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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想了一会,张行书拿定主意,迈步往群芳楼走去。
他心知小鬼难缠,只要昭懿楼还在,就不能与这些泼皮正面交手。
来到群芳楼外,里面的脂粉味熏得张行书眉头紧皱,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为了不被人注意到,张行书低头跟在几人身后,疾步往里走,躲在屏风后面,四处观望。
虽是没有看到佘义,却看到一个熟悉面孔。
那是昨日佘义身旁的一个泼皮,他正在楼下与人说话,不一会往楼上走去。
张行书跟上那个泼皮,终于在二楼的雅间里,听到佘义的声音。
他没有着急,背靠栏杆,静静等待着。
过了许久,酩酊大醉的佘义在众人簇拥下往楼梯走,张行书不紧不慢地缀在后面。
刚走到楼下,却见佘义离开众人,摇摇晃晃去往后院的茅房。
张行书心中暗喜,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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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义刚推开茅厕的门,只感觉风声袭来,头上被套了个麻袋,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疼得他哀嚎不已。
在上饶县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他还没遇见过这种事,真是又惊又怒。
张行书听到脚步声渐近,狠踹佘义裤裆一脚,而后迅速逃离。
泼皮们赶来时,只看到佘义满身污秽躺在茅厕里,捂着下面浑身抽搐。
张行书回到家中,把这事从头到尾与昭节说了一遍。
“你好坏呀……”昭节掩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
殊不知佘义已经猜到是谁下的毒手,正气急败坏地吩咐昨日见过张行书和昭节的手下,满处寻找两人。
张行书对此浑然不觉,后几日照常去昭懿楼开门营生。
他虽是有心避开,可是泼皮们整日无所事事,四处闲逛,终究还是被他们撞见了。
这天张行书独自在小巷中走着,忽然停下脚步,冷声道:“别藏了。”
他话音刚落,从墙角树后以及灌木丛中窜出五六个泼皮,将他团团围住。
张行书背负着双手,仰面垂目,漠然道:“不知诸位有何见教?”
泼皮们早就见识过张行书的身手,不敢擅动,目的是拖住张行书,等待佘义率人过来。
未过多久,佘义带着二十余人,气势汹汹地赶到这里。
佘义穿过人群,看到张行书不慌不忙的模样,气得脸上横肉挤在一块,咬牙切齿道:“今天老子就要把你的头拧下来!”
他大手一挥,泼皮们都掏出利刃,狞笑着朝张行书逼近。
张行书瞥见他们虚浮的脚步,冷笑一声,缓缓取出腰间藏着的短剑。
泼皮们见状,都停下脚步,面面相觑,互相怂恿着,谁都不敢往前走一步。
佘义抬脚蹬在一个泼皮身上,怒道:“喝酒时来的挺快,一群怂蛋,要你们何用,滚开!”
张行书见佘义提刀过来,在自己身前挥舞两下,却迟迟没有别的动作,忍不住问道:“怎的,你是想卖刀?”
周围几个泼皮登时笑出声,被佘义瞪一眼,连忙缄口,退到一旁,憋得满脸通红。
“那天是不是你暗害老子?”佘义嗓门奇大,吓得树上鸟儿止啼。
张行书之所以留在这,就是要着手解决此事。
众人只见寒芒一闪,张行书朝佘义出剑!
这剑又疾又稳,换做旁人早就被削下一块血肉,可佘义毕竟会些拳脚功夫,下意识出刀,金铁交击发出当的一声。
泼皮们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见两人交手,一个个有多远跑多远,生怕受到无妄之灾。
佘义来不及生气,疲于应对张行书的剑刃,不一会就气喘吁吁。
张行书并不想杀他,剑锋几次掠过佘义脖颈,也只是削他几缕头发。
没过几息,佘义只感觉手里一轻,刀被张行书挑飞出去,落在河道里。
“大侠,大侠饶命!”
泼皮最好面子,却也比不上性命重要,佘义知道今天惹了不该惹之人,连忙跪地求饶,哭天抢地。
张行书蹲在他旁边,低声道:“我是锦衣卫的人,你若不想被诛满门,就老实些。”
锦衣卫这三个字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便如活阎王一般。
饶是佘义混迹市井这么多年,听到这三个字也是吓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
待他醒悟过来,涕泪直流,朝自己脸上一个又一个巴掌,嚎道:“是小的有眼无珠,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佘义不敢质疑张行书所言是真是假,起码他以一当十的身手是真,现在若不装孙子,以后可能就再没机会了。
张行书不想与他纠缠,瞪了周围的泼皮一眼,迈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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