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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其他女儿都有或大或小的变化,但她们在性情上都不曾有太多的变化。
可是宁王给正英帝带来的感触却最不寻常。
味儿不对。
很不对。
对于宁王,苏为英是很难评价的,他和宁王之间的交际非常少,也只是在早年听闻过自己的母亲晋王和宁王关系一度亲密。
后面的事情,苏为英就不清楚了。
真正论亲近的话,只有苏灵然比较亲近宁王,宁王是灌输了自己的全部心血,就像是亲生母亲一样对待苏灵然。
苏为英不怎么熟悉,不敢贸然评价,而苏灵然肯定不会给宁王添堵,在皇爷爷面前说宁王的坏话。
“宁王果敢敏锐,有大国风范。”苏为英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夸赞。
苏灵然却给出了高度的评价,“动荡之下护国于危难,安康之局定社稷平安。”
正英帝点了点头,他是想要知道两个孙儿对宁王的风评如何。
主要是宁王近期在北镇抚司的动静不小,正英帝不是不知道,而且其中的手段,都不像谦谦君子可以用出来的。
正英帝是怕宁王误入歧途,工于城府,修于心计,而忘了本心。
“这是宁王给朕的折子。”正英帝喜忧参半地说道:“朕深知汉王宽厚,有些事情,她办起来未必能下狠手,故此让宁王去河南考察民情、了解当地的官情。”
正英帝的脑海里有陆成安取义成仁的记忆,从陆成安的视角中,他很清楚地知道了多个地方的腐败情况严重。
河南就是重灾区之一。
所以正英帝派遣汉王去河南,而为了避免出现状况,正英帝还上了一个保险,让宁王暗中同去调查。
监察御史的死,正英帝很难放得下河南这块地方,可谁能知道,短短时间内,不光是河南出了问题,陕西也出了问题。
“宁王在折子里说,地方的官员为了镇压民情,为了保住头上的乌纱帽,他们不惜大开杀戒,以防止走漏风声。”正英帝深深痛惜地说道:“河南派遣了钦差坐镇,尚且如此,又何况其他地方呢?”
“鹿崇素来官声极好,连年政绩惊人,朕欣赏此人,未成想...这人心远比明面上看着的更龌龊。”
正英帝看着宁王折子里所说的事情,字字诛心。
你要想,在河南,正英帝是放了汉王坐镇的,可是汉王坐镇的情况下,鹿崇竟然都敢纵容当地的吏员克扣赈灾的米粥,甚至情况危及到自己的乌纱帽时,鹿崇不光是处决了当地的吏员,还要拿冲击官府的理由把事情闹大的老百姓们一起给杀了。
如果汉王没坐镇的话,是不是鹿崇直接坐视不管这些吏员的小动作,立刻向灾民动起屠刀?
这种事情正英帝不敢想,也不能想,如果大晟王朝的官员人人都如此,那么大晟王朝不想灭亡都难!
而正英帝一开始也怀疑宁王是不是有所添油加醋,或许鹿崇与她不对付,故意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
毕竟鹿崇的政绩很是显著,过了今年,是有机会入朝拜官的。
这才对两个孙儿如此发问。
不过,正英帝看折子看到最后一面,宁王提出三司会审,拿朝廷的官制裁鹿崇,最后的一点疑虑,也被彻底打消。
随之而来的,却是回荡不尽的岀叹息。
苏为英和苏灵然趁着正英帝叹息的时候,也是上来看了折子一眼。
这份折子很正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存在偷奸耍滑的嫌疑,公事公办,鹿崇这人大概率是有问题的。
而且宁王敢申请三司会审,肯定是有对方犯错的确凿证据,不然不会如此。
“不是,我爹就在河南,让他去审不就好了?”苏为英下意识地开口道。
在他看来,陆成安是再公正不过的人。
正英帝摇了摇头道:“让你爹去审理此案的话,他的官身还未有此资格。”
“三司会审,要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左都御使共同审理,以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为三法司。”正英帝继续道:“你们的父亲,现在是武臣,他是无权审理文臣的。”
苏为英顿感遗憾,有股明珠遗尘的味道,像他爹那么强力的人才,皇爷爷却不知道如何去用,着实是浪费。
“将鹿崇押到京师,朕主持三司,亲自审他。”正英帝深吸一口气道:“这个案子,朕要审个水落石出。”
就在这时,宫里传来一声巨响。
正英帝猝不及防下忽然被吓得站起身来。
这道声音,像是礼花轻轻炸开的响声,但礼花的响声又不可能造成如此的巨响。
“怎么回事?”正英帝立刻高声呼唤道:“侍卫呢?内官呢?”
不多时,门口戍卫的侍从朝着宫里跑来,宦官们也是立即汇聚在正英帝的身旁。
苏灵然和苏为英闻声而去。
只见在楚王宫里,楚王凝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一滩黑泥陷入了沉默。
比例是对的,威力却不太对,估计是调配的成分上还存有着一些问题。
之前一直弄不出来爆炸的效果,只能引发剧烈的燃烧,后来楚王发现自己疏忽了一些细节,将这些粗制的黑火药放在了一个密封的竹管里,再次点燃的时候,终于呈现出了爆炸的效果。
这些日子,她持续怂恿成王开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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