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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束：“……”亡.
    
    第四百八十八章 绝对穿梭的能力 
    “嗡……”
    柔和的金色光芒亮起，照亮了房间内的景象。
    房间中间的实验台上，放置着一个台式电脑大小的复杂装置，看起来像是用于控制的面板上闪烁着各色指示灯。
    明明在它前方空无一物，然而站在它前面的程希却一脸认真地伸出手，好像正在触碰什么如有实质的东西一般。
    “……”
    片刻之后，程希稍稍松了口气，将手收了回来。
    随着他的动作，金色的光芒逐渐消退，左手背上的圣痕重新暗淡了下来。
    “结果怎么样？”
    他回过头来，看向身后“五三七”的特斯拉问道。
    “数据上没有任何异常，时空曲率读数也没有任何波动……你真的穿过它了吗？”特斯拉瞥了眼手中光屏上的数据，怀疑地看向他问道。
    “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毕竟我们都亲眼见到了不是吗？”
    没等程希开口，旁边的爱因斯坦便先一步替他回答道。
    “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啊。”
    看了眼程希手中握着的，作为实验而被放置在“那里面”的钢笔，特斯拉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烦躁。
    放置在实验台上的那个装置不是别的，正是仿星系列武器中用于约束控制「莱瓦汀」内部核心聚变产生的上千万度等离子火焰而设计制造的空间相变发生器。
    按理来说，要想穿过那层无形的空间相变屏障，要么用超越核爆等级的力量将其强行击破，要么就利用类似空之权能之类的能力取巧绕过，再特殊一点的，也就是像约束那样直接给它拉闸断电。
    但这些方法不论哪一个，所产生的物质和时空上的波动都必然能被现场的仪器检测到才对。
    可是刚刚，她们却什么也没有察觉到，只看到程希简简单单伸出手，穿过了那层屏障，将放在里面的钢笔拿了出来。
    在这期间，不仅是她们手中的仪器没有得到相应的数据，就连空间相变发生器的各项读数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就好像，程希的手在刚刚那一瞬间，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这样的情形，让特斯拉莫名想起了被奥卡姆剃刀杀死的那头著名的“卡尔萨根车库里的龙”。
    隐形，无质，浮空，喷出的火焰无法测量温度，不与其他任何事物产生交互，用所有手段都无法观测到。
    这样的一头龙，与实际上不存在龙并没有区别，理所当然会被奥卡姆剃刀所杀死。
    但是，程希刚才的情况却有所不同。
    姑且不谈她们可以用光学手段实实在在观测到当时他的存在，单就他能够从空间相变的保护下将钢笔从里面取出来，就说明了当时的他依旧是会与现实物质发生交互的了。
    换而言之，程希当时就真的只是十分单纯的，在不影响其他任何事物的情况下，“穿过”了那层屏障而已。
    “啊啊啊，这种事情实在违反常识嘛！”特斯拉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喊道。
    “所谓的常识，不过是人在十八岁之前各种偏见积累的总和而已。”爱因斯坦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
    “姑且不说你都已经多少岁了……这话怎么感觉听着有些耳熟，你从哪里引用过来的？”特斯拉微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她问道。
    “我自己说的。”爱因斯坦如实回答。
    “……”
    这好像还真是她自己说的. ...程希在心里这样吐槽道。
    怎么说呢，听名人自己引用自己的名言，感觉还真有点怪怪的。
    “不管怎么说，既然事实如此，我们也就只有接受了。”爱因斯坦如此说道。
    毕竟所有的科学理论都是为了解释现实的，当客观事实与理论之间发生偏差时，毫无疑问，错误的一定是理论而非事实。
    她们能够做的，只有在这个新的事实基础上，对理论进行补全，完善，重构，再定义而已。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还是先把数据整理出来吧。”
    虽然也没有多少数据就是了。
    特斯拉一边抱怨的心想着，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程希疑惑地看向她：“从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你们最近好像很累的样子？”
    明明实验是今天才开始的吧？还是说……设计这个实验真的有那么难吗？
    “是很累啊……”特斯拉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这是……和我有关？
    程希满脑袋问号。
    “关于这一点，程5.5希……”一旁的爱因斯坦沉默片刻后，终于出声说道：“有时间的话，偶尔也关注一些身边人的学习进展如何？”
    至少如果他愿意教导的话，那个少女就不会每天跑过来缠着她们了吧？
    程希：“……？”
    “爱因斯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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