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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上了眼睛，猛然又睁开瞪向书生，道：“你愿意教我剑法？”
    
    白子扬反问道：“学成后还杀不杀我。”
    
    “杀！”他毫不犹豫，想也未想直接说出，只是又道：“如果他日你死在我剑下，我可为你杀一人，任何人都可以！”
    
    楚留香露出复杂的表情，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出所料神色。
    
    倒是冷秋魂暗骂中原一点红愚笨。在他看来，哪怕真是如此想的也不该说出来，这乃人之常情05，也是普通人思维。
    
    可无论中原一点红还是白子扬都不是普通人。
    
    白子扬却折扇一开，轻摇淡笑道：“杀自己呢？”
    
    中原一点红沉默下来，楚留香看着却心中一惊，沉默则代表中原一点红正在认真考虑。
    
    他只感二人实在太儿戏，怎能把自己生命这般随意许诺出去。
    
    想出口阻止，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可以！”
    
    桌上琴盒突然一开，一只小兽跃在白子扬头上，一副瑶琴翻转而来。
    
    当白子扬站起来的时候，他手中多出来一把刀。
    
    楚留香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刀，刃如一弯新月，又像一把镰刀，折返的刀芒更是妖诡。
    
    只是瞧上一眼，就有说不出的阴寒，刀身还印若着‘役鬼通神’四字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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