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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沈长亭方才的话,她如何听不懂?
本想着两人和离事情就解决了,如今看来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以沈长亭的手段,无论是太后赐婚,还是以沈家人要挟,他一定都有办法解决。
来将军府,也许有别的目的。
什么目的呢?
总不能来就是奔着灭她满门来的吧?
要真是这样,她还真得早做打算,不能把自己折这儿。还有大将军和长公主,他们待她那么好,也不能让他们有事。
想着想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岸在梦里一直在做繁译简的题目,先生都催着收卷了,她还一个题都没写完。
情急之下,醒了。
灯都熄了,屋里一片漆黑,她还睡在长榻上。
手心有些湿稠,都是冷汗。
宁岸心想上学这些年,经历了大大小小那么多场考试,她都没做过这种梦,不知这次是怎么回事。
倚在榻上,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她往里屋看了过去。
里屋静悄悄的,不知沈长亭睡了没。
沈长亭没睡。
此刻,就站屋外桂花树下。
庭三和庭七耷拉着脑袋,一副想开口,又不敢开口的模样。
沈长亭清冷目光扫过两人,冷声开口:“不是叫你们最近不要过来?敢抗命了?”
两人“扑通”跪下了:“属下不敢。”
庭三一脸为难的道:“不是属下想来,是那边飞鸽传书,让属下过来问问主子何时能回去。”
沈长亭:“告诉他们我要回去时,自然就回去了,不必问。”
庭三:“是。”
庭七:“那主子没别的吩咐,我们先回了。”
给庭三打了个眼神,想溜。
沈长亭:“等等,抗命之事我暂时不与你们计较,你们且说说是如何被抓的?”
庭三:“……”
庭七:“……”
沈长亭:“说不出来,就回去一人领二十板子,下次再犯,便不必跟着我了。”
庭三:“是。”
庭七:“属下告退。”
起身退下了。
沈长亭回到房中,只见宁岸在长榻上睡得正香。犹豫片刻,弯腰将她连被子抱起,进了里屋。
宁岸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又睡在床上!
沈长亭不知何时起的。
此时正坐在桌边,手上拿着本书在翻看。
他看书时,眉眼间多了几分温润儒雅,少了几分凌厉,整个人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恬静美好。
宁岸看得呆了。
直到男人幽幽的开口:“看够了吗?看够了便起床洗漱。这个时辰,书堂第一堂课都要结束了。”
宁岸:“……”
他背对着自己,哪只眼睛看到她在看他的?
掀被下床,不服气的瞪他:“不是叫你别抱我过来吗?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想法。”
沈长亭放下书。
不卑不亢的迎上她的目光,嗓音清越好听,带着三分戏谑:“不是我抱你,是你自己半夜摸进来的。”
宁岸震惊。
连连摇头否认:“不可能,我睡着了,怎么可能起来进屋?肯定是你抱我进来的!还有成亲那晚,也是你抱我进来的!”
沈长亭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问:“既是睡着了,又如何知不是自己进的屋?”
宁岸:“……”
沈长亭:“你觊觎沈某也非一日两日了,借酒逞凶的事都做过,何况区区装睡?行了,我大度,今日不与你计较了,收拾收拾去吃饭。”
起身往外屋走了。
宁岸:“……”
头一次生出想打人的冲动来。
这男人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招人喜欢。
张嘴上下左右活动腮帮子,她以前明明嘴皮子挺溜的,怎么就说不过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了呢?
跟在他身后出了屋。
饭菜已经布好了,宁岸收拾完,简单吃了几口,跟沈长亭一起出了门。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停下时,沈长亭递了个木盒给宁岸。
宁岸:“这是什么?”
沈长亭:“拜师,总不好空着手吧?”
宁岸惊喜之余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早说。我来拜师,礼物应当我自己准备的,哪能让你破费。”
沈长亭将东西放她手上:“你不知他喜欢什么。”
先一步下了马车。
旁边是间青砖黛瓦的小院子,门庭不算高大,却分外别致。
门楣上,悬着书有“俊晖书堂”四个字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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