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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书回到家中,把方才的事说与昭节。
小姑娘听罢,默默地从柜子里搬出一个木箱。
张行书不明所以,看着她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瓶瓶罐罐,摆在桌上,细语道:“这个可让人全身疼三五个时辰才会毙命,这个会让人七窍流血而亡,这个会让人窒息而死,还有这个……”
“快收回去。”张行书有些哭笑不得,道:“他罪不至死,若他还是不知好歹,再另当别论。”
“好吧。”昭节将毒药放回木箱,还是有些不甘心,抬眸看着张行书,问道:“真的不用吗?”
张行书连连摆手,好奇道:“你哪来这么些毒物?”
昭节小心翼翼地收拾着木箱,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道:“这些毒都是义父制的,他是使毒好手,本想教我兄长用毒,可兄长愚钝,几次险些将自己毒死,吓得义父只能转授与我。”
张行书闻言,想到昭武的笨手笨脚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了。”张行书忽然一脸神秘道:“你兄长有事瞒着我们。”
昭节一愣,小脸苍白,慌声道:“兄长他断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可是有什么误会?”
张行书气得伸手刮了一下她挺俏的鼻梁,道:“你在想什么,我是说,你兄长可能有了意中人。”
“啊?他?”昭节不知怎的,掩着小嘴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出言道:“还能有谁家姑娘看上他?”
张行书也笑道:“你兄长一表人才,怎的就不能有姑娘看上他?”
顿了顿,他继续道:“前些日子,有位姑娘来店里买胭脂,他与姑娘性子不合,三言两语动了肝火,没给姑娘好脸色看,谁知那姑娘近些日子总会来店里缠着他。”
昭节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是了,兄长他性子直,的确会这样,但不知那位姑娘是谁?”
张行书坐到昭节身旁,眼望房梁,摸着下巴,嘶声道:“我也不知,听他们说话,姑娘好像名叫闫蕊,而且出手极是阔绰,你兄长头一回与她吵起来,便是气不过姑娘挥金如土,斥她不知检点。”
昭节讶然道:“哪有开门做生意,会与主顾争吵的道理?兄长他糊涂了不成?”
张行书笑道:“你可知那位姑娘,几日内在店里花了近百两银子,就是为了气你兄长。”
昭节头回听到这种稀罕事,小嘴微张,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行书转头想继续说话,瞥见昭节红润的小嘴,心头一跳,顿觉有些口干舌燥。
感受到昭节的目光,张行书连忙坐正,目视前方,支支吾吾道:“先前送你的首饰,怎的也不见穿戴?可是瞧着不喜欢?”
昭节先是一愣,而后小声道:“我打小没戴过那些东西,太过贵重,我便收起来了……”
小姑娘平日穿着都是未修纹饰的交领襦裙,青丝也只是用木簪在后面绾个发髻,仅此而已。
张行书心中不忍,温言道:“我们手里积攒了不少银子,今后也不必如此拮据。”
昭节红着小脸,点点头,没有说话。
翌日清早,张行书离开家门,没走多远,看到前面站着五六个汉子,为首的正是佘义。
张行书心生恼怒,不动声色地走到近前。
佘义吊儿郎当地站在那东张西望,没有瞧见张行书,见周围几人往后退了一步,这才转过头。
“你所来何事?”张行书沉声道。
佘义看到张行书,眼中一亮,喜笑颜开道:“大人,你可来了,小的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
张行书诧异道:“等我作甚?”
佘义看了看两旁的手下,伸手挥退了他们,侧身低声道:“小的这平静日子过腻歪了,想跟在大人身边,长长见识。”
张行书自是不信他的话,冷声道:“莫要挡路!”
佘义吓得连忙躲开,望着张行书渐行渐远。
来到昭懿楼,昭武已然开店营生。
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招呼客人,张行书也不必整日都待在这里。
张行书刚走进门,只见一位姑娘紧随其后,进到店中。
昭武刚想与张行书说话,看到那位姑娘,眼睛一瞪,问道:“你怎的又来了?”
张行书回头,瞧见她正是昨日与昭节说的,那位名叫闫蕊的姑娘。
闫蕊朝昭武翻了个白眼,笑嘻嘻道:“我就来我就来我就来气死你!”
昭武也拿她没脾气,只好当做没有听见。
张行书站在两人中间,无奈道:“怎可对客人如此无礼,姑娘想买什么?”
闫蕊背着小手,来回走了两步,扬着脸道:“我不买,我就随意瞧瞧!”
正说着话,又有一位姑娘走进来。
那位姑娘望了望三人,目光定在闫蕊身上,道:“我头一回来,你可否带我四处瞧瞧?”
闫蕊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道:“我?”
姑娘疑惑道:“还能有谁?”
闫蕊刚想发火,转眼又变了个态度,笑眯眯道:“那好,你随我来。”
在张行书和昭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闫蕊带着那位姑娘来回走了一圈,对架子上的胭脂如数家珍,甚至还能说出每种胭脂所用材料,以及不同女子的最佳之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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