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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不要,芝兰!芝兰!”宋晚哭着醒来,泪水打湿了整张脸,“宋晚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你安全了。”世子李重若连忙上前安抚道,看清来人,“世子…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宋晚看了看陌生的房间又问道“这里又是哪儿?”
“母妃想吃野味了,我今日带着府兵去林中打猎,恍惚间听到林中传来打斗的声音,便前往察看,谁知?”李重若欲言又止,“这里是我父王的庄子,你放心,这里很安全。”
“芝兰玉树呢?我的侍女在哪儿?”宋晚急切地问道。
“我们赶到时,玉树已经身负重伤,大夫已经竭力救治,万幸性命无忧。”宋晚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那芝兰,芝兰呢?”宋晚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重若起身背向不敢看向宋晚,“我们找到她时,她已经身中数剑,殒命了!”
“不,这不可能!”宋晚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没有歇斯底里,虽然早已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但是宋晚还是无法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芝兰自幼便跟着宋晚,服侍她,照顾她,俩人虽是主仆,但感情更甚姐妹。宋晚难受到无法哭泣。
李重若转过来看向宋晚,见此状,连忙上去抱住了宋晚,“哭吧,哭出来好受些。”李重若温柔地拍着宋晚的后背。
”“啊——”宋晚大哭,泪水打湿了李重若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宋晚终于睡了,“好好睡一觉吧,宋晚”,李重若轻轻地替宋晚盖好被子,便在一旁的榻上靠着和衣而眠。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洒在宋晚白皙的脸庞上,宋晚缓缓地睁开眼睛,大而美丽的眼睛盛满了忧伤。“你醒了?可感觉好点儿了没?”李重若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宋晚缓缓起身坐立,李重若连忙搀扶着,娇弱的身躯仿佛随时就要倒下。
“还未多谢世子殿下…相救,来日…宋晚必定报答殿下救命…之恩。”宋晚依旧虚弱地说,此刻,李重若的脸上满是担心,“我救小姐,从未想过回报,”李重若顿了顿说,“若你想要回报于我,那你是不是先要养好身子?”宋晚没有再说话。
这时,侍女端来一碗肉粥,李重若接过手中,吹了吹热气后,用勺子喂到宋晚唇前,“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再不吃点东西你会垮掉的,芝兰总不能白白牺牲吧!”李重若温柔地劝说道,
“我自己来。”说罢,宋晚直接端过李重若手里的粥,,抱着小碗大口大口地喝着。
吃得太急,宋晚又全部吐了出来,李重若连忙叫道“快端茶水来,”一边又用手轻轻的拍着宋晚的背。片刻过后,宋晚才止住呕吐,李重若方才询问:“好点儿没?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臣女无碍,”宋晚抬头便瞧见李重若的长袍下面一角沾上了方才吐的粥,“只是弄脏了殿下的衣袍……”
“无妨,我去重新换一身就是了”李重若连忙说道。
侍女又端来了一碗热粥,李重若刚要接过,宋晚说道,“世子殿下还是先去换身干净衣服吧,我现在好多了,自己能行”,李重若顿了顿,“也好,那就让丫鬟们服侍你吧”,说罢,李重若便去更衣了。
侍女上前小心翼翼地喂宋晚吃粥,宋晚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很害怕我吗?我长得很吓人吗?”侍女拨浪鼓般地摇头,“那为何你如此害怕?”宋晚温柔地问道。
侍女想了想说,“小姐,奴婢不是害怕您,而是害怕没有伺候好您”。
“这是为何?”宋晚更加疑惑了。
“小姐有所不知,殿下抱你回来时,你整个人都没有反应,又是一身血迹,世子殿下着急得都快发疯了,样子就像要吃人的猛兽,很是吓人,奴婢从来没见过殿下如此,都吓得不敢出气。”
“吃人的猛兽?”宋晚很难将一向温文尔雅,沉着稳重的世子殿下与吃人的猛兽相联系,侍女接着又说“直到大夫说,您只是受了些皮外伤,然后惊吓过度导致了昏迷,性命无忧,世子方才稍稍送了口气,缓和了脸色。”
“小姐您不知道,您昏迷了三天三夜,除了替你擦拭身子外,其他都是世子殿下亲力亲为,旁人殿下都不放心,”侍女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奴婢从未见过世子如此紧张担心,这几日,殿下都是在那榻上和衣而眠,”侍女指了指一旁的坐榻说道。
侍女服侍完便退下了,宋晚靠在床榻上,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一会儿,李重若已经换好干净的衣服过来了,“吃了东西,现在人看着也有些精神了,”世子李重若微笑着说道,他的笑让人如沐春风,很舒服很安心。
“嗯”,宋晚转过头回答道,
“殿下可抓到追杀我的人?”宋晚突然问道,“都死了,”李重若淡淡回答道,“那岂不是无从查证了”,宋晚有些失望,“晚儿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李重若突然说道,“晚儿?”宋晚惊讶地看着李重若。
“我叫你晚儿可好,”李重若移步坐在榻前,双眼含情地看着宋晚说道,“我不想与你如此生分,晚儿,”宋晚看着眼前俊朗的面庞有些不知所措。
看出了宋晚的慌张,李重若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转过头缓缓说道:“亭外初见,我便已一见倾心,宴会上的惊鸿一舞,我已知晓情起而深。”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宋晚手足无措,一时竟有些懵,看着宋晚一脸茫然的样子,李重若觉得甚是可爱,宋晚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臣女惶恐,臣女不过区区寒门之女,怎敢攀附王府世子。”“请殿下慎言,以免徒生误会,污了殿下清誉。”宋晚抬头看着李重若认真地说道。
“是我唐突了,”李重若的眼睛黯然失色,脸上泛起一股淡淡地忧伤,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晚儿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说完,不等宋晚回答便出去了。
宋晚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并非无情,两次救命之恩都足已让宋晚以命相酬,只是宋晚知晓,在等级森严的离国,她确实高攀不起,只有拒绝,才是真正地为他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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