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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梅梦以私人身份出现在康国,固然有不对,但她并无任何不利康国的举措,一切行动也只是为了突破机缘,搁在哪里都是被允许的。两名家仆行动越界招致杀身之祸,梅梦理亏在先,双方两清了。若祈善以康国官方身份要对她做什么,只会挑起两国战争。
祈善:“确实没什么好处。”
证据没有到手,也确实奈何不得对方。
祈善也没打算现在撕破脸皮。
反而对梅梦口中突破机缘很感兴趣。
掐指算算时间,梅梦修炼时间顶多十年,倒推时间,她开始修炼的年纪也不小。入门这么晚却能在十年功夫摸到文士之道圆满的门槛,搁在文心文士中间也算是佼佼者。
祈善主动缓和了态度。
梅梦自然也要见好就收。
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主动暴露反而是明智之举。
若梅梦始终遮遮掩掩,以祈元良心狠手辣的心肠,他绝对会浑水摸鱼,抓到自己就当场杀了。事后暴露被戚国追问,一句“不知道”就能一推二五六,将罪责全部撇干净。
隐瞒身份入境的别国高官被误杀也是白死,戚国怎能证明祈善杀她的时候,知道她的身份?不能证明,自然也不能给他定罪。
顶天了是祈善无心之失。
戚国只能吃哑巴亏。
“他乡遇故人,君可小酌否?”
正宗灵酿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梅梦也算是祈善恩人。
恩人相邀,自然没拒绝的道理。
崔徽起身去附近的食肆定了酒菜。
回来的时候,祈善和梅梦相谈甚欢,内容都是文心文士修炼相关,偶尔还夹杂着许多晦涩难懂的言灵法门。这让崔徽有种割裂的错觉——仿佛那两具尸体只是她的臆想。
“各怀鬼胎。”
四个字足以形容此时的二人。
祈善没在梅梦手中讨到什么好处,略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暗中派人将她盯紧。
“吕将军?”
马车行驶好一会儿没看到吕绝现身。
祈善又喊了两声:“吕将军?”
探查周遭一圈没发现吕绝气息。
他想到什么,嘴角一抽。
“忒不争气了!”
ヾ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写到吕绝和梅梦,总觉得在开车。
ps:初五迎财神,财神来,财神来,财神从四面八方来,信女一生荤素搭配,不求一心人,只求大富大贵。咚咚咚。
院外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
崔徽还以为是祈元良去而复返。
披上御寒衣物去开门,门外之人的面孔惊得她天灵盖发凉。若非理智尚在,她早就将大门关上了。崔徽暗中攥紧门栓,佯装疑惑,借烛火仔细辨认来人身份:“你是?”
崔徽不太确定地喊破来人的真实身份。
“梅女君?”
烛火下的梅梦比平日更显秾丽。
宛若枝头极力绽放的红梅,美得惊人。
“深夜上门打搅,崔夫人勿要见怪。”门外的梅梦红唇轻启,笑如春山。抬起纤纤素手,将半遮半掩的帷帽薄纱完全掀开,露出那双看狗都深情的妩媚眼睛,崔徽被这般绝色摄去了心神,愣是说不出拒绝怪责的话。
崔徽咽了咽口水。
侧身让开,示意对方进来。
“不会,只是诧异女君为何在此。”
崔徽知道梅梦是文心文士,也知道普通人在文心文士面前藏不住心里话,她死死克制着自己的心声,以免泄露不该泄露的内容。
梅梦将帷帽摘下,随崔徽入内。
“为了一些私人事宜。”
崔徽和梅梦只是点头之交,偶尔碰见,二人也因为梅梦辅佐的主上跟崔氏家主的关系而默契避开。她们的关系不足以崔徽打听对方的私事,这个话题只能点到即止。崔徽另起话题:“不知女君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倘若是为了崔氏,我与他已和离多年。”
梅梦道:“非是如此,是为夫人而来。”
崔徽低头看自己,不解:“为了我?”
她跟梅梦并无交情。
梅梦这个节骨眼上门恐怕不安好心。
崔徽只盼着祈元良安排的人聪明点儿,尽快将梅梦上门的消息送过去,千万别牵连自己。梅梦怎么说也是货真价实的文心文士,若有恶意,自己有十条命都不都她杀的!
“他乡遇故人是喜事!听闻夫人与崔家主和离,多年来杳无音讯,未曾想会在此地碰见夫人。白日听家仆说在浮姑城内看到了你,原以为是他看错了,没成想是真的。”
崔徽根本不信她的鬼话。
哪有人拜访是大晚上上门的?
她俩的关系有好到梅梦听到自己的下落,就迫不及待来一探究竟?尽管心里不信,但崔徽嘴上仍与梅梦周旋寒暄。若撇去二人身份尴尬,时间尴尬,谈话还是挺愉悦的。
梅梦是个很善谈的人。
二人交谈,几乎没有冷场尴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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