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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雪月的事情却一个不差。
而且正英帝保留了很多拥立派的大臣,这些人大多都是见风使舵,跟着长孙明喝上的一口拥立之功的头汤,享受了很多不该有的待遇。
情分其实早该了结的,但是正英帝念在旧情,便在朝廷里养了很多这样的大臣。
像这种通过站队走上权力顶峰的人,实际对朝廷的帮助远远低于实干派,结果权力上还能高于实干派的官员。
苏灵然怎么想,都感觉这帮班底早晚是会反噬朝廷的,只不过这次反噬的时间有些早,他们不牢靠的表现,一场祸事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反正孙儿以为,非常时刻当以非常之事来处置。”
苏灵然和苏为英都是很激进的变法派,主张一有问题,就要想办法变革,从问题的源头上解决问题,以此来做到治本的效果。
大臣的能力不行,那就换一批大臣。
人情世故那一套,是大臣和大臣之间的事情,你是天子,你是皇帝,你大可不讲究这一套所谓的人情世故,差不多给个面子就算到位,要想让一个国家不灭亡,要想让一个朝代能够延续,还是要亲近贤臣、重用能臣的。
而且之所以大臣们不支持变法,是从本质上而言,还是伤害到了中间那一层‘代替’皇帝管理百姓的统治阶层,可那些大臣偏偏就是中间那一层统治阶级,变法就是自己打自己,没有会犯这种蠢。
值得一提的是历代王朝以来,一个国家真正强大的核心却一直都是法家,而且儒家在经过无数次的阉割以后,已经成为了统治阶级拿来稳固政权的话术,要维持天下的秩序,在乎于尊卑上下,维持尊卑上下,则在于礼。
这都是儒学被阉割后的典型思维。
苏灵然的思维便是外用儒学稳固政权,内用法家修行、治国。
也就是陆成安在教导他时,一直推行和讲究的外儒内法,阳儒阴法。
同样是外王内霸的一套核心思维。
这并非是权谋,只是任何思想上的想法,但凡你要落地到实处,都不可能用儒家的口舌来实现,有时候道理永远只是道理,它不是拳头,没有强制控制别人的效果。
反而法家的手段更容易实现。
“皇爷爷您该动手的时候就该动手,凡事都念着旧情,往后还怎么服众?”
“因为他帮过你,拥立过你,所以他们贪污了几十万两的银子,您可以置之不顾,他们残害百姓,您可以放任不管。”
“他们所造成的伤害,远比拥立皇爷爷您的功劳上的影响要大得多。”
“说句难听的话,皇爷爷,即便他们不拥立您,这皇位难道就不是你的了吗?”苏灵然冷笑道:“您毕竟是正统皇室,嫡系皇嗣,更是唯一的男丁。”
“无论怎么样,支持你的人,只会比其他人多。”
“他们拥立你,更多的是局势所迫,举手之劳,您也犯不着认为他们立了多大的功劳。”
“您最大的问题,就是受儒学的影响太深了。”苏灵然嗤笑道:“儒学...儒学这种东西是给大臣看的,不是给我们看的。”
“谁治国是用道德治国的?”
“在科举考试中,若是只讲究尚贤,用人做官不看能力,光看道德贤明,光看声名在外的名誉,认为谁孝顺,谁是好孩子就让谁来当官,这难道不是一个笑话吗?”
“灾难来了,难不成为百姓们抄写道德经,就能让灾难消失了吗?”
“敌人打上门来了,你跟对面讲道理,对面就能停手吗?”
“还是那句话,办不了事的,该歇就歇,该死就死,爷爷您念及所谓的旧情下不了手,就让他们体面地告老还乡,但查出来有为恶一方的,那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您要想清楚,咱们手上是有兵权的。”苏灵然提醒道:“吴家人是真正忠于大晟朝廷的勋贵,只要兵权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什么事情都好办。”
“就是抄了那些个大臣的家,又能怎么样?”
“只要罪证确凿,难不成他们还能搬弄是非不成?”
苏灵然一点一点提出自己的看法。
“就比如这次旱情,各个部门互相之间把责任推卸来推卸去,皇爷爷您还需要给他们面子吗?还需要忍他们吗?您老人家是皇帝,该出气的人不是您,而不是您来当这个出气筒。”
“就算杀人再多,被史册记载说是暴君又如何?”
“是非成败,后人评说。”
“皇爷爷您到底是真暴君,还是史书上被记载的所谓暴君,历史一定会给出真正的真相和评价。”
“大臣可以是百姓,但他们却从来都代表不了百姓。”
苏灵然言尽于此,只是拱手行礼,弯曲着身子,等待正英帝消化他口中说的一切。
而在应天府。
酷热难耐的天气,即便是大晟王朝比较繁华的应天府都没有往常那么多密集的人流,除了一定要出来讨生活的人,大多数人都选择在家避暑歇息。
宁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有些叹息。
在宁王旁边,崔均心手扶着腰间的绣春刀,神色淡漠平静地站立着。
“这些时日,本王吩咐你做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宁王瞥了一眼问道。
“回禀宁王殿下,您吩咐我要找的几个人还是下落不明。”崔均心如实汇报道:“不过,属下护卫在陆大人的身旁时,确实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什么异样?”宁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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