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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银票,那老鸨的眼神大亮。
但行有行规,像夭夭这样的头牌,显然不是有钱就能随便见的。
而且,店里惦记夭夭这块天鹅肉的癞蛤蟆多了。
这不,没等老鸨开口,就有个还扯着膛子的白瘦青年先忍不住了。
“来这儿的谁不想一睹夭夭姑娘芳容,你算老几!”
此言一出,所有男人都跟着起哄,从里子到面子把林安彻彻底底地贬了一圈。
“穿的跟去奔丧似的,大清早的怎就如此晦气!”
“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城隍庙的乞丐都比你长得周正!”
“有钱了不起啊,规矩都不懂,到底是哪儿来的野小子?王妈,花月楼什么时候门槛这么低了,还不赶紧把这恶心玩意儿轰出去!”
一群大老爷们儿,居然为了个女人吹胡子瞪眼。
林安还没和那夭夭怎么着了,真要再发生点什么,只怕这会儿已经被切成块儿了。
“嗝……”任凭这些家伙唾沫横飞,林安也只岿然不动,酒气一上来,还打了个响嗝。
然后,马上就有几个隔得老远的男人用力在自个儿鼻子前一阵扇动。
“这都几百年没漱过口了?”
“刚才就是这张臭嘴喊了夭夭姑娘的名字?简直是对夭夭姑娘的侮辱!”
看林安不做搭理,这些货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千锤百炼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林安打了个呵欠,随口吟了一首上辈子前朝时期“文映江”文大大的《咏针》。
骂人也是讲逼格的,虽然他没什么文采,不代表就没文化,而且记忆力向来不错。
不过他这张口就来的本事儿,倒把那群唾沫横飞的家伙唬住了。
要知道,这会儿这些家伙,都还没怎么睡醒呢。
“你们倒吱个声啊,我这一肚子诗词还没背完呢!”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应,林安反而郁闷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装叉,可没人上道儿。
不过想想也是,稍有不顺心就吹胡子瞪眼的人,又如何修得满腹经纶?
场面一度尴尬,甚至连老鸨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只好出来打圆场。
“抱歉公子,敝店已准备打烊,如果您是为了夭夭而来,下午还请赶早!”
说完,老鸨立刻给旁边的几个龟奴打了个眼色。
先一步把王立峰给搀了出去,龟奴才毕恭毕敬来到林安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罢了,反正都是女人,谁还不都一样?”
林安自然没有离开的意思,蹭的一下站起,两步扑到一边看热闹的绿裙女子身边。
装作轻浮地将女子揽进怀里,他直接就往楼上包房里去。
被搂着的女子倒没有反抗,只是不安地看向老鸨。
这时,老鸨才刚稳住颤动的眼神,眼底隐晦地划过了一抹忌惮。
毕竟,刚才林安的这一下子并不是乱扑的,而是动用了身法。
见多识广的老鸨当然也接待过不少修炼界的顾客,知道这些家伙有多难缠。
“既然公子属意,那你就陪他喝两杯吧,可不要怠慢了。”
最终老鸨并没有阻止,还横手把几个目色不善的龟奴给一起拦下了。
得到老鸨的招呼,绿裙女立刻换上一张娇艳笑脸,顺势依偎在林安怀里。
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浑然换了个人似的。
等进入包房,关上房门,林安立刻就松开了爪子。
“公子?”
似乎注意到他眼中骤然涌动的寒意,绿裙女子诧异唤道。
林安则眯着眼睛盯着她,突然抬手将脸上的面具揭下。
当露出本来面貌的那一刻,他明显发现了女子眼底一闪而过的畏惧和惊诧。
但女子很快就收拾好脸色,含笑道:“公子是在变戏法吗?”
“行了,这里又没外人,咱就都别装了。你,认识我!”
“公子说笑了,小女子自幼被卖入青楼,从没离开这座花月楼过。”
女子赶紧摇头,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里已然露出了马脚。
“如何,还要继续装吗?”林安则好整以暇地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绿裙女嘴唇轻咬,眉眼低垂,不过脚后跟却往门口挪了半步。
“我可以保证,在你喊出口或者拉开房门前,脑袋就会和脖子分家。当然,不信你可以试试!”林安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一振衣摆,翘了条二郎腿,悠悠晃动着。
女子挪后的脚跟蓦地一滞,终究是没敢轻举妄动,轻声道:“护法大人是一个人来的?”
林安却没有答话,同样丢出了一个问题:“这儿,就是你们的据点了?”
“你是怎么发现夭夭姐的?”绿裙女子再次问道。
“那夭夭,便是你的上级?”林安冷冷道。
两个人都只顾着问问题,谁也没有回答谁的问话。
直到那声咚咚声传到,二人才同时把目光瞥在那扇门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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