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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而是两人都以为对方记错了!”。
林震南眉头紧蹙,沉吟道:“这岳蔡二人当时都是天下第一流的武学高手,他们既然偷学,还煞费苦心的一人记一半,又怎能记错?
况且他们总不至于蠢的,连找地誊抄下来的办法都不懂吧?
少林寺内纵然没机会,可福建离陕西十万八千里,这一路上也多的是机会吧?”
卓凌风哈哈一笑,拍手赞道:“总镖头果然好见识!”
林平之心想:“这我也能想到,哪里有什么见识了。”
“如总镖头所说,岳蔡二人是何等人物,又怎会记错!
倘若真记错了,又怎会有人依据他们所记内容,练成神功?”
林平之抢着道:“卓大哥,有人练成这门神功了?”
卓凌风点头道:“那是自然。”
林平之想要问谁,卓凌风却道:“岳蔡二人之所以起了猜忌,怀疑之心。
就只因这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与其他高深武学的道理背道而驰。
众所周知,但凡修炼武功都是越往后越复杂,修习起来也就越艰难。
反观葵花宝典最大的难关,只在第一步,后面却是一路坦途。
可这第一步的凶险之处,简直是武学之人,闻所未闻的苛刻条件!
作为从后面阅读葵花宝典的人,自然不相信,这世上怎会有这种违背常理的条件,就怀疑是不是读另一半的人捣鬼。
先读者也觉得破解大难关的解决方法,定然是在后面。
所以两人你不信我,我不信你。
谁也不敢完全照着两人所记内容练功,却只坚信自己所记的那部分内容。
如此一来,两个本来亲逾同胞骨肉的师兄弟,到后来竟变成了对头冤家。
一个注重内功,一个注重招式,这也让华山派就此形成气宗、剑宗了!”
林平之狐疑道:“剑宗,气宗,可是现在怎么听不见了?”
林震南一脸凝重道:“二十多年前,华山派多位第一辈高手,一夜之间感染瘟疫,暴毙而亡。
其中剑宗高手统统死绝了,现在的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先生就是气宗了。
若说以前的华山派,势力之庞大,可称五岳剑派第一。
派中高手比之今日的“嵩山十三太保”有过之而无不及!
岳蔡二人偷看《葵花宝典》,肯定想要将华山派发扬光大,
没想到反而成了祸患,这恐怕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了。”
林平之问卓凌风道:“可是什么瘟疫,竟然如此厉害?能让多位高手一起身亡?”
卓凌风笑笑不语,心想:“华山派嫌丢人,对外说是患了瘟疫,其实只是自相残杀罢了!”。
但他也不多讲,便答非所问道:“可也不知怎的,岳蔡二位私阅《葵花宝典》之事,红叶禅师不久之后便知道了,便派遣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
林家父子身子一震道:“渡元镖师?”
卓凌风道:“渡元禅师本来姓林,还俗之后,便复了本姓。”
林平之喃喃道:“渡元,渡元,图远。”
卓凌风接口道:“不错,渡元禅师便是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的林前辈!
他还俗之后,恢复本姓,将他法名颠倒过来,取名远图。”
林平之忽道:“曾祖去了华山,这岳蔡二人岂能承认之事,莫非双方大打出手了?”
他虽带着疑问的口气,心里却想着曾祖单人独剑挑了华山派的飒飒英姿!
卓凌风一看他的表情,便知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
林前辈上得华山,岳蔡二人不但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
殊不知林前辈虽是红叶禅师的得意弟子,葵花宝典中的武学却未蒙传授。
岳蔡二人只道他定然精通宝典中所载的学问,哪想得到其中另有原由。
林前辈也不点明,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解释,心下却暗自记忆。
他武功本极高明,又是绝顶机智之人,听到一句经文,便以己意演绎几句,居然也说来头头是道。”
他说话之时,林震南与林平之的脸色都沉了下来,只是良好的修养,让他们没有打断他的言语,待他话音一落,林平之一脸涨红,猛然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卓凌风,惊道:“卓大哥,你,你……?”
他怎不知,这样一来,他崇拜的曾祖反从岳蔡二位那里,得悉了宝典中的经文,这意味着什么,还用说?
林平之的这种过激反应也让卓凌风的眼神起了变化,射出锐利的光芒,但继而便明白了。
林家人对林远图本就敬若神明,林家三代干的又是镖局,就是保护身家财产的行当,一直和绿林盗贼作对。
骨子里就恨贼,自己这样说,无异于说林远图就是一个贼!
这对林家来说,乃是大大的不敬!
更是再砸福威镖局赖以立足的招牌!
想通了这点,眼神中的厉芒尽数敛去,但还是接着道:“经此一事,林前辈从华山离开后,就对红叶禅师写了一通书信,说他凡心难抑,决意还俗。
后来在福州创办了福威镖局,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闯出了赫赫威名!”
林震南早已失神,过了一会,摸摸索索从腰间掏出烟管,从烟袋装上了烟丝,颤抖的手打了几次火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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