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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后面的,是新做的被褥,老爷说再过几个月就到冬天了,怕郡主冷。”
宁岸:“……”
宁岸:“这才五月,六月都还没到呢。”
齐管家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笑:“老爷心疼郡主,怕郡主去了新宅没人照看,让老奴能帮郡主添置,都添置上。”
“最后那辆马车上还有几株桂花树,老爷说再有三四个月桂花就开了,怕郡主那边闻不到桂花香,特意寻了几株香桂,给郡主移过去。”
指指下人们:“老爷还担心郡主去了那边,换了新人使唤着不习惯,叫他们也都跟着过去,继续照顾郡主。”
宁岸动容。
嘴上说什么都不准她带,可就差没把景楠苑打包给她搬过去了。
还称身体不适,不叫她去道别。
鼻子泛酸。
转身就要去主院向爹爹道别,叫他放心,刚踏进府门,却见自家称病的爹爹此时就站在仪门外,远远的望着他们。
宁岸泪水滚滚落下。
大将军提步走了过来,抬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笑着道:“都成婚了,还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宁岸哑着嗓子:“新宅什么都不缺……”
不等她说完,大将军开口打断:“我赵罡的女儿嫁人,怎么可能空着手?那是爹爹和娘亲给你的嫁妆,少不得。”
宁岸:“爹爹……”
“好了,不哭了,再哭哭啼啼的,爹爹不准你走了。”
宁岸顿时止住声音。
大将军无奈一笑,目光透过宁岸,望向跟在她身后的沈长亭:“好好待我女儿,若是让她受到半点委屈,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沈长亭欠身:“小婿不敢。”
大将军收回视线,轻轻拍了拍宁岸肩头:“走吧,若是外面住不习惯,就回来。记着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宁岸重重点头。
至于嫁妆和陪嫁,尽管宁岸再三表明新宅什么都不缺,大将军还是坚持让齐管家带着一众人和几马车的东西,去了新宅。
到了新家,物品入库有齐管家盯着,宁岸插不上手,沈长亭也帮不上忙。
眼看舆安堂开张的时辰快到了,宁岸便将新家安顿的事儿全部交给齐管家,让他看着安排,她和沈长亭去了舆安堂。
舆安堂门前布置一新。
舞狮表演正在进行,门前看热闹的人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牌匾已经挂了上去。
上头蒙了红布,只等吉时一到,放炮仗揭彩。
宁岸和沈长亭进来,长庆松了口气:“东家您怎么现在才到?小的都以为您来不了了,正担心过会的揭彩怎么办呢。”
宁岸:“我就是来看看,不是说好了揭彩的事儿你来吗?”
长庆道:“东家您可别拿我取乐了,您是东家,开张结彩这么重要的事自然得您亲自来才行。炮仗都放好了,照东家吩咐,买了最长的,足足一千响。到时让全城的人,都听到咱们舆安堂开张的声音。”
宁岸:“好是好,揭彩还是你出面。”
这种时候,她并不想抛头露面。
“那……”长庆看向一直每次都站在她身后,不多言语的沈长亭:“您也是东家,要不您来?”
沈长亭一笑:“说了你来,你来就是。”
长庆为难。
这时,舞狮表演结束,锣声响起,司仪大声道:“吉时到,有请掌柜揭彩。”
宁岸把长庆推了过去。
长庆只好硬着头皮上。
在众人的期待之下,拿起长杆,将门匾上的红绸挑了下来。
舆兴堂三个字跃然入目。
鞭炮声响起。
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有人扯着嗓子问:“掌柜的,我听说你们这儿不问诊,不卖药,却可以医病,是怎么个医法?”
长庆道:“我们舆生堂不问诊,不卖药,我们做的是伤后康复的买卖。打个比方说,上山下房的不小心摔断了腿,不能走道了,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能帮你站起来。”
又有人问:“这么厉害?”
有人说:“我不信,腿都摔断了,如何还能起来走路?”
长庆也是生意人,十分圆滑。
遇见回答不了的,就开始卖关子:“如何诊治属于天机,不可泄漏。从明儿起,但凡有旧伤旧疾的,新伤未愈的,都可以来我们这里治了。”
停顿片刻,他又道:“我们不光能帮着伤了的人做康复,还做伤情鉴定。倘若与人起了冲突受了伤,需要官府验伤公文的,我们免费给出,且保证你拿到哪边的官府,他们都认可。”
“需要做康复治疗或伤情鉴定的,现在可以来预约领号了。”
人们头一次见有这样的机构,你一句,我一句,问个不停。
宁岸望着人群,有个白衣女子身影格外熟悉。
正是她之前在脂粉铺子见过的。
她戴了幂篱,脸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看不到模样。
可宁岸就是觉得,从前在哪儿见过她。
对沈长亭道:“我过去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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