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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熙帝就必须要自食其果,把诸多心中仍然尚存夺嫡之心的皇女一一废除。
齐王作为泰熙帝最小的女儿,那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再加上没有夺嫡的意思,泰熙一朝的时候,齐王就很得势。
到了五皇女统治时期,为了拉拢众多姐妹,获得支持,齐王的权势不变。
再到正英帝一朝,刚刚宣布正统继位的正英帝,也不可能上来就说要削藩,尤其是像齐王这种从来没有露出反意的亲王。
正英帝没有动她的理由。
而现在,上一代的皇女死的死,被废的废,能够留下来的,哪个不是精如鬼狐,深知自保之道的聪明人。
像这样有实际权力,现在坐镇东南军区的藩王,用巨头来形容也不为过。
张瑞和唐易的身份,那都是不够级别来面见齐王的。
而张瑞恰好深知陆成安的底细。
好小子,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汉王党,居然还有和齐王这一边的关系网,那你可真是不怕被人猜忌!
此时此刻,齐王再次拿出‘公务’来作为理由,呛得燕王又顿住了。
一招鲜,吃遍天。
虽然这个‘公务’里面,燕王怀疑有很多可以做手脚的地方,但是在明面上,你还真挑不了什么刺。
齐王就是陆成安的顶头上司,而陆成安在东南军区还是为数不多有战功的将领,他受到重用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有理有据,确实很难找茬。
但燕王说到底也是冷静的。
“那本王就要问了,既然十三姨您是平倭大帅,掌控整个东南军防,更是日夜操劳,可为何还是未能解决海患之事。”燕王看出来齐王想要拿公务做挡箭牌,那她就找公务这个点来反击。
好不容易和陆成安有了一个双人世界,燕王要捍卫自己的生存空间,她不接受齐王独占私人空间。
燕王的质问,齐王只是谈笑风生般地摇了摇头道:“海患已有数十余年未能平定,怎么可能朝夕之间便能解决?”
“吾坐镇东南以来,久无倭寇犯边,这就是本王的功绩。”
燕王论功绩,齐王就谈功绩,因为比起先前毫无作用的平倭将领,齐王确确实实完成了本职的工作。
但要求齐王彻底解决海患,这样的要求本身就高,齐王在没有适当的条件下也非常难在根源上解决问题,何况齐王还真不想那么快就离开东南军区。
齐王气定神闲,一幅不受燕王言语影响的状态,而这般‘恬不知耻’的模样,让燕王心里好生恼火。
“不与你做这无用的口舌之争,若真有本事,你就别抓着陆成安不放。”燕王把核心需求说了出来。
“不可能。”齐王断然拒绝,“陆成安可是我帐下的悍将,若是少了他,如何御敌?”
“本王才疏智浅,非常需要这样的英才辅佐。”
“再者,国家大事,岂能因为这样置气而荒废?”
“若是仅仅因为和其他人赌气,便不用他了,这是何等道理?”
燕王感觉自己是被齐王给吃得死死的,一拳打出去,反而是让自己大败而归。
她可不像齐王这样,能做到那么的没脸没皮。
齐王还真就吃透了燕王是个薄脸皮的性格,数十年来多少大风大浪,齐王都见识过了,她还能怕了你一个侄女?
燕王放弃了争吵。
争吵是没意义的,因为齐王已经决定放下面子和身段了。
面对这样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陆成安在旁假寐,这种地位的争吵,他是没法掺和的。
两边都是亲王,真要给他治个罪,随随便便就进去了。
齐王治他罪要麻烦一点,因为陆成安有权力督军,监察齐王。
而齐王把他给送进去了,容易被弹劾,再被栽赃有‘造反’的嫌疑。
但齐王给他一拳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等到两边针锋相对的气氛稍稍缓和下来,陆成安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燕王宽心,齐王久虑国政,可能真是与我有要事相商。”
有陆成安给的台阶,齐王接话道:“确实如此,最近本王抓了几个海商,顺手逮了几个舌头过来。”
唐易听到‘海商’一词,默默地缩了缩脖子。
但齐王的眼眸怎么能错过唐易往后一缩的动作,她笑道:“杭州也是有不少富商走海路谋生的,这位不正是唐家二房的少东家吗?”
唐易顿时哭丧着脸道:“回禀齐王殿下,我家里确实是走过海商生意,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而且这是一门人人都做的生意。”
“若是我家不做,别家就能压过我家一筹了。”
掺和海商生意的人太多了,这片地方家里富庶的大族,那是一查一个准,唐易也不可能说自家不做这门生意,到时候齐王细查起来还不是能把他家的底细给查出来。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当个老实人。
“海商,本王是不会严抓的。”齐王也清楚海商在南方涉及、牵扯的人实在是太广了。
她查这个,很有可能会被集体针对,甚至引火上身被人暗杀。
“本王抓的是与寇勾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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