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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你不告诉我们,却告诉傅庭涵,你何时投靠了赵含章?”
于盛:“……如此重要的消息我也是才知道的,荀将军,你都没告诉过我你手下才有八千人,你不是号称有一万五千人吗?”
荀修目光游移,然后又理直气壮起来,“虚报人数的又不止我一个,这不是最要紧的,若此事不是你说,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虽然他说的不对,其实我是有九千人……”
荀修声音减低,又有些底气不足起来,“于先生,使君也太偏心了,赵含章虽然来援助,但她手上也才一万人,我们哪里比她差了?而且我们跟了使君这么多年。”
躲在屏风后面的何刺史重重的咳嗽一声,一直拖着于盛说话的众人身体一僵。众人转到屏风后面见何刺史。
何刺史脸色有些苍白,隐隐还泛着青色,他看向于盛,问道:“傅庭涵说的那些是你告诉他的?”
“不是,”于盛苦着脸道:“他说的有些东西,连我都不知道。”
比如他们现在的粮草和军备数量,他这段时间并不在陈县,哪里知道还有多少粮草,多少军备?
倒是各位将军吃空饷的数量倒和他知道的差不离,但……
他咽了咽口水道:“他就看了写军报,还有斥候查探回来的信息,军中的一些账目而已,翻动的极快,我觉得他应该没有记下多少东西才对,谁知竟……”
旬修表示怀疑,“哪有如此厉害的人?该不会是赵含章提前叫人查不出来,让他在我们面前做戏的吧?”
何刺史抬起眼来瞥了他一眼,他们吃空饷的事,他都是查了许久才查出来的,赵含章才回汝南郡多长时间?
即便她背后有赵氏,何刺史也不觉得她能在他的军中安插下那样的人手。
何刺史垂眸思考片刻,突然又放松下来,“赵副将要去城楼上看匈奴的大军,你们再不去就追不上人了。”
荀修等人一惊,连忙躬身告退,小跑着去追赵含章。一秒记住
于盛想了想,留了下来。
何刺史等他们走了便看向于盛,“你这几日便跟着傅庭涵,看看他是真有这个本事,还是因为赵含章。”
于盛应下,忧虑的问道:“使君,您的身体……”
何刺史伸手摸了摸胸膛,眼中黯然,“日子已经不长了,我一死,军中士气必大受打击,荀修这几个都不老实,你要助赵含章收服他们几个,无论如何要守住豫州。”
他顿了顿,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便冷冽了许多,“若是受不住,那就提前将百姓驱赶离开,坚壁清野!”于盛大惊,“使君,这……这是遗臭万年的毒计啊。”
何刺史眼中却闪着寒光,狠戾的道:“若豫州一定会被破,刘渊贼子也休想从我豫州得到一粒粮食,只有我们比他们还狠,方可止住他们南下的路。”
于盛浑身发凉。
赵含章此时已经站在了城楼上。城门对着的官道上旌旗飞扬,赵含章眼神还不错,可以隐约看到旌旗上的“汉”字,那里驻扎了一队匈奴军,此时他们没有攻城,所以是远远驻扎着。
“有多少人?”
跑来的荀修扭头就要找斥候,傅庭涵已经道:“根据昨晚的烟柱估算,大概五万人左右,只是斥候很难近身,所以不知他们的布置。”
赵含章就扭头问荀修,“那一片的地形图有吗?”
荀修这才找到话说,“有。”
追是不可能追回来的,别说他们之间差了近一个白天的功夫,就说以赵程的固执,谁能把人追回来?
赵瑚亲自出面都办不到的事,更不要说下人们了。
但管家还是派人出去追,不说做做样子,给赵程送些东西去才好呀。
结果人才出去,各家都有人哭上门来,管家一问才知道,“老太爷,郎君不仅把小郎君带走了,还带走了族里好几个子弟,还有学堂里的学生。”
“现在各家都找上门来,老太爷,您,您要不要躲一躲?”
赵瑚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暴怒,“躲什么躲,赵东呢,我们找赵东去!”
赵瑚是会躲的人吗?
那当然不是了。
赵氏宗族里浑的人不少,但老一辈里最浑的一定是赵瑚,他直接出门,领上门外想要找他要儿子孙子的人家一起,直接打入赵东家,差点儿把人家给砸了。
最后还是赵铭搀着他老爹过来才平息这次冲突。
赵淞看着被砸了前厅的赵东家,气得指着赵瑚的鼻子大骂,“你要干什么,造反吗?”
“赵程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谁能做他的主?你要撒气回自个家里撒去!”又说跟着赵瑚胡闹的那些人家,“孩子们都大了,他们要做什么自有他们自己的主意,如今这世道,缩在家里才是死路一条,出去闯一闯,奔一奔,说不定还有一番前程,你们还能一直把孩子当奶娃娃一样拘在家里不成?”
众家长低下头去。
赵铭这才开口,“三娘都能领兵作战,他们都还是三娘的兄弟,为何不能上战场?”
他道:“被他们带走的学生,年纪最长的十三岁,最小的也才九岁而已,相比之下,族中子弟年纪更长,学识更丰,诸位有什么可抱怨的?”
赵瑚不服气,和赵东一样口不择言,“话说得好听,怎么不见你去?你躲在族中,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铭和赵程可不一样,他会被激得也甩袖就走吗?
他目光清冷的落在赵瑚身上,正要说话,他边上的爹已经暴跳如雷,指着赵瑚就骂:“他怎么就是躲在族中了?你以为他乐意留在家里管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他可是定为中上品的士,若不是为了宗族,他早出仕去了!”
“整日里就是你给他找麻烦,这一年里,族里的人和佃户长工告了你多少次?你还想把他激走,他一走,你是不是就可以反了天了?”赵淞特别愤怒,“现今是什么时候了,匈奴人就陈兵豫州边上,一个两个都不管事,不是跑了就是做壁上观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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