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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很不幸，微信也是企鹅的。
    就算是江寒，也不得不承认。
    企鹅的这群人真的是有一种天生的，适用于即时通讯的基因。
    就好像阿狸比之电商一般。
    江寒固然可以用自己脑中的知识去创造一个比之oicq更好的软件，但是之后，必然会为了及时通讯而耗费大部分的精力。
    而江寒的想法，可不只是掌控即时通讯这一艘航空母舰，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收购了企鹅，然后把领先了二十年的产品设计跟产品销售方法告诉小马哥他们，让他们来替江寒赚钱！
    包括后面江寒打算涉进入的电商，U盘，mp3，甚至手机，电脑这些设备，江寒都不打算亲自插手管理。
    他要做的，其实是像步步高老总那样的存在，做一个幕后的掌控者，平时不会对企业日常经营插手。
    小马哥还是第一次听说投资是看中了人，而非产品的。
    微微一愣之后道：“江先生是不看好我们的产品吗々「？”
    江寒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道：“垃圾。”
    小马哥原本脸上的欣喜，瞬间一滞，随后便阴沉了下来。
    在他看来，企鹅是他现在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哪怕它并没有造血能力，死死地拖住了他。
    但是他依旧坚信这一点。
    但是现在江寒却毫不客气地说oicq是个垃圾，小马哥如何能忍？
    只不过一直以来的性格让他没有直接站起来说让江寒出去。
    “怎么？生气了？”江寒笑着道：“你问问李总，看看他是不是跟我一样的评价。”
    李泽凯见江寒把火引向了自己，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是他没有说话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对于商人来说，不能变现的东西，都是鸡肋，甚至可以说是垃圾。
    尤其是这件商品还在疯狂燃烧资金的情况下。
    上一世李泽凯虽然投资了两百万美元，但是后续没有追加投资，甚至把企鹅的股票卖了就能看出来。
    小马哥阴沉着脸坐在那，一句话都不说。
    “我脑海里有一份优化过无数遍的oicq，拥有更强的吸纳用户的能力，拥有如同抽水泵一般的吸金能力，拥有更完美的用户体验。”
    “所以说，现在的oicq，在我看来的确就是个垃圾，一无是处。”
    江寒毫不客气地打击道。
    正常的办法是不可能说服小马哥让出绝对控股权的。
    只有让小马哥感受到威胁，让他恐惧，他才有可能选择屈服。
    江寒虽然没有想过要自己创建一个新的企鹅，但是如果需要，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能够让小马哥低头，那他就认为是值得的。
    事实如他所料，小马哥在听到江寒的话之后，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江寒。
    他冥思苦想了这么久，都很难进一步优化的oicq，江寒居然已经有了优化版？
    而且已经解决了oicq的变现问题？
    “你说的都是真的？”小马哥出声道。
    声音之中甚至带着一丝颤抖之意。
    现在的他可不是后世那个纵横商海不败的互联网大佬，只是一个刚刚脱离了父母，创业即将失败的青年。
    江寒淡淡地点了点头。
    小马哥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江寒跟他相比较，优势实在太大了。
    首先资金这一块，就不知道要比企鹅好出多少。
    如果真的如江寒所言的那般，只要江寒决定做即时通讯，那企鹅就真的完了！
    不行，不能跟江寒为敌！
    这是小马哥心里唯一的想法。
    “．¨江先生认为oicq现在应该怎么变现？”小马哥试探性地问一问，想要套江寒的话。
    但是江寒却是闭嘴不言，只是笑着，转头看了一眼苏清依道：“去帮我倒杯水。”
    苏清依也很给江寒面子。
    起身就去了饮水机前面，拿纸杯给江寒接了一杯水过来。
    江寒看了苏清依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钱赵的)随后便端起水杯只是喝水不说话了。
    而苏清依也是瞬间领会了江寒的意思，
    并没有坐下，站直了身子之后对小马哥道：“关于我老板是否拥有解决oicq盈利问题的能力，马总可以去问一下贵公司的张志冬，他很清楚。”
    苏清依总算知道了，江寒刚刚为什么会对张志冬说那么多，而且每一个都能够说到点子上。
    估计江寒一早就有了这个决定，所以当初给张志冬的那份设计方案，其实就是不完整的。
    如果江寒知道苏清依的想法，只会赞叹一句，苏清依很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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