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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燃心道:真是要命,不能慌,不能慌,得再仔细找找这阵法哪里出问题了。
正着急想办法呢,苏沅也跳窜上了屋顶,又是一顿乱砍,内殿屋顶塌了大半。
穆燃左右躲避之余,逐渐靠近着“独夜行”阵法中心,以便找找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目光一掠,见怀里自家狗子脑袋冒了出来,
这才猛然想起,独夜行,独夜行,讲求的不就是一个“独”字!
这阵法,好像只能带一人走,他揣着狗子,算是两!
怪不得刚才一直启动不了。
他堂堂清霄山一代魔头,不差一条狗,保命要紧。
穆燃边慌忙躲避着攻击,一咬牙,把手伸进怀里。
再一咬牙,抓住了狗爪子。
再再一咬牙!
摸了摸狗子的小脑袋,没扔。
狗子在他怀里,探着毛茸茸的小脑袋,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差点就牺牲了。
扔个屁!怎么能扔!
那帮人,哪有几个好东西?手段都下流着呢!
狗子要是扔下了,怕是根本没命活
爷的狗,死也要护着!
看热闹赶来的弟子指着那残损的屋顶:“屋顶穿红衣的那人,就是那贼人吧?!”
“唉?这人这人不就是那天见到的魔头吗?!”
“魔头穆燃!他破坏了忠魂殿结界?果然无恶不作啊!”
“唉,你们说,那提剑的,怎么跟杀猪的似的,一顿乱砍呢?”
“哈哈哈哈,师弟,你说的可真是太贴切了!”
“哈?你也太逗了吧,这明明就是个拿刀的手,还提剑呢!太抬举他了!”
“对,你瞅瞅,啧啧啧这哪是剑法啊,比我还烂!”
“你们不觉得,那人和咱苏沅掌门挺像的吗?”
“哈哈,还真像!太像了!”
“你们是傻了吗?连掌门竟然都认不得了。”
“啊?!”
陈末回头对各派掌门说:“屋顶上的红衣青年,应当就是破坏结界之人。我们应该快些,等会你们去下面,我直接在上面围堵他。”
苏沅一剑劈来,穆燃躲避不支,用那桃花格挡,可还是不能全然挡住,剑锋堪堪划过脸庞,顿时流出血来。
苏沅趁机又追加一剑,刺啦一声,这本就不牢靠的衣衫顿时大开。
本来揣在怀中的狗子,一个不慎,就从怀里飞了出去,眼看着就要掉下屋顶。
穆燃顾不得自己,猛得飞身而出,把自家狗子捧入怀中。
后背则生生挡了一击,鲜血直冒。
而身体也瞬间腾空,从原来内殿的那个大窟窿直直跌下,他连忙抬手用桃花,半接住了自己,但还是摔得浑身像散了架子。
地上残碎的众家灵牌,被他一压,更是粉碎,也扎得他疼得够呛,穆燃:“爷何时这么落魄过,嘶好疼,好歹我也是一代魔头啊。”
不怕苏沅和他比魂力,就怕人家来硬的,生砍啊!
欧阳冥本来还在收拾这残局,保护着还算完好的灵牌,拼着残损的牌子。
穆燃啪的一下摔过来,把灵牌毁得,根本拼都拼不起来了。
欧阳登时怒了,这一晚上忍气吞声,就为了这么几块灵牌,颤抖着抓起了一把灵牌的渣滓,
他真是老泪纵横,他妈的毁也毁了,不如好好教训这小子!他运起了自己的木系元魂,出了招。
没来得及停歇,穆燃向左一看,欧阳冥正拿着一根粗壮无比的藤鞭抽来。
向上一看,苏沅又杀回来了,提着大刀眼看着从天而降。
前后左右,
死路一条!
穆燃当即调动全身魂力,桃花瞬息而来,暂时格挡住了苏沅和欧阳冥的双面攻击。
用尽全身力气,他使劲地封住了自己的周身大穴和呼吸,快速拉下了魂绳。
等到陈末与几位台主一同赶到的时候,只见祭祀台白光乍现,刺眼得很。
然后,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就在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穆燃终于启动了“独夜行”阵法。
心中不住地感叹,还好机智把自己的呼吸和穴道封住了,两个人这可不就顶算是一个人了吗?看来这阵法也并非只能带一个人,封住呼吸穴道,竟然真能哄骗过去。
可这阵法传送的终点,貌似不太对劲啊。
本来他是把阵法的终点定在了清霄之外,山下一处的隐蔽老窝。
毕竟这样顶风作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要有个藏身之所。
可现在,也许是魂力耗尽的原因,阵法竟然控制不住地瞎转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而这传送的终点会是哪里,一切仍是未知
等到啪叽一声,穆燃浑身是血的落入了乱七八糟的树丛中。
身下的枝杈也扎得他好疼,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摔得吐出来了。
还好自家狗子没事,如今正探着小脑袋,好奇的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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