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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成安对自己的要求还是蛮高的。
“不过,老张你怎么亲身过来了。”陆成安好奇地问道。
张海京略有些尴尬,他之前不是有点不相信陆成安的说法吗?
主要是对陆成安那套言辞,是有疑虑的,至少张海京自入世以来,听说的说法里,黄河水清就是天大的好事,谁能联想到祸端上去?
而且平时陆成安的行事方式确实很像那种容易闯祸的风格。
他老张这不是怕陆成安到处闯祸,自己害了自己,这才忍不住说教一番。
毕竟张海京心里还是认陆成安是个人才的,不想陆成安折损在这种没必要的事情上。
谁能料到陆成安每一次说到的事情和消息,都能精准到这种地步。
有点厉害的不像话了。
“我虽然是那么一说,但心里也有些奇怪的地方,于是就按照你的说法,去杭州府的水司清查了一下情况,确实找到了黄河水清,十有八难的规律。”张海京认真地说道:“这种准度还是很高的。”
“既然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那就不可能放任不管了。”
陆成安点了点头。
张海京就是那种保守派的政治家,和那些只知道捣糨糊,成天和稀泥的官员还是有点差异的。
只是,老张更需要准确的信息才弬敢出手,胆量上还需要磨砺磨砺。
真碰上什么事,他还是敢做的。
“但是,今年朝廷的财政应该不太理想。”张海京顿了顿说道:“我看未必是能拿得出可以赈灾的银子。”
提前预警归提前预警,本质上还是用朝廷的国库来避灾,从而减少损失。
这个减少损失,并不意味着没有损失,这件事情对整个朝廷而言,还是挺头疼的。
陆成安为此也是叹了一口气。
国家没银子这事儿,确实是挺烦的一桩事,直接、间接都影响到了朝廷的正常运营。
可恍然之间,陆成安又反应过来,国家没银子,跟现在的陆成安有什么关系。
目前他这个级别,还真管不着国家的财政问题上去。
这都超脱自己职责范围了。
“老张,你跟我再去一趟齐王那里。”陆成安沉思片刻,决定先把旱情的事情给解决了。
张海京点了点头。
陆成安和齐王之间有点关系和背景,他还是略知一二的,但就是不知道这关系在关键时刻靠不靠得住了。
“朝廷的速度和效率,有目共睹,关键时刻还是得仰赖这些本土将士们出力了。”陆成安叮嘱道。
说着,两人就大步走出应天府衙门。
另外一边,宁王顺着官道,距离南京的应天府朝廷是越来越近了。
她对于陆成安的发育能力,是有充分认知的。
接触的时间越晚,后面的接触机会就越少。
普通官员的日子,可能几十年都没有太大变化,但陆成安这人,实在是不一般。
只是陆成安下放杭州的短短一年时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着实是让人无所适从,而一年三级跳,三次升迁,就足以证明陆成安的不同寻常了。
这人是不可能安分守己混个几年,然后再跑到京城当官的。
他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而这种高强度的作死,一旦给他成了,往往就是超脱时间的收益。
这一年内的数次升迁,哪次的功劳不是陆成安拼出来的?
但其实对宁王而言,陆成安那么拼,她心里是慌得很。
她不想陆成安那么拼了命地去作死,更想着陆成安可以安安稳稳地走过这么几年,在宁王的努力下,过渡了大晟王朝最颓势的风险期后,再飞黄腾达。
可以说,眼下这十年内的大晟王朝,是最危险的时刻。
而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陆成安,人困马乏的宁王就提起了精神。
这一路上的舟车劳累,在面对即将要见到陆成安的幸福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刚刚接壤上应天府的官道,距离应天府的核心区域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
应天府的守备太监总管郑德就已经派人护卫和接应宁王。
在整个应天府,政治权利最大的就是胡靖斌,应天府尹兼南京守备大臣。
军事权利最大的则是应天府的兵部尚书李襄昭。
这三人是应天府的权力核心,而今又来了一位前宰相长孙明,使得应天府内的上级阶层都在互相争夺话语权。
宁王所拉拢且最稳固的就是宦官体制的官员。
但由于先前内臣有和外臣勾结的事情,导致父皇对太监势力进行了清洗,这让宦官陷入了缩头自守的防御状态。
宁王到了应天府,理论上也免不了和南京的四大官会首。
尤其是要和自己的舅父长孙明见一面,但宁王其实不怎么需要理会长孙明。
下放应天府成为闲职以后,长孙明的影响力是大不如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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