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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此乃大凶之物,长公主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法器都没收,连滚带爬的跑了。
沈长怀出了后院,越想越觉得不踏实,有心想再进去一探究竟,垂花门那里多了个守卫,任他磨破嘴皮子,都不肯放他进去。
他正在垂花门外徘徊,就见法师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忙上前拽住法师:“出什么事了?”
法师一脸慌张,直摇头:“郡主,郡主八成是被恶鬼附体了,怕是……怕是好不了了。”
推开沈长怀跑了。
宁岸吓跑法师,就装晕倒地上了。
被沈长亭抱回了房间。
醒来后,继续不说不笑,还让人关上了房里所有的窗子,也不让点灯,屋里黑漆漆一片。
樱桃心慌:“郡主,要不然,我们点个灯?”
宁岸:“不用,这样好。”
到处黑漆漆一片,装傻装病都不容易被发现。她白日里睡足了觉,到三更锣响,她就起来唱。
接连一段时间,将军府半夜都能听到“来啊,快活啊”的声音。
夜半凌晨,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大将军和长公主担心坏了。
遍寻名医术士,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没办法,只能将原因归咎于“中邪”和“冤鬼附身”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出半月,不光沈家知道宁岸中邪了,半个金陵城都知道了将军府中有“鬼”的事儿。
众说纷纭。
沈虹几次上书皇上,请求撤回太后赐婚懿旨,准沈长亭与宁安郡主和离。
开始皇上还不同意,几次打听宁岸情况并不乐观,动摇了。
这日,大将军上朝归来,对侯在府门口的齐管家道:“叫郡马来我房里一趟吧。”
书房中,大将军呷了口茶,难得不紧不慢的开口:“翁婿一场,我便不与你绕弯子了。”
沈长亭淡然一笑:“父亲直言无妨。”
大将军长叹了口气:“当时宁儿强迫你入赘,老夫未加阻拦,确实对不住你。今日向你赔个不是。如今宁儿落得这般,今日也是福祸难料,你若有离府之意,我可准你们和离。”
这几日父亲多次上表皇上,他知道。
今日大将军忽然找他,他也猜到原因,此时并不意外。
眸光落在面前几雨地面上,又是淡淡一笑,迎上大将军询问的目光:“父亲明察秋毫,我若是说当时心中怨,父亲自然不信。不过我当日既同意入赘将军府,便无他日悔婚之意。若是沈府那边让父亲误会了,我去说清楚就好。”
这倒是让大将军倍感意外。
疑惑的目光打量了沈长亭许久,才问:“你当真无和离之意?”
沈长亭起身,朝大将军深深行了一个揖礼:“长亭自问并非薄情寡义之人,父亲若不放心,长亭可立字据为证,郡主康复之前,长亭绝不离弃。”
大将军闻言,紧锁着的眉头终于放开了。
头一次朝他露出真心的笑来。
景楠苑。
樱桃一路小跑回来,关上门,快步到里屋,对坐在桌边不知在摆弄什么的宁岸道:“郡主,老爷下朝回来,将郡马爷叫到书房去了。看那样子,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宁岸眼睛一亮。
心想能让父亲把沈长亭叫去的事儿,只能是和她的婚事了吧?
装了这么些天,终于要成功了?
“最近沈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听到沈家,樱桃不满的沉下了脸:“郡主您可别提他们家了,您上次给他们带了那么些礼物,那沈家四公子、五公子都改口叫您‘三嫂’了。可一听说您中邪了,沈老爷立马就上书朝廷,求皇上撤了太后娘娘给您赐婚的懿旨。”
越想越气。
顿了会儿,又不满的唠叨:“您说这家子都什么人啊。”
宁岸对樱桃带回来的消息很满意:“人家心疼自家儿子,当然都是血缘至亲的人。”
樱桃不理解:“郡主您这是图的什么啊?您说别人装病有的图财有的图空闲,您这病装的,郡马爷都快没了。”
宁岸心里高兴的不行。
面上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是我的赶都赶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无用。”
“郡主您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从前怎么说?”
“您从前说抢到手就是您的,管他怎么来的呢。”
宁岸:“哈~”
临近目标,宁岸决定再火上浇点油。
入夜,她坐在妆台前,化了个吓死人不偿命的妆。
樱桃拿着夜宵进来,见她化妆便凑上前来看。
这一看不打紧,吓得三魂飞走了俩。盘子掉到地上摔成了几片,点心骨碌碌滚了一地。
哆哆嗦嗦的道:“郡……郡……郡主,您干嘛呀?”
宁岸:“出去走走。”
起身就往外走。
她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煞白的脸,艳红的唇,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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