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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秀女成为宋玉绰解不开的桎梏。宋玉绰知道哥哥在一所重点高中读书,成绩还不错。可他的父母都是农民,家境非常拮据。父亲常年生病,母亲又体弱多病。哥哥考上大学后,情况就越来越糟。即使弟弟中学探花的情况也未必会好。
宋玉绰亦不过是湖上一叶朝不保夕的浮舟。
琳湖那边,乐女的歌遥遥而来,细细鉴别,正是《子夜四时歌》中的春歌。
?春花秋月何时了?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白居易《长恨歌》这首诗是白居易的一首爱情诗。日光素水黄华映雪。阳春月下,花如玉盘;阶上清香入心怀,庭中花香照人眼。春心郁此情,情来时不受限制。吹漏断弦声断,断弦又断弦。皆作双思引同奏心曲。
今两人琴瑟和合,共奏乐同心,但浮舟倾覆之日,君会救宋玉绰么?
第二天去希乐堂的时候上官婕妤在玉宜轩和谢长安一起品茶。午后,天气微寒,暖风拂面,暖阳和煦,谢长安正倚在屏风前,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谢长安要生孩子吗?”宋玉绰关切地问。“当然了!一是因为宋玉绰和婕妤相好,所以宋玉绰私下里拜托她好好照顾谢长安:二是因为婕妤是希乐堂的主人,希乐堂的事务她有自己的分管束,所以她对于谢长安有孕这件事很上心,经常过来陪伴谢长安。看到宋玉绰打帘子进大殿,上官婕妤再斟上一碗茶,微笑着说:“今天怎么会有时间来呢?周侍医请脉才刚刚离开呢?”
尽管迦陵被关押掖庭的事在宫中闹翻了天,但宋玉绰故意隐瞒谢长安的事情,甚至佛珠的事也没有告诉过她,何况迦陵被抓了起来,上官婕妤也知道宋玉绰的苦心孤诣,绝没有过问审讯。
谢长安一心想着宋玉绰的伤,举起宋玉绰那只早已拆掉纱布的右手仔细打量着:“那一天宋玉绰以为那只猫想把你右手吞下去,现在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是不是留下疤痕?”
“也不知道为什么猫为什么会发疯,”宋玉绰绕着话匣子抬起右手,涂着香药散着长长的香,说道:“侍医说不留下疤痕,还亏宁姐以前给的香药呢。宋玉绰涂得还不错,只是有点意思,宁姐怀孕了,本来不应该沾上这些调料。
“那些是早先配的香药。太医院里的伤药总有股冲鼻子的味道,你们一定受不住吧,”谢长安伸出手去捋捋裙子里的褶,露出像拂过落花一样孤独的表情,说:“那香药还真不算啥,终究是你们帮宋玉绰挡住了猫的去路,连累你们受了伤,而宋玉绰还好。
即使宋玉绰没有说话,灵敏得像谢长安一样,也许猜得出这是一个和她肚子里胎儿有关系的情节,只可惜她从来不轻易把自己的心事倾吐出来,宁愿微笑着骗宋玉绰,也不愿意给宋玉绰造成心灵上的负担。这一次,宋玉绰终于忍不住了。她的肚子里究竟藏着什么?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难道她在等着宋玉绰的到来吗?宋玉绰心里疑惑重重。就像那个香药一样,香药说到底也是一种药物,是有药效时限的,她没有想到会抓着不放,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定要临时制作。
现在还不是尘埃落定的时候,如果等着平平安安地生产的话,还需要很长7个月的时间才能熬过去。从早上8点起床,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睡下。这段时间里,宋玉绰每天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宋玉绰们能不能把安全工作做得更好?宋玉绰视线跨过婕妤,凝视着佛龛里那尊白瓷观音。
上官婕妤看宋玉绰的眼睛没有动,便转过头来看见那观音说:“容嫔每天一大早就到菩萨面前祝祷。近来越说越虔诚,还要手抄经文,想亲自送昭庆寺供奉。宋玉绰劝容嫔不要太累,但容嫔没有听从“。
谢长安朝朝暮暮拜!明贞夫人在哪里?怎么不见她的身影?“明贞夫人,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宋玉绰猜她就是明贞墓中供奉的观音!“宋玉绰疑惑地问。难不成是真真真明贞夫人乱猜似的,里面塞的全是麝香,可那香怎么会穿过厚厚的白瓷。宋玉绰不禁怀疑的打量着那观音,非要亲手开启,方能豁然开朗。
谢长安以素绢扇轻扑上官婕妤,俯首下腹,或忆起空江楼猫祸之事,倏尔举目杳杳凝于慈眉善目之观音,恬然曰:“幸菩萨加持,方能安然。”
谢长安徐缓缓站了起来,沁雪扶着她走了过来,宋玉绰也跟踪了过去,还有上官婕妤留了下来,自在的喝着茶,她从来就不怎么热衷于信仰的东西。宋玉绰在一旁默默观察,见她在冥思苦想,便上前问道:“怎么了?““宋玉绰想请你吃个香饼!“谢长安说,“这是宋玉绰们家的祖坟。到了佛龛,谢长安点了3支安神的甜香,毕恭毕敬地拜了3次,复又把香插在铜鼎上。
谢长安跪伏蒲团之上默念着祷告。她双手捧着一只瓷碗,里面有一个白鲤鱼。碗里还有一小群小鱼和一条大鱼。“这是什么鱼?”“你看它!像鱼!”谢长安说。白瓷观音出现了!观音菩萨抱着婴儿、脚踩红鲤、河水滔滔,但菩萨两眼微垂、嘴角含笑、悯然凝视人间,金漆勾画衣裳褶皱纹路,突出飘然凌波的感觉。
宋玉绰合十闭着眼睛默念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以救苦救难、普渡众生为己任,不允许任何奸恶之徒在人间造福人类;“在宋玉绰的心里,只有你,你是最伟大的。”信女缓缓地说着,眼中流露出坚定的目光。宋玉绰的心顿时沉重了起来。宋玉绰是个好人吗?就算是要惩罚,信女也愿意一个人负全部的罪,进入地狱接受惩罚,不牵连别人。
宋玉绰边读边探手摘下佛龛里半臂高之白瓷观音重重摔在地上碎瓷飞溅谢长安惊慌躲闪惊呼:“可馨你是疯子!”
“宋玉绰没有发疯,”碎瓷里没有麝香,宋玉绰俯下身从里面的一张黄纸笺上,用墨笔写上诡异的字符,零零碎碎的点上朱砂,感慨地说:“这就是某人发疯的原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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