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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跑武院跑了两天,玉珍儿有些乏了,此时还未起床,柴天诺用过早餐便自行离去。
待玉珍儿醒了已是近午,小妮子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柳夫人急忙劝解:
“莫要担忧,你哥哥前两门已经稳了,今日就是走个过场,及格便可。”
“那、那要是哥哥及格不了那?”
小妮子眼睛都哭肿了,就像两个桃子。
柳夫人无奈的说:
“这怎么可能,你哥哥的刀法可是曹福教出来的,这些年他可没少受苦,绝对没问题!”
三年前,从军多年的曹福解甲归田,接了身为书院老门房的老爹的班,成为若林书院第二任门房。
那时大华正好开始实行新政,苦于无人教导的柴天诺,看到曹福习练打磨根基,于是便苦苦哀求,想要学习武艺。
一开始曹福并不同意,身为武者,拥有一个健康且耐打磨的身体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柴天诺天生孱弱,根本不是习武的料。
但最终曹福架不住柴天诺的哀求,再加上身为东家的若林先生也求他,于是便说试上一试。
让柴天诺用他那把布满细密裂纹的常横打磨刀法根基,且只有一个动作,劈!
一个月后,必须一口气劈出百刀,且刀刀沉稳不能打晃,只有达到要求才会教他搏杀技艺。
当天下午,柴天诺欣喜的握住了横刀刀柄,身为男儿,哪有不喜锋刃之人。
看着在自己指导下练习劈刀的柴天诺,曹福忍不住摇头。
莫说刀身沉稳了,一刀劈出整个身子都在晃动,想要通过考验,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日、三日、五日,曹福的想法渐渐改变,柴天诺的身体确实孱弱,但是他的毅力,却是想象不到的强。
文院学习回来哪怕再累,柴天诺也必然会练上两个时辰的刀法。
虽然力量依旧没有大的改变,双手更是布满水泡,可他控刀的本事,却被打磨出了效果,会用最小的气力,去发挥最大的作用。
一个月后要求达成,一气出百刀,刀刀沉稳!
曹福看着柴天诺被磨破的手掌轻轻点头,不收柴天诺为徒,但会倾全力教他!
虽然力量不够,但柴天诺的韧性,远超常人。
战阵之上,多少惊才绝艳之辈死于非命,真正能活下来的,皆是韧性强悍之人!
来到武院,柴天诺先去拜会了宇文元柏。
这位院长大人对他的帮助甚大,且不含半点功利,怎能不心生感激。
见到柴天诺叉手行礼,宇文元柏使劲一摆手:
“谢来谢去烦人的紧,赶紧滚蛋!”
“好好考,莫让糟心事毁了心情。”
“……喏!”
柴天诺转身离去,宇文元柏看着他消瘦却异常坚定的身影笑了,我大华又多一良才,甚好!
第三日的兵考同样有个噱头,叫做水泼不入!
和力考射考不同,兵考没甚缘由,噱头就是来自于考核内容。
机簧竹筒内有十枚包有石灰的布包,激发之后全部打出,考生不许躲闪,只能用刀切掉。
身上印记八枚算是合格,五枚优秀,越少分数越高。
柴天诺冲教习拱拱手,微笑走向队伍,周围立马响起问好声。
今时不同往日,在所有虎贲儿眼中,两次外考皆有惊人表现的柴天诺已非常人,乃是蜀凉行省拔尖的良才,前途必然远大!
“柴兄,今日兵考,就看你的手段了!”
卞盛冲着柴天诺拱手,一旁相貌奇异的申屠子进同样拱手为礼,柴天诺微笑着回礼。
今日这关最是简单,只要切中两枚布包便能过关,柴天诺毫无压力,武秀才之位便如三指捏田螺,十拿九稳。
兵考开始,虎贲儿们可以用自己带的刀剑,也可用武院提供的木刀。
如柴天诺般用惯了手中常横的,自然喜欢使用趁手的兵刃,可对那些打晃过日子的家伙来说,还是轻巧的木刀容易过关。
看了片刻,柴天诺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未曾想自己感觉最简单的一关,对虎贲儿来说竟然是最难的一关。
最好的成绩就是一个七枚印记,竟然还有许多虎贲儿一个都没切中,身上脸上都是白点子,看得他着实无语。
兵刃可是战阵杀伐主力,如此重要的基础都打不好,那上了战场岂不是在给敌方送人头?
卞盛心细,看出了柴天诺心中疑惑,于是便笑着解释:
“兵考其实考的是个人武艺,真正大战时,个人的力量十分渺小,主要靠枪矛等长兵器组成大型战阵攻伐。”
“刀剑则用于小股近身交战,是穿插奇袭的主力兵器。”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莫看有些兄弟表现不佳,其实他们中有很多,都是上好的枪手。”
柴天诺恍然大悟的点头,紧接着心中又生疑惑:
“卞兄,既然如此,那为何朝廷不考枪术,却是考核刀法?”
“……那是因为,在朝廷定位中,咱们这些南方虎贲儿,走的便是刀盾手的路子。”
卞盛咧嘴,然后接着说道:
“北方虎贲身高马大,且易得坐骑,所以他们的考核便是枪矛等长兵器。”
“咱们南方虎贲整体个子偏小,当刀盾手倒是有些优势,所以考核便已刀剑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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