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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颐也不愿坠了主公面子。还请主公稍等我半刻钟,我去收拾行囊,便随主公一同出发。”合一拱手,言道。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满是郑重之色,显然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味道。
“何先生也要同去?”肖文挑眉,看向何颐,颇为意外。
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算是明白,这位何先生是个淡漠性子。
往日随军出征,也是自己主动要求,他才会同去。
而今在领地之中,每日为病人看诊,偶尔还带着几个学生前往城门口,为过往的流民诊治,自是忙得不亦乐乎。
如今,怎会主动请求跟随?
同样生出这般疑惑的,还有典韦。
他和何颐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这点时间,却也足以让他认清这位何先生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平日里,即便是城内有个聚会啥的,邀请他,他也是能推辞便推辞,即便是入宴,也必定是最晚到来,最早离去的那个。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因为不屑,只是城中病人众多,一日不能为其尽数诊治,何颐心中总是有些挂念,即便是入宴之时,也是想着能腾点时间出来,便能多医治一人。
何颐点头,瞧着肖文一脸意外的神色,脸上不由得露出苦涩的笑容。
这位先生想的是什么,他多少能猜到一二。
若是能够不跟着去,这一位先生也能成事的话,他自然愿意在城中待着。
可自己那位好友是个什么样的脾气,旁人或许不知,但他心中却明白。
若是去求医问诊的乃是普通人,甚至就算是商贾那般存在,自家老友也会热情接待。(注:士农工商,阶级地位排名。古代背景下,商人不被看重,被称为贱商,四类之中排于末位)
但若是去问诊的乃是官员?
不好意思,十有八九会被自家那位好友给扔出来!
即便是位列三公的存在,自家那位老友也是说不治便不治。
有消息传来,当今天子卧病在床,向天下征集神医前往洛阳,若能治好天子之病,封其做官,执天下医者牛耳。
随后,更是有宦官携圣旨,出天宫(注:皇宫),入凡尘,向张仲景传旨。
结果呢?
自家老友自己来个玩失踪,把门一锁,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只留下那位天使在门口干等了三日。
三日都没有瞧见张仲景的影子,方才愤然离去,回洛阳复命,还给张仲景钉上一个狂妄自大的标签。
对此,张仲景却是不以为意,在那位天使离去之后的下午,便“远游归来”,依旧为四周百姓诊治,对天使前来传旨的事情,却是提都没提,问都没问。
看到此处,或许有不少人会问,天子贵胄,旁人就连想亲近也不得方法,为何张仲景不仅不愿亲近,更是连那位天使的面都不见。
究其缘由,还是当年其父位居朝廷御使,奉命赈灾,触犯某些人的利益,遭奸人污蔑,满门抄斩。
张仲景侥幸逃脱,被一代医道大师张伯祖收为弟子,收到跟前,日夜悉心调教,方才有了而今的成就。
也是因为其父被朝廷斩杀,其对于朝廷之上的官员,
乃至那位天子都没什么好脸色,自然是不会相见,更不会出手救治。
这也是为何,这位张大夫宁走江湖之远,也不居庙堂之高的缘由。
自家主公,贵为朝廷骠骑将军,仅次于大将军何进之下的官衔。
这样的官职在身,肖文走到哪儿,不得被人高看三分?
唯独到了自家老友那里,不仅不会高看,反而会连人都瞧不见,便被轰出来。
所以,为了抱拳肖文的面子,何颐决定陪肖文同往。
听见何颐解释,肖文眼中露出了然之色,对着何颐拱手抱拳,言道:“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为主公效劳,颐之幸也!”何颐感慨一声,却是向旁侧退了一步,不敢受肖文之礼。
事实如何?
那位老友是否会给自己面子,即便是何颐心中也没有底,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了!
脑海中闪过这般念头,何颐没有犹豫,当即回屋中收拾行囊,不多时便背着包袱走出来,跟在肖文、典韦身后。
典韦先行一步,先去弄了辆马车。
等到肖文和何颐来到城门口的时候,典韦却是已经驾着马车在旁侧等待。
将这两人请上马车,随后典韦手中缰绳一抖,马车疾驰而来,向益州而去。
一个时辰后,戏志才抱着一堆已经批改好的公文,与张松一道,前往城主府大厅,面见肖文。
公文他们虽然已经批改好了,但做了那些事情,总该让肖文过目,做到心中有数。
不过,当这两人来的时候,却是得到了肖文离去的消息。
闻言,张松还不觉得有什么,唯有戏志才依稀觉得有些不妥。
询问出城士兵之后,方才知晓何颐跟着肖文一道出城,两人往南方而去,驾车的乃是主公亲卫,典韦!
听到是这三人的组合时,戏志才心中隐隐已经明白自家主公的打算了。
若是人没走,他或许还能阻拦一下。
可如今,人都已经走了,就算是他想拦,也拦不住。
“典韦这个憨子!就是个大嘴巴!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把这个大嘴巴支开的!”戏志才在心中吐槽一声,眼中带着几分幽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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