易举的进了屋。
宁岸不在卧房。
沈长亭绕出去,就见那个将他关在屋外的小女人,正舒服的斜倚在软榻上,悠哉悠哉嗑着瓜子。
见他进来,一脸心虚。
做错事的孩子被抓包般,忙不迭的将瓜子丢盘里,坐直身子,想笑又不敢笑的问:“你怎么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走路没动静就算了,怎么翻窗都静悄悄的?
沈长亭走近过来,刀削般的薄唇带着恶劣笑纹,一副要与她算账的模样。
“怎么,将我关在门外时,没想到把窗子也锁上?”
宁岸觉得不妙,抬腿就跑:“是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太师大人,也会爬窗子。”
沈长亭纠正:“是翻,不是爬。”
她跑的急,鞋子都没顾上穿,赤脚踩在地板上。沈长亭看着她白嫩的脚丫,眉头皱了皱:“地上凉,过来把鞋穿上。”
宁岸:“我才不过去,过去了你又要……啊……”
都没看清沈长亭是怎么过来,双脚已然离地,眼中画面斗转星移,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心仿佛要跳出胸口,宁岸气恼的看他:“快放我下来,你背上的伤没好呢,这么大动作,伤口又该扯开了。”
“已经不碍事了。”
“那也不行。”
沈长亭也没坚持,抱着她回到软榻旁,将她放了下来。
宁岸屁股挨到榻上,就要起身,沈长亭双手撑在她身侧,顺势俯下,铜墙铁壁般,将她堵回榻上。
男人侵略性十足的气息, 瞬间将她笼罩。
宁岸心跳又快了起来,小手支着他的胸口:“你快起来,你背上有伤,这个动作对伤口不友好。”
沈长亭俯的更低,靠她更近。
染着笑意的眼睛凝着她清澈的眼眸,薄唇轻启,清越低醇的嗓音道:“都说不碍事了。”
说完,低头要吻她。
宁岸飞快的抬手,沈长亭唇落在宁岸手心里,不满的睨着她:“我都翻窗进来了,还不行?”
宁岸:“翻窗你还有理了?”
沈长亭据理力争:“那你将自家夫君锁在门外,便有理了?”
宁岸:“……”
算了,讲理什么的,留在跟外人的事上吧。定定的望着他,道:“你跟爹爹说了什么,你都不告诉我,一点儿夫妻间该有的坦诚都没有,不让亲。”
沈长亭:“……”
这都上升到夫妻坦诚的高度了。
无奈一笑。
唇压了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坐起身,缓缓的道:“问了父亲有关青龙戟的事。”
“青龙戟?”宁岸不解:“你不是拿走了吗?”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只查到青龙戟在将军府,却不知它是如何到的将军府?”
宁岸记得。
点了头。
沈长亭也不再瞒她,坦白的道:“送萧泽上路那日,萧泽说青龙戟是父亲带回来的。宁府出事前,父亲曾去过一趟。”
宁岸惊的不行。
原本还懒洋洋的半倚在榻边,这会儿坐直了身子,认真起来:“父亲承认了?”
沈长亭点头。
宁岸心蓦然一沉。
她之前一直觉得,原主前世沈长灭将军府满门,不会单单是因为原主太作。原主前世再怎么该死,也不至于祸及满门。
难道,宁家的火灾真与父亲有关?
眼中闪过阵阵慌张,她握着沈长亭的手问道:“父亲怎么说?”
沈长亭看出她的紧张,空着的手覆在了她手背上,用力握了握:“父亲只说受人所托,过去问了宁将军句话。至于宁府起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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