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章 一半在执念 一半不在乎  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厨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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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一边在心中结着执念,一边又慢慢变得不在乎。但徒劳地执念如同一场祭祀,是以心血祭饕餮,一念成痴便赌上了所有的快乐。当苦守执念,到处寻找曾经的人面挑花,念巫山沧海之云水,九死而心有余甘;等执念淡去,管他是否在灯火阑珊处,竟然衣带渐宽以后,此情已无可追忆。】
    仇大同说:“围棋琢磨透了其实就俩字——舍和取。换句话说,下围棋要平衡好两种心态:敢于放弃以平衡舍得和锱铢必较地执着争取。”
    仇大同的话如蜻蜓点水一样触动着年重九的心境。年重九心想,人生如舞台,自己这是又要入戏了。便开玩笑道:“围棋是就俩字,那俩字不是围和棋吗?怎么是舍和取?”
    仇大同笑道:“学生别闹,好好听讲!计算劫材、计算死活、计算官子都要抱着一个锱铢必较的执念心态;腾挪与转换又要有一种别太在乎的敢舍心态。”
    年重九的棋艺是仇大同所授,仇大同说心态影响输赢,年重九现在容易陷入局部的应劫和对杀,执念容易导致徒劳,放不下执念便看不到大场,更做不好腾挪转换。围棋心态好点,对局水平会更上一层楼。
    体会当下,正入心境;言谈话语,过耳走心。年重九觉得跟仇大同真是同频,道:“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
    仇大同饶有兴致地讲到了围棋上的“地沟流”、“僵尸流”,讲着棋盘上力量和飘逸的博弈、计算和轻灵的精彩,又仔细跟年重九讲解他们眼下棋盘上的劫材和官子的计算以及各种正确应对。
    年重九却心事重重,干脆假装长考胡思乱想了良久,放下棋子看着窗外,对仇大同说:“那么好的一群年轻人,对公司忠心耿耿,对工作一片激情,为什么公司视他们如草芥?这是不是一种徒劳地执念和漫不在乎的对立?还有男女之间,是不是也存在一方徒劳地执念,一方漫不在乎?”
    仇大同道:“学生又钻牛角尖!虽有这样的矛盾,但也不能只说是一方与另一方的对立。你想过没有?在同一个人身上也是这样!对于同样的一件事,有时候我们也会徒劳地执念,有时候也会漫不在乎,这是一种变化的矛盾。跳出来想想,徒执念也好,不在乎也罢,最终会变成什么呢?时间会让一切变得没意思……眼下心态淡点就好。”
    年重九道:“向无所谓去乞求,那是徒劳的执念;无毬所谓,那是爷不在乎。执着去求的时候像孙子,无所谓的时候像爷,偏偏人都喜欢求爷,在乎那种不在乎;也偏偏人转过身来就喜欢做爷,不在乎那种在乎。你说这是什么嘴脸?低姿态的时候,贱;高姿态的时候,也贱!”
    仇大同太懂年重九了,心知他又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伤心事,却不想让他心情继续沉重下去,便逗他道:“一盘棋而已,至于引出这么大感慨吗!多愁善感的,你是不是第二春啦?”
    年重九叹道:“悲秋而已,哪来的怀春。”
    仇大同有意岔开话题,道:“你再不好好看棋就要输了。”
    年重九坚持到收完最后一个官子,说道:“这些年一直在输——输了婚姻、输了工作,今天输完这盘棋,权当止损的人生节点吧!”
    作为知交,仇大同不忍心看年重九仿佛又要沉浸到以前那种心情状态中,但未结痂的伤口安慰不得,在伤口上落泪和在伤口上撒盐的效果是一样的。仇大同不知从何说起,便斟着茶开玩笑道:“你贱我贱大家贱,想一想难道不是吗?每个人都在追求着别人的抛弃,抛弃着别人的追求!一边追求一边抛弃,还都在笑话掰棒槌的熊瞎子,有什么意思!都是一把岁月攒在心里的人了,何不放下这些心酸?你看这茶汤清澈明亮,香味纯正,真是极好极好的金骏眉,品味当下何妨?”
    “想起以前还会心有所感,现在说放下与不在乎那是假的,充其量是表面上的克制功夫。这些年感觉心里是枯的、空的,没有信任、没有爱,翻遍内心也翻不出一点点希望,人像被强行地抽空。你说品味当下,但是品味当下,究竟这里面是长了颗心还是长了个猪尿脬?怎么里面全是酸涩与苦楚?”年重九抚心长叹道。
    仇大同道:“苦尽甘来,你不放下,苦便不尽。痛苦是一种魔怔,徒劳的执念。”
    年重九道:“是啊!痛苦只是徒劳的执念……但即使难过已过,也仍会偶尔伤怀。其实我的婚姻一直像美丽的肥皂泡,在阳光下闪耀着炫目而美丽的色彩,直到某一天突然破裂。在此期间并没有不可开交的彼此争吵和反目成仇的相互倾轧,所幸的是我们并没有过那种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的婚姻生活。”
    “得得……什么婚姻生活,还东风西风,说这些干嘛?天还没黑呐你就开始婚姻生活,还互相压倒……”仇大同脸上堆起打不散,扯不烂的贱笑,道:“放下那些执念,学我就对了。人生苦短,当随心而行。”
    年重九道:“你那是放下执念玩任性。哈哈……不过确实公司里某些人说你任性。”
    仇大同笑道:“确实!我跟你说,秦山河和吴行之那些人本性是孙子却觉得自己现在做了爷,揉虐欺辱良善、践踏辜负苦心,真的是不在乎别人的在乎。他们大约不知道老子是真爷,开始时向我抛媚眼、各种暗示指望着我去跪地攀附,我偏不!后来他们又不停地折腾我,我岂会在乎?吴行之背后说我老仇是老毬,不软不硬耷拉着,碍事又碍眼。哈哈……我是老毬他是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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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杨广原辞职,我心绪不好就想起了一些往事。哎!心中有处痒,总忍不住去挠;执念会成瘾,要戒掉很难。我在过来的路上还想,夫妻之间不吵架并不是好事,我看你跟花姐也是三天一凉拌、五天一爆炒,嘴巴上斗来斗去地没闲着,但感情却稳固的很。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相爱相杀吧?公司里那些人诱惑拉拢你又折腾磋磨你,这真是像极了爱情,也算是相爱相杀嘛。”年重九笑着打趣道。
    仇大同笑道:“那叫爱情?那是伪装成爱情的烂桃花!他们那滩烂泥我会去蹚?我跟他们有杀无爱!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咱不谈这些魑魅魍魉了。对了,你的个人问题怎么样了?昨天也不见你带孩子到我家去玩,神神秘秘地跑哪里去了?是不是蹚什么烂桃花去了?花姐还老张罗着要给你介绍对象呢。”
    年重九反逗仇大同,笑着说:“花姐要给我介绍对象是对你作孽的一种补偿。你还记得我大学时有个初恋女友吗?就是后来你招聘我到这家公司以后拆散了的那个,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已经离婚,特意回国跑过来看望我。”
    “你们如此地情深义重倒成了被我拆散?你又在端着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不过你别只顾着工作,该解决个人问题了,我等着你的第二春呢。”仇大同又仿佛若有所指地笑道:“她是不是想趁虚而入?你沉迷于相爱相杀,尤其是赤裸裸的肉体搏杀,花姐给你介绍对象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她是怕你饥不择食!”
    年重九摆手一笑,懒懒地说:“放屁!你别想多了,我还没那么饥渴鄙俗。我可是两年多没碰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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