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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院,和两位资色不错的美人最后温存了一场,唐平起身穿起衣服,出手豪爽的付光了仅剩的两张金叶子,在两位花魁的挽留下离开了这家蓟城中等的青楼。
反正他自幼无父无母,是被一个儿子全死在战场上的老武师养大的,老武师教会了他武艺,打下了不错的底子。
后来老武师死了,也没个徒弟什么的来送葬,他对唐平说有良心的徒弟和儿子都死了,剩下的都是一条条恶狗。
这之后唐平也没了条活路,在蓟城混了几年,后来想想就去做了京卫。
在长水侯底下,能过一天就一天,反正这条命都是赚的。
……
花一青在向父母请安后,和温婉的妻子告退,他没敢和家人说自己成了长水侯的亲卫。
抱了抱才一岁的儿子,还只会伢伢学语叫不出“爹、娘”来。
他今年二十八岁,上有父母要赡养,下有幼子嗷嗷待哺,妻子也是端庄贤惠。
如果可能,他绝对不会跟着那个生死难论的少年侯爷,让一家人冒这么大的风险。
一个不知道福祸的小侯爷能当上给事中还不是皇帝的旨意,他这分量是真不够算计的。
但京卫中也没人敢质疑酷阎罗的指令,现在想来对自己和唐平的升官就为了这个侯爷啊。
福祸相依,这并不是真正的死地,万一能……
洛子琨实际上真没有预料到他一入蓟城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浪,还是在有意压制消息传播的结果下之。
一句话,蓟城中洛太岁的名头和灾星越王没两样。
……
长水侯府外,已经汇合的二人按身穿黑纹金雕服,象征是黑无常洛子琨的靛衣亲卫。
仆役一看,就给他们开了门。
一路走来,高门大户,奇花珍草,仆役如云,丫鬟俏丽。
抄过几次家的唐平不由得想就自己上次去跟着抄过的盐市令,当时还被他家给镇住了,现在看来还真是没见过世面,这丫鬟们穿的比一般小姐都好。
花一青不像唐平一样心大,他敏锐的看出这府上有些家丁下盘极稳,眼神凌厉,是明显的练家子。
看来赵王是真看中这个女婿,长水侯府上的人可都是从赵王府过来的。
这不是上门女婿了,咳,郡马的话还真是。
走了多一刻,他们终于到了后院落月池处。
洛子琨一身紫色锦袍在小亭上正等着他们,桌上摆着一忙壶美酒,三只杯子,三盘时令鲜果。
两位艳丽的侍女在一旁站着,的确有种世家公子的风范。
娘的,这府上的丫鬟都比我青楼那两个花魁漂亮。
唐平突然为自己那两枚金叶子不值。
“坐下呀,本公子可特意为你俩准备了上等青竹酿。”
两人坐下后,看到那两名侍女要来斟酒,胆大的唐平都连道:“不敢,不敢。”
这两个家伙到还懂点礼数,不过这本公子还真不在乎这一点。
“妙珠,妙婷又不是我的侍俾,你们慌什么,真把她们送出去,你们也不敢要。”
交好的世家子相互赠送侍妾在燕国不稀奇,但他这府上的要送按道理该司空瑛做主。
洛子琨不以为然说道,他要是真敢对这些侍女动手,那就不是军棍能带过的事情了。
看着斟酒时脸上都带着轻轻笑容,仪态优雅的妙珠,妙婷。
一向喜欢逢场作戏,露水情缘的唐平都是心头一跳,古铜的脸一下子有点变红。
他赶紧喝了一口酒,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看得花一青嘴角抽搐,你不是青楼常客吗,就这德行怕是没见过漂亮女人。
花一青在洛子琨示意下端起手中的白瓷酒杯,轻抿了一口,一时间感觉满口生香。
“怎样,这御酒不错吧,色似碧玉,冷冽留香,这可是两天前宫中派人赐下的,我在徐州想喝都不容易。”
“御酒!”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他们是真想不到洛子琨能拿御酒来给区区的两个不见经传的靛衣京卫,这个小侯爷和传闻里的真不一样。
“大……公子,这御酒我们两个靛衣真不配喝啊,这传出去我们怕是要……”
“跟着本公子你们还怕喝个御酒,别说现在没人知道,就算知道别忘了你们跟的是谁。五品以下,直接逮进地牢,免得老郎闲下来无聊。”
胆量不行,也只有练练了。
“喏”,“喏”。
感到洛子琨的嚣张气焰,他们还是做了回应。
“你们知道张熙昌吗?本公子想先找找他的晦气。”
“张熙昌,那好像是忠国公府的长孙,现在好像在烈国公麾下讨伐西蜀。曾经还和楚驸马发生过……口角之争。”
洛子琨双眼注视着吞了口唾沫才把话咽下去的唐平,那目光很冷,像把刀子直刺在他的脸上。
“记住了,和手下白衣说以后见张熙昌,能揍就揍,能送进地牢最好。谁要是干成了,本公子给他百金。”
忠国公张家在大燕位列六大国公之一,当年也是跟着太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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