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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意思?”
富商脸色黑中透着紫,双眸喷着火,那可是十两锭子,便与己这般不是破解的破解?
赵不知默默行远,柴天诺也是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心道这老小子怎地这般没有眼力价,没见顾客已经要爆了?
“虽是血光之灾,顶多流个鼻血破点皮,挨挨就过去了,算不得甚事,算不”
李甲子咧嘴笑,话还未说完便被富商一拳打中鼻梁,血水噗的溅了出来。
“彼其娘之,我打死你个坑骗钱两的忘八端!”
未等倒地的李甲子站起,富商抡起板凳一顿抽,打的嘭嘭作响,期间想要从其怀中掏出银两,却是死活掏不出来。
见巡街的捕快到来,富商恨恨的又踹了李甲子一脚,转身便走。
“缺德玩意儿,便留给你疗伤把,个忘八端,可有算到今日自己的血光之灾?!”
“便这般手段骗银子,可好?”
柴天诺上前,看着被赵不知搀扶起来的李甲子无奈的说,满脸尽是血污,哪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洒脱。
言语落地,原本正在忙活的师徒二人立时扭头,见着柴天诺同时一惊,之后表现则是天壤之别。
“恩公,您怎地来此了,这缘分属实不小!”
李甲子满脸惊喜的说,小道士赵不知却是面露惊容,猛的躲到自家师父身后,倒吸着凉气说:
“师父,你不说恩公是天雷,过处寸草不生,咱们赶紧跑啊!”
张嘴正要说话的柴天诺面色一僵,甚意思,怎地自己就成了天雷了?
“屁话,此时以彼一时懂不懂?”
“那个镇子已然消失,该有的业障都已消散,如今恩公便是青青一棵草,无害的紧,懂不懂?”
“哦,原来恩公便是草,还是头上青青的,明白了!”
小道士赵不知恍然大悟点头,与自己师父身后闪出,冲柴天诺行了个道礼,阳光灿烂的笑。
“......”
柴天诺嘴角抽搐,你说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怎地说起话来,便那么欠扁?
如今有锭子在身,李甲子也不稀得摆摊算命了,抓起招牌幡子便走,非要请柴天诺吃饭,小道士赵不知在后边拖着两把木凳丁零当啷的走。
幸亏手工做的榆木凳子结实,若是换作其他,三两下便散了架。
见师徒俩拉着自己一路出了刚刚进来的县城,柴天诺咧嘴,苦笑着问:
“这怎地出城了,随便找家馆子不就得了,难不成城外还能有甚独具特色的馆子?”
“外边的馆子哪有贫道手艺好,恩公且走,咱们回七星观,贫道好好与您露一手!”
李甲子乐呵呵的说,柴天诺有些恍然的说:
“难不成你俩出身雍州,所属道观便在夏亭县?”
“不愧是恩公,真聪明!”
小道士赵不知咧嘴笑言,与他师父一样露出八颗大牙,倒是白了许多。
柴天诺头痛的揉揉额角,这孩子,真真的不会说话!
走出黑黢黢的驿道,沿着碎石小路一路上了山,柴天诺有些好奇的说:
“这小道倒是板正,连牙石都有,花费定然不小,谁修的?”
“便是我们。”
不等李甲子言语,赵不知便有些得意的抢先说,见徒儿已经发言李甲子便笑了笑,由着他说。
柴天诺也发现了,应该是回到家乡的缘故,之前见面觉得有些木讷的赵不知,如今嘴皮子利落,与之前表现大相径庭。
“七星观的历代祖师弟子,但有闲暇便会采石修路,这数百年下来,山路越来越坚实,怕是入地二三尺,也都是碎石呐!”
赵不知昂头说,柴天诺却是忍不住挑眉问:
“修的这般认真,难不成是种修行?”
小道士答不上话,便扭头望向自家师父,李甲子笑呵呵的说:
“七星山上七星观,七星观里七星门,我等门派于此建观数百年,修理山道既是与性子的捶打,也是方便上山香客。”
“还有便是应季入山的山客,阴雨连绵时,有条不存水不滑腻的道路,与他们安全也是有些帮助,也算我等道人尽的一番心意。”
看看一路绵延向上的山道,再看看朴实无华的师徒二人,柴天诺笑了,与入微处积德,好。
沿着山道一路向上,七星观所处位置远远超乎柴天诺想想,竟是位于三百余丈高的七星山主峰峰顶。
过山腰便有薄雾引云,玉带般缠绕山峦,呼吸间灵气十足,植被繁茂葱郁,长有无数野果山菜,两位道人随便一摘便是一堆。
待上的山巅环首四顾,大日当空,脚下便是滚滚云海,波涛汹涌,望之美不胜收,便柴天诺这见惯了奇峰仙境的,也禁不住暗自赞叹,好一处美不胜收的仙家福地!
这话不虚,便那近乎凝结成水的灵气,七星观所在绝对称得上仙家福地,灵气之足便是自己的桃源福地也比之不上。
只是想到这里,柴天诺忍不住咧嘴望向两位道人,尤其是李甲子,灵气如此葱郁的地界却连炼气境都没有进入,数十年修行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不对,便是条狗,沉浸于这般环境,怕是也会开灵入道!
山巅处一座道观,红墙绿瓦透着艳丽,与一般灰白二色为主的道观差别不小,柴天诺看着周围景象,轻笑着问:
“这般俊美景象,想必平日里游人香火定然不少,何至于出去摆摊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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