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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到了生死攸关,林默从来不吝惜杀人。
他用强横的体魄硬扛两下法宝重击,换取的就是刺出一剑的空间和机会。
没人看清他的剑是怎样刺出去的。
就连四人中修为最高那人也没看清,甚至没看见剑光。
同伴便捂着胸口,踉跄倒退,眼睛里的生机逐渐黯然,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地抖动。
四人组合出现了破绽,而林默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漏洞,旋风般冲出洞口,生死关头,他绝不恋战,尚有七人虎视眈眈,他可不想在与这四人的纠缠中损耗过大。
四五件法宝旋转呼啸追击,始终差了那么一点距离。
林默顾不得暴露行踪,或许这种时候引来追杀他的张家人,更容易火中取栗,造成混乱。
洞外躺着一具尸体,从服色看,很明显来自追杀他的八人之一。
看来洞中出现那些人,正对他们无差别进行攻击。
当他的剑影刚刚出现在丛林上空,数道法宝光华呼啸而至,而丛林中一直追击他的法宝也冲天而起。
剑光疾速飞行,突然来了个轻轻转折。
两个不同方向袭来的法宝收不住惯性,轰然撞在一起,炸出一团团七彩炫光,夜空中绽放出美丽的烟火。
夺目亮光遮住了剑影离开的影子。
素未谋面,却相互敌意满满的两拨人迎面撞上,刚一照面,二话不说便来了一场法宝大战。
后来者人数劣势,看上去铁定会输,而前者在见到同伴尸体后,也没给对方任何机会。
林默御剑疾驰,耳畔风声如雷。
越过几道山梁,双脚一沉,再次疾速俯冲,贴近地面,灰光一闪,剑入‘情结’,迅速套上一身灰旧葛衫。
这件衣裳是他南门采药时经常穿着,看起来与当地樵夫没太大两样。
前面不远山坡上有屋,屋内有光。
他不确定那两拨人会不会两败俱伤,要想避开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融入当地人,掩饰气机他向来很有经验。
走近那间屋子,他才发现那不是山中居屋,而是一座庙。
五源大陆也有庙,里面通常供奉着一些彩塑泥雕的仙人天将,按世俗人说法,那些都是掌管天上风雨雷电的神仙,他们管山上人叫地仙,管庙里那些人叫神仙,在他们眼里,两者都是能驭风掣电的天人,全都值得他们叩头膜拜。
不知道人间的庙供奉的是不是他们?
林默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走进一间庙观,发现神龛上那尊泥塑木雕是自己,会是一幅怎样的光景。
庙里的光是一堆正雄雄燃烧的柴火。
两个人隔火对坐,其中一人穿着宽大的袍子,身材高大,坐着就比一些人站起来还高,头上还戴了顶稀奇古怪的高冠,黑发黑须,给人一种既威严又慈祥的感觉。
另一人年轻好几岁,同样的宽袍,右祍,麻绳搓成的腰带上还挂了把长剑,衣衫下摆一头掖在腰间,袖子撸到了手肘弯,正拿着两只串在树枝上的大饼在火上烤。
看见林默过来,年轻人丢下大饼,跳将起来,反手握住剑柄。
半夜三更的,荒郊野岭,任谁见到陌生人也会有此举动。
林默摊开手,手心朝着对方,表示手上没有武器,也表示没有恶意。
抬手之前,他已经把收进多宝袋的烤鹿肉取了出来,用一块包好,掖在了后腰上。
荒山之中,要与人交谈,总得拿出些诚意来。
高大中年人抬手示意年轻人放松,笑着道:“荒山偶遇,大家皆是行路人,不如请朋友过来一起坐坐。”
年轻人肌肉紧绷,绕去火堆另一边,站在高大中年人身后,右手仍不离剑柄。
高大中年人道:“我这学生自幼习武,看谁都像匪盗,望朋友不要在意。”
林默走近,手里多了那只布包,往地上一扔,盘膝坐了下来,解开布包,把里面的鹿肉取出,笑嘻嘻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借尊驾火堆一用,烤热之后,分而食之如何?”
高大中年人眯眼而笑,道:“如此甚好,我这学生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打猎,害得老夫只是干饼就酒。”
说着话,他从背后摸出两壶酒,隔着火堆递了过来。
年轻人的手从剑柄上离开,从地上拾起两只烤得表面发焦的干饼,抹去表面黑灰,蹲下来重新放在火上,眼睛却不离林默左右。
林默看不出两人有炼气的迹象,也没有任何掩饰,两人应该都习过武,身体极其强壮。
“在下林长生,赶路赶得急了,没曾想错过宿头,本想找个山洞将就,远远见到火光,这才过来。”
高大中年人接过林默递过来的鹿肉,上面本来就串着树枝,一手拿着树枝,将肉往火上凑。
鹿肉尚有余温,放火上不久,便开始嗞嗞滴油。
年轻人也接过一块,随手搁在一边。
“老夫鲁仲,这是学生钟路,他这身武艺可不是随老夫所学,学的只是读书认字罢了。”
鲁仲笑着喝了口酒,将肉凑到嘴边,咬下一大口,一边嚼一边大口往外哈气。
林默也在吃,往嘴里倒了口酒。
酒味极淡,别说比不上飞泉峰酒酿,连舆山镇打来的村酿都不如,就是米酒醪糟,舌头能感受到酒中稀软的米粒。
鲁仲突然问:“林小哥是炼气修行者?”
林默身躯微震,明明凡人一个,如何一眼看透他的根脚。
钟路嘴角上扬,不屑地道:“炼气士算什么仙人,高来高去,装神弄鬼尔,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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