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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奥山当即表示配合,只是这样就能解放自己,在他看来似乎再好不过了。
究竟该如何惩罚他们?该如何报复小玉的叔叔?
我们的想法很简单。
既然表演中途他们不能报警,我们就趁机大闹一场。
仅此而已。
这想法既不特别也没创意。惩罚罪人的手段不需要特别,也不需要有创意。不,惩罚也不过是一个借口,我们只是想发泄心中的愤怒。
“下一场演出,就靠你了。”我们对奥山说,“太阳马戏团猎奇版,下一场的时间定了吗?”
那时候我只是抱着胡闹的心态这么一说,后来当我看到真正的太阳马戏团演出时感动至极。虽然只是开玩笑,但我当初居然拿它来比喻一场违法表演,真是无地自容。
闲话休提。
自那之后,我们再次叮嘱奥山,下一场演出日期定下来后要联系我们,并且警告他,如敢背叛,一定再次绑架他,到时候就毫不留情地扒了他的皮,结果他就顺从地不停点头。还有一件或许不太意外的事,就是奥山已有妻儿,妻子和他一样貌如模特,女儿还小。风我狠狠地警告说:“如果有什么闪失,家人平安难保。下一次就轮到你家里的人进水箱了。”对方则以颤抖的声音央求:“千万别。”
当天回家的路上,风我感慨万千地轻叹道:“希望别人‘千万别’做的事,他自己倒能强加到他人身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
“这样的人很多啊,他们只顾自己幸福,其他都无所谓。”
“不管什么时候,受罪的总是……”话说到一半,风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关于律师那段你听到了吗?”
“什么律师?”
“粉丝俱乐部的律师。”风我显出极其厌恶的神情。他指的是那些去看秀的观众。
“哪一段啊?”
“我们教训奥山时他说的那些啊。他说有人比他坏多了,让我们去找那人。”
那些对话可能发生在我不在场的时候吧。“那他有没有把那位精英律师介绍给你?”
“据说他为了钱来者不拒。对了,比如那次的事。”
“哪次?”
“撞死小学生逃逸的事。”
“哦。”大脑的温度一瞬间升高了。一个硕大的泡泡破裂,愤怒和悔恨喷涌而出。是那个女孩。渐渐地,能让我回想起她的机会并不太多了,我以为伤口已经愈合,新长出的皮已抹去了伤痕,还因此感到安慰。实际上它并未消失。它就像缠绕在记忆之网上的细丝,无法解开,一点点刺激或波动都会让画面重现。那个北极熊玩偶,那张无依无靠的脸……我甚至感到恐慌,那个女孩的事情,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吧?
“听说最后判的刑轻得吓人。”
“怎么可能呢?不是恶意撞的吗?岩洞大婶不是说过吗?”
“那是小道消息。”
消息的内容令人难以置信,说小学生被控制住了无法逃脱,车子凶残地撞了好多次。
“不过事情好像是真的。”风我皱起眉头。
“不会吧?”
风我表情痛苦地摇了摇头。
“如果是那样,那就不是事故,是恶性犯罪,谋杀案。”
“但是精英律师很努力,凶手的父母是有钱人。”
“有钱人,有钱人,有钱又有人。”这是我根据发音编出来的算不上顺口溜的顺口溜。
“当初的凶手早已经回归社会了。”
“做了那种恶事的人,居然……”
“他当时还未成年,只有十五岁,年纪很小。”
“年纪小又怎么样?”
“他可以在驾驶时犯错,但不是故意的,而且事故发生之后他还试图极力救助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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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逃逸了吗?”
“他曾试图救助,这是律师的说辞。他才十五岁,又懂得反省,又有抢救受害人的意愿,只不过太惊慌了而已——律师把能打的牌都用上,减轻了他的罪行。这律师可真够尽职尽责。”风我打趣似的说道,眼里却满是怒火,“他现在还成了律师的一个朋友的养子,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我听说是这样的。”
“如果他能每天深刻反省倒也还好。”
“他肯定会呀。”风我面无表情地说着违心话。
☆
小玉的家,准确来说,是小玉寄宿的叔叔家的宅子,在夜晚的黑暗中显露出如傲慢君王般的威严。它的外形复杂,甚至让人很难弄清楚其究竟有几层,大门附近还装了摄像头。奥山并未使用专为来客准备的可视门铃,而是按下隐藏在摄像头附近的一个小凸点,通过那里的通话器跟里面对话。
奥山向我招了招手,我站到了他身旁。
里面的人应该正通过摄像头观察着我们。
奥山已经事先跟他说过要带我来。
这可不是一场来者不拒的聚会,不是谁都可以成为会员的。他事先向奥山详细地询问了我是怎样的人,值不值得纳入俱乐部。
奥山对我们言听计从,他深信我们的话,以为只要能带我们观看表演,以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我们绝不会再找他麻烦;如果不成功,我们就会把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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