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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现在就已经挺有吸引力的了。”程希回答。
    少女眨了眨眼睛，偏过头去没有说话，但微红的耳朵和不自觉绞着衣角的动作都已经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另一边，程希轻轻舒了口气，将视线收了回来。
    尽管少女没有不愿意明说，但仅靠猜他也已经能猜出一个大概来了。
    人造律者姑且不论，天然律者的诞生只有可能是崩坏意志选择的结果。
    这一点是绝对的，即便是程希自己也是如此……只不过当初的他只给了崩坏意志一个选择而已。
    毫无疑问，身为终结这个世界文明的约束律者，少女肯定是天然诞生的律者，也就是说她的诞生和崩坏意志脱不了干系。
    但她为什么又说，她是为了自己而生的呢？
    结合上纪元留下的，关于崩坏意志会有意识的针对当前文明的优势和特点作出相应反制的信息，答案已经差不多出来了。
    少女的诞生，是崩坏意志针对“．々程希”这一个体作出反制的结果。
    对崩坏意志来说，程希的存在有些太过超规格了。
    这里的超规格并不是指实力，而是他能够借助星链和空之律者权能的组合，在任何一场大崩坏爆发之前，提前将崩坏和可能随之诞生的律者扼杀在摇篮里。
    也即是说，只要有程希存在，地球上就不可能再发生任何一场大崩坏，也不可能再诞生任何一名律者。
    这怎么能行？
    对于这近乎于打破游戏规则的举动，崩坏意(了钱赵)志似乎同样选择了用打破既有规则的反制作为回应。
    因为任何新生的律者都会被扼杀在诞生之前，导致原世界找不到能够对付程希的人，于是崩坏意志就选择了场外援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场外援助不仅没有要完成执行它所给定任务的意思，反而直接跳反到了程希这边。
    对此，程希也只能说一句“不愧是你”来表达心中的感叹了……虽然从身份上来说，他自己就是个二五仔议。
    尽管这些只是程希自己的猜测，但他觉得，应该和真相差得八九不离十了。
    唯一的疑惑就是，少女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变化，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子的呢？
    看着正低着头，无意识地用手指绕着自己头发的少女，程希在心里想道.
    
    第三百零六章 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你 
    少女的意识从朦胧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到处残垣断壁，破败不堪的废墟景象。
    看着眼前这陌生无比的景象，理所当然的，少女脑中浮现出了这样的疑惑：
    “这里是哪里？”
    还有……
    “我是谁？”
    一般来说，当人们问出这种困扰了无数人一生的终极问题时，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的，但好在少女现在并没有意识去探究其中的哲学思想，她想要知道的只是字面意思上的答案。
    更幸运的是，恰好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律者？”
    听着脑海中出现的那个声音，少女眼中的迷茫更深了。
    “律者，是什么？”
    等待片刻后，脑中的声音给出了答案。
    “原来如此，那我诞生的意义，就是为了毁灭人类吗？”
    少女喃喃自语道，片刻之后，她脸上再度露出287了迷惑的神情。
    “诶？不对吗？”
    “……程希？那是谁？”
    “……”
    “这样啊……”
    沉默片刻后，少女眼中的迷茫逐渐散去，心中开始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我是因为他才诞生的……也就是说，他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吗……”
    这样的话，就再也没有疑惑了。
    而既然没有疑惑了的话，那脑海中那个专门来为她解答问题的声音，不再去理会也没有关系了吧？
    少女心想着，抬起了头来，看向远处火红一片的天空，心里升起了名为“好奇”的情绪。
    她想知道，“程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样的想法，在之后的岁月里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并在不断地增长，一点一点的，最终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
    想知道他的样子，想(bdff)知道他的声音，想知道他的性格，想知道他的过去和经历，想知道他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想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后来，少女从书上了解到，这样的情绪名叫思念。
    “是这样啊……”她合上了书本，低声喃喃自语道。
    无比地思念一个人，无比地想见到一个人，将他视作为自己全部的意义，如果是为了他的话，即使做任何事都没有关系……这样强烈到无以复加的感情，应该就是爱吧？
    少女确认了自己对那个人的感情，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已经非常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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