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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人看见过，也许他是例外。
    
    老刀把子冷笑道：“现在，你们总算很快就可以知道我是谁了，只可惜铁肩、王十袋他们已经永远无法知道。”
    
    陆小凤忽又笑了笑，道：“你真的以为他们已全都死了？你看看这些人是谁？”
    
    地室的入口忽然打开，一行人慢慢地走下来，正是刚才已倒在血泊中的铁肩、王十袋、高行空、水上飞、巴山小顾、鹰眼老七，和武当弟子中的五大高手。
    
    当然还有白子扬。
    
    “有了王老前辈、司空摘星，和犬郎君这样的易容好手，要假死当然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何况……”
    
    陆小凤本来很得意的，但只要一看到白子扬他就得意不起来了。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如果他没参与又为什么会出现幽灵山庄？
    
    白子扬一定知道老刀把子是谁，可他一定不会说。
    
    他刚顿住，刚看了白子扬一眼，就在这时老刀把子突然蹿起，箭一般蹿了出去。
    
    他掌中已有剑，出了鞘的剑。
    
    他的人与剑似已合为一体，闪电般击向石雁。
    
    石雁也有剑，他想拔剑，可是胁下忽然一阵刺痛，那是腋下的新伤和旧疾同时发作。
    
    不过有人出手更快，快的毫无征兆，快到不可捉摸。
    
    修长的手指射出一股无匹剑气，剑气无形，只能瞧见尾部那扭曲的空气，简直就像一条能贯穿一切的激流。
    
    “嗤”声闷响！
    
    他飞来人突然向前栽倒，长剑也随之落下，剑身有个指孔。
    
    陆小凤连忙上前查看，翻过身……老刀把子喉间鲜血泉水般涌出，他的竹笠也掉了下来。
    
    一张没有脸的脸，黑洞般的眼睛里却带着说不出的讥诮，仿佛还在说：“永远没有人能看见我的真面目，永远没有……”
    
    陆小凤脸色大变，因为他知道这人是谁了，是石鹤！
    
    陆小凤想到过白子扬会出手，只是他又能如何？
    
    他站了起来，再看看倒在血泊中的老刀把子，他很想质问白子扬为何要杀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他忍住了，白子扬有天大的秘密，天大的阴谋又能如何？若真有什么天大秘密此刻公诸于世……
    
    这里的人能活吗？
    
    他忍住了，可有人忍不住。
    
    巴山小顾质问道：“你为什么杀了他？为什么不留下他的活口？”
    
    王十袋也露出了讥笑，道：“白帝可是杀人灭口？”
    
    白子扬转过头来，还是那抹淡笑，不过却没说话，因为回答他二人的是一道剑光。
    
    “住手……”
    
    湛然青光，如丝绸之线，细而微小，让人难以察觉。
    
    闻而‘哧’的一声。
    
    就像一跟闪耀青光的丝线穿透巴山小顾和王十袋左颈，把二人都串联了起来。
    
    “人性本愚，是人难免相争；无论任何人，都有失败的时候，失败一次不可怕，可怕的是——仅仅一次就没了性命！”
    
    白帝的剑有多快？没人知道，想是那死去的人都不知道。
    
    没人再问他，因为回答的不会是他人，而是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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