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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宁岸莫名心虚。
拿着剪刀的感觉,好像不是取他一缕头发,跟要他命一样。
动手前,宁岸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醒了。
举着剪刀小心翼翼的伸长沈长亭头发,嘴里还在默默念着:“一小缕,就一小缕,很快,很快。”
眼看剪刀就碰到他的头发,忽然……
男人眼睛蓦然睁开。
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戾色,几乎是眨眼之间,便攥住了宁岸手腕。
宁岸只觉手腕一紧。
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剪头发上面,浑身上下都绷着,更没留意到沈长亭醒来。手腕上忽然扣过来一只手,把她给吓了一跳,身体猛的抖了下。
本能的看向沈长亭。
男人也从潜意识中苏醒过来,幽邃的眸落在直直冲着他脖颈要命处的剪刀上。
眼中带着三分疑惑,七分不解。
许久,才开口。
清越低醇的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又有几分戏谑的味道:“谋杀亲夫啊?”
宁岸吞了吞喉咙。
手里攥着剪刀,声音中带着几分心虚:“我说,我想剪你一缕头发,你信吗?”
沈长亭轻笑。
手上力道松了几分,目光也从剪刀移到了宁岸脸上,与她四目相对,好看的眼睛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剪我头发?”
宁岸:“……”
听起来确实有那么点儿不对劲儿。
宁岸扯了扯唇角,挤出丝不怎么好看的笑来:“我真的就是想剪你一点头发。”
沈长亭轻笑了下。
薄唇微扬,道:“我也没说不信。”
转过身背对着她:“剪吧。”
他也不问原因,倒让宁岸有些局促,主动交待:“你生辰马上就到了,我想送你个礼物。你也不缺什么,我便想着编个同心结送你。同心结,需要取两人的头发。”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她凑到沈长亭面前,把自己剪短了一小缕头发给沈长亭看。
“你瞧,我这儿是不是少了一小撮?”
沈长亭失笑:“那你明说便是,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就不怕我失手伤了你?”
习武之人的警惕远远超于寻常人,便是睡着了,对于危险也会有着反击的本能。
方才若非他醒的及时,怕是她手腕已经被捏断了。
宁岸:“礼物当然是悄悄准备的才有惊喜,提前告诉你了,就没期待值了。”
小女人悄悄准备礼物,想给他惊喜。
沈长亭唇角有掩不住的笑。
可想到她这“取材”的方法,他又有几分后怕,认真嘱咐道:“以后不必给我惊喜,需要从我这儿拿什么,你直接开口便好。若像方才那样,万一误伤了你,我会后悔。”
宁岸:“知道了,我以后只接开口。你现在别动了,我就剪一小撮。”
沈长亭听话的没动。
宁岸从他耳后挑出一缕头发,小心的剪下。
拿出备好的红绳,将沈长亭那小一撮头发绑好,与自己剪下的那截放在了一起。
虚惊一场,也没了睡意。
宁岸枕着沈长亭手臂跟他说话:“我与母亲说了想搬去新宅,母亲同意了。不过,母亲提了条件,要你亲自征得父亲的同意,才准我们出府。”
新宅都已收拾妥当,就差他们过去。
最初宁岸提出搬出将军府,是担心他做的事会连累到将军府。三皇子一倒,近来朝中风平浪静,搬家一家便被搁置了。且宁岸不提,他也把握不准她想不想过去住,便也就没过问。
此时听她提起,他问道:“你想搬去吗?”
宁岸:“想。”
一个字,答的干脆利落。
第一,搬出将军府,对沈长亭更公平些。其次,原主前世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虽然这一世走向已经截然不同,但她不想冒险,想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对将军府的影响都降到最低。
趁着最近风平浪静的搬出去,再好不地。
沈长亭闻言,唇角涌起笑意。
揉着她发丝道:“好,你放心,就算是搬去新宅,府中一应事务也会有人打理,不会真的辛苦你来管。你只需每月看看府里账册,知道家中进了多少银两就行了。”
听到账册,宁岸忽然来了精神。
爬起身,伏在他胸口,澄澈的眼眸泛着亮晶晶的光,问他:“那请问太师大人,府外的账册我那看吗?”
府外,那便是指他那些生意。
沈长亭长臂一伸,将她小脑袋按在胸口,含笑的嗓音回道:“好,到时我叫他们将账册拿过去,给夫人过目。”
太师大人是行动派,说做就做。
翌日陪着宁岸去主院给请安,宁岸陪着长公主,他则是去见了大将军。
说明来意,大将军脸一沉。
冷肃威严的脸风雨欲来。
“咚”一声,将手中茶盏放到了桌上,冷冷的凝着沈长亭问道:“上次说的事,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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