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章 醉酒  我玩的就是个真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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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被林云起暗自咒骂着的秦墨并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很是干脆的回了书斋。
    “令主就这样把秦箫交给纸鸢?”陈吉的眼睛弯弯的,眼底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他就是那款弥勒一般的面相,完美诠释着慈眉善目,不管他是不是在笑,他的脸都在笑。
    “不然要如何?毕竟是我要他进的花阁。”秦墨冷脸相对,有些游移不定的视线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令主是怕久未相见不知道说什么吧。哈哈,令主可别如此看我,纸鸢自是会处理好的,他比我们想象更狡猾。”林云起不怵秦墨可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陈掌柜被她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
    用狡猾这个词…也是,这小贼的确狡猾。要不是事到临头,逼到绝处,他可能都不会出头去拔得头筹。
    “三年前忽然杀出个第二个令主,时至今日您心里还有些疑虑未消吧,所以才借由这件事情去试探他。”
    “三年前他带着第二块天阙令找我的时候的确有些措不及防。但是既然你们四大掌柜都知晓其实千年以前天阙创立之际的确是有两枚天阙令,那应该就是除了秦家先祖的另外一位创始留下的吧。开始我也怀疑过是不是真的,因为天阙立足昭明大陆千年,令主更迭,可从来未见过另外那位接令人出现。”
    “其实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差点遗忘掉这个事情了。第一任令主也就是天阙创始者的确慎重交代过,此事也是我们掌柜代代相传的绝密之事,只在传位下任继承者时候才会提及。可是时过境迁,这代代相传的秘密已经太久了啊,一千多年足够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了,可能只有第一任令主自己才知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冒颠覆天阙的极大风险特意多留一块天阙令在外。不过这几年纸鸢所做的事我们也都看在眼里,不管是何目的,他究竟是不是那另一脉传下来的天阙令主,他对天阙的用心和贡献的确是可圈可点的。他若不是大奸大恶,便是胸怀坦荡。照我看他的确不是图谋不轨之辈,但是老魏的意思是还要继续观察观察。”
    “林掌柜呢?他是什么态度?”秦墨知道他说的老魏就是身在墨城的魏掌柜,只是她似乎意不在此,她更在乎另外一个人的态度。
    “林掌柜?他的态度暧昧,模棱两可。不过他这人嘛,一直如此,城府深重,谋而后定。这件事情上,不表明态度不就是最好的态度嘛。令主为何独独问起他?”陈吉有些估摸不着她的用意,林掌柜算是天阙四大掌柜最为神秘也是最厉害的一个,根据祖上的一些记录,陈吉倒是猜测到了不少东西,天阙祖师刚开始起家似乎也跟林氏一族有很大关联。
    “纸鸢今日主动要求要见林掌柜。”
    “啧啧,这小子是想逐个击破啊。他怎么说也是我引荐进天阙的,反正我已经是投了他的,老魏那边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差的就是林掌柜和刘掌柜的表态了。令主你也要有些危机感,这小子要是都得了其他掌柜的支持,你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喽。”陈吉促狭的笑着,想看看这位令主会不会沉不住气。
    “他并无夺权之心,我虽不才,现在还不足胜任令主之位,但观人之能还是有几分的。这点我倒是看得出来的。”
    “那就安排他去见见林掌柜吧,他不是要休整一段时日嘛,就让他去邺城走走。”陈掌柜的偏爱有些明显,此时不假思索便出了主意。
    “他要休假?为何无人告知于我?”秦墨瞥了他一眼,知道小贼的投其所好完全征服了这位老书虫的心,可这叛变得也太明显了些。
    “啊?啊哈哈哈,我以为他自会与您说。本来我也打算今日禀告的。”陈吉打着哈哈,企图把这事蒙混过去。
    秦墨倒是如他所愿没有继续深究此事,“那就去信知会林掌柜一声。”
    陈吉暗暗松了一口气,夹在这两个小祖宗中间真难做人。
    秦墨自顾自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想起今夜自己对小贼说过喝茶不好的话,有些出神,“陈掌柜,你说,一个人怎么可以有完全不同的两副面孔呢?虽然没见过他执行任务时候的模样,但是今日我所见的的确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这…应该说每个人都有许多副面孔吧,就像我,对着外人的时候我只是个普通的书斋掌柜,对家人的时候我是个好父亲好相公好儿子,对组织内部我就是联络人。更何况我们做这行当的,都要学会伪装,他这几年就达到了此等成就,伪装之道应该很是擅长才对。他话本也写得那么好,关于角色设定和揣摩肯定也应该有深刻体会和独到心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就当我没提起过此事。日后我且再留意看看。”
    “令主也不必太过执着于此,你们两位,嗯,性格不太适合呆在一处,况且见面不多,互相不了解也算正常。反正我们知道纸鸢是有利于天阙就行,许多事情不必如此深究。”陈掌柜委婉的说。
    “再说吧。”秦墨低下头,看着自己带着老茧的手指,有些出神。沉默半晌,她忽然轻声问:“在你眼中,纸鸢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在我眼中?那小子是个才华横溢的笔者,注定未来要在白堤上留下他的名字。他是个很矛盾的人,看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却偏又每次都无法熟视无睹,置身事外。表面看起来是个嬉笑怒骂,生机盎然的少年但内里却又如同一个行将就木,老谋深算的老人。听扶春说起他们以前也是苦日子熬过来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最苦的时候连续几天不吃东西就靠着雨水活了下来,所以为了能够活着不择手段应该就是他们这么多年形成的本能了。那小子修行也不顺,你也知道他先天不足不能正常修行,所以刚开始知道自己能够修习神符道的时候,便差点玩命修炼连续十天十夜不睡觉猝死了。刚开始我以为他是因为需要常年在生死边缘挣扎抓住了救命稻草才会如此,后来他的所作所为又推翻了我所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紧紧追赶着他,让他就像是一个疲于奔命的亡命徒,可他身上背负的东西似乎太过沉重,让他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陈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别说是我,老魏也说看不透他,只是我老陈以为,能写出‘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和’此心安处是吾乡‘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大奸大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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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对无言,秦墨脸上有些晦暗不明,陈吉却依旧那副慈眉善目,和气生财的模样。
    “令主打算如何处置秦宵后续之事?”陈吉微垂着头更换着她已经凉了的茶水,有些可惜这壶珍藏的雪里红鸳。打定主意下回秦墨来的话就给她泡些次等茶叶,反正她也喝不出来。
    “目前天目接收的情报还未明朗,她像是忽然出现在如意楼的一样,之前那些年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们一概不知。我不想因为此事给天阙招来什么麻烦,还需要再等等,等到水落石出之日,自然是我们相见之时。”秦墨腰背挺得笔直,倔强的脸上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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